仪琳在睡梦中出一声闷哼,屁股下意识地摇摆了一下。
聂云按住少女白嫩的臀肉,肉棒一寸寸地插入肛洞,向少女的直肠深处进。
柔腻的腔道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那种紧密滚烫的感受让聂云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
他定了定神,继续向内推进,直到将肉棒全部插至末根方才停下。
小尼姑的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紧窄的臀缝间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场面既滑稽又淫荡。
聂云抱着仪琳的屁股,将她那浑圆的雪臀完全压扁。
他仰起头闭上双眼,好一会才长长呼出一口气:“爽!果然,还是这种邪恶的方式比较适合我啊!”
聂云说完便开始轻轻地抽动起来,少女的后庭比宁中则和岳灵珊的蜜穴要紧得多,暖滑软紧,将他的肉棒包裹得密不透风。
尤其是入口处的肉箍,就如橡皮筋一样套在肉棒上,随着抽送一张一收,给聂云带来说不尽的快感。
柔软的肠壁随着肉棒推挤,不断律动着,仿佛是在给肉棒做最细致最全面的按摩。
聂云缓缓地抽送着,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仪琳静静地趴着,仿佛沉睡中的仙子,浑然不知自己遭受的凌辱。
她翘着白嫩的美臀,后庭犹如小嘴一样不断吞吐着肉棒。
少女那一双秀眉随着聂云的抽动不时皱起,纯洁的她根本想不到白天英雄救美的华山师兄其实是比田伯光那只饿狼更危险的猛虎。
熊熊的篝火将两人的影子照在墙上,只见跪趴的女体身后,一个黑影不断前后摆动着身体。
随着他每次进出,一根棍状的影子在两人身体中间时隐时现。
蹂躏着身下的小尼姑,聂云忽然想:师娘和师妹的后庭又是什么滋味呢?
岳不群自诩君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来。这么说来,华山那对母女花的后庭都是处子未开呢!
想到这,聂云满心激动,抽送也变得越快了。一时间只听得仪琳后庭叽咛作响,在夜晚的山洞里显得那么淫靡。
聂云知道今晚情况特殊,所以在感觉到射意后并未刻意坚持,而是向前一挺,将精液深深射在仪琳的直肠深处。
“嗯……啊……”感受到体内的激流,沉睡的小尼姑身子微微哆嗦,嘴里也轻轻出了一声呼喊,体内第一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聂云等到射精完全结束后,才拔出肉棒。
只听“噗”的一声轻响,小巧的菊花再次紧闭,将聂云的精液完全封在了肛道内。
只是和之前相比,那朵粉菊变得又红又肿。
聂云取出自己的汗巾,用水打湿,将少女的全身都细细擦了一遍。然后又用手轻轻地抚摸揉按着饱受摧残的菊花,让红肿消退了一些。
完全恢复原状是不可能的,不过仪琳性格天真,到时候随便一个理由就打过去了。
将小尼姑的身体恢复原状后,聂云将她搂在怀里,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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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太阳升起,晨光投射到山洞里,将仪琳从睡梦中唤醒。
她刚一醒来,就感觉下体有些异样。仪琳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自己,却见衣衫完好,才放下心来。
她自幼在恒山长大,纯真善良,天真无邪。
虽然平日里也听师父师姐说起小心淫贼,提防春药,保护清白,男女大防等等,但既无性教育,又无性经历,身边又都是女人的她又怎么会知道男女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着之中,田伯光用淫词荡语调戏她,她浑然不解其意,还对定逸师太全盘转述,听得定逸师太老脸通红,呵斥她不许再说这些荤话。
此时她见自己衣服完好,便觉得自己并未失去清白(虽然她也不明白清白是何意)。
思虑过后,她才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少女看着聂云那英俊的脸庞,心中突然有一种舍不得离开聂云怀抱的感觉。
她想到这里,突然俏脸绯红,连忙起身走到旁边,双手合十,连连默念了几句佛号。
只是她嘴里虽然念着佛号,眼睛却是不由自主地往聂云那里看去。
聂云似乎感觉到仪琳的视线,竟在睡梦中笑了起来。
那灿烂的笑容看得仪琳心里一跳,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两眼直直盯着聂云的脸,竟是看呆了。
“呵呵……”
听到一声轻笑,仪琳才回过神来,现聂云已经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