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妈妈也想再做。那现在……就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小马叉腿躺好,呼呼喘笑道:“好哈,拜、拜托妈妈了。”
秀华俯下柔唇,在小嘴上轻吻一口,然后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啵、啵、啵地吻过他的胸口和肚脐,吻到接近肉棒位置。
她伸长红舌,嘶啦舔了一口儿子阴阜位置的肌肤,撑起圆臀纤腰,起身下床,曲下双膝,跪蹲在了张开的两腿之间。
早上她便想尝尝精液的味道,这会儿就打算用嘴替儿子吸出来——保险套碍事,她便从棒根位置往上捋,慢慢取出了套子。
起身丢进垃圾桶内,她再回到床沿,蹲跪下去,单手将翘挺的肉枪往脸颊方向拨过来,微笑着俯下鼻头,先是轻嗅了一口儿子胯下的雄性腥气。
卵袋和棒根处这股浓郁且甜蜜的酵味道还是那么好闻,秀华抬眼在儿子忍着笑意的俊脸上一瞥,继续盯着龟头,认真打量起了看起来像是在咕噜咕噜吐着水泡的马眼裂口。
香舌探出红唇,舔开马眼顶端的一小团黏液,再灵巧地挑开两瓣小肉唇,刮了刮里边的嫩肉;小马一叫,肉棒也猛地一颤,秀华便虚开花唇,“啊呜”一声,将其裹进了檀口。
认真唆了十几口,秀华只听儿子囔得欢快,仿佛下一秒精液就会灌入口内,可儿子就是不射,于是她用香唇噙住半截肉棒,缓缓抬起好奇的目光,往儿子脸上一瞥。
小马正好撞见母亲的视线,呼呼笑喘着解释道:“哈……妈,我好像,真的找到窍门了,嘿嘿!”
秀华闻言,一对俏眼弯成月牙儿形状,嘴里含着肉棒,囫囵不清地说:“……那就好,咕。”
“啊?”小马没太听清。
秀华吐出肉棒,噘嘴对着龟头亲了一口,微笑着说,“妈妈这下放心了。”
“……啊?妈,你说什么?”小马脑袋正好倒下去,呼呼感叹着沉浸在快感中,这下又没太听清。
秀华笑了笑,字正腔圆地再说道:“妈妈是说,怕你射太多次,伤了身体,这下你能控制住,妈妈也就不用担心啦。”
的确,她现在她唯一的担心,就是儿子的身体。
毕竟小马还在长身体,像之前那样射太快太急,就算真有那个体格一天能射三五次也不行,必然会影响身体育。
“哦,好哈。”
小马这回听清,仰起脖子,认真和母亲解释,“可能还是最近锻炼起了效果吧。感觉下面有劲些,有几次想射,忍忍就下去了。”
站在小马的角度,通过这段时间的自律和锻炼,他的体格强健了不少,精神意志强度也较以往有了很大的提升,习惯肉棒上的刺激后,再拿出平时禁欲练就的本事来控精——所谓实践出真知,他便感到如鱼得水,事半功倍。
不得不说,他实在太喜欢母亲的口交了,鸡鸡被温暖的口腔含着,就像大冷天窝在真丝棉被里那般舒服,舍不得离开片刻。
他稳当呼吸,嘻嘻笑着提议道:“妈,能不能麻烦你,再给吸吸?”
秀华宛然一笑,双臂插进儿子的腿窝,往肩上扛起了两只白皙的小腿。
如今得知儿子“能行”,她便可以心无旁骛地专心品味美味的鸡鸡,同时实验下脑海中的口交技术,测试儿子能坚持多久才射精。
“姆~~”一声悠扬魅惑的哼吸,端艳的杏脸再度埋进了小马的两腿间,含住那根坚挺的肉棒,惬心适意地舔舐、品味、吞吐了起来。
……
此刻另一边,昶北市政大楼,马天城惶惶不安地坐在办公前,满脑子想的都是最近的“事故”。
那日张婉熙和秀华对峙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他,算是坦白出了一切。
这两周,他是日不能寝,夜不能寐,白头都窜出来不少。
最近两天,他回过味来,愈觉得张婉熙这女人蛇蝎心肠,其心可诛——她交代出她干那些丑事,无非就是想让自己明白,大家都是一条贼船上的人,要想不出事,哪怕刮掉三斤肉,你也要去求你的妻子捂住这件事。
听完婉熙对当日场景的复述,马天城也搞不懂,秀华是不是真打算放过这恶毒的女人,包括自己?
还是说,她打算捏着那些把柄,以后做大文章?
以他对秀华的了解,显然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他打心底里认为,秀华就是睚眦必报的性子。
所以就算上回打去电话,亲耳听到“以后各过各的,不来打扰我就相安无事”这句话,他的心情也没好多少。
马天城很想有个机会当面解释,并再一次诚恳地道歉,期盼妻子看在他的诚意和这么多年夫妻的情面上,饶了他以前犯下的错事……
可这些天再想去联系,秀华不仅电话一概不接,甚至回来短信,警告他不许再打骚扰电话,他回去短信解释,却现自己被拉黑了……
马天城感觉头顶上就像悬着一座随时随地可能落下的大山,别看现在自己还是受人尊敬的政府领导,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被带走,被关进那件传说中忏悔房,面对那些嫩头青小子无尽的问询和訾辱。
为什么她拒绝和自己沟通呢?
难道是真打算慢慢折磨自己?
可我也是受害者啊……
……马天城是真的那么认为。前段时间,他没多少精力去细想,最近也咂摸出来,当初和张婉熙风流那一夜,自己八成也是被这女人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