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咕……呼!哈唔!”
昏痛感如暴雨般再次汹汹袭来,秀华嘴唇猛颤,用力吞下一口唾沫,赶忙俯头在儿子背上深嗅起来。
小马不敢逃,亦不敢唐突开腔求饶,欲哭无泪地跪在原地,哆哆嗦嗦地思考着对策。
秀华吸两口,抬起头,停几秒,继续嗅……一来二去,她便现只要和儿子亲近,脑内的痛状就会立刻好转,反之则疼得更厉害。
不单如此,她察觉自打有了儿子交媾的念头,只要一提起抗拒之心,皮肤下面边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五脏六腑里就像被火烧,奇痒无比又痛得锥心噬骨,如同受刑一般难以承受。
这很不正常。
绝不是醉酒该有的反应,再怎么醉,也不会变成这样。
……肯定,是因为在酒吧里被那色魔下了药!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秀华现自己被下药,她也没有办法能够摆脱体内的异状。
“mushroonII”在色魔圈子里被称作神药,除了极难被检测到成分,便是因为它在各种条件下,都能将受害者带到色魔最愿意看到的状态中。
上面提到过,这药会刺激人体的神经中枢,受害者越是醉酒,药物的催情效果越强,而每个女人的贞操观和酒量都不尽相同,若是天性放荡、本意就想着寻欢作乐的那类女人,只在微醺的状态下就变得狂野奔放,若是贞洁观重的女性,色魔便会想方设法给她们灌酒,最好是醉成今晚秀华这样暴乱的模样。
先,受害者会感受到如万蚁噬心般的痛苦,其次,男女一旦开始媾和,迷药中的某种神秘的成分就会开始挥效用,通过刺激人体的神经中枢,急且大量地分泌多巴胺和肾上腺素,从而达到减轻痛状的效果,因此当受害者们处在生不如死的状态中,往往很难再抵抗色魔的挑逗。
比如在2o15年秋季,在墨西哥西南沿海的阿卡普尔科市爆的一场死伤上百人的帮派火并,起因正是“瓜纳托”帮的几名小头目利用这种迷药,诱奸了“瓦库哈斯科”集团老板的小女儿。
该女子自小被家族送到北美留学,且因家族信仰关系极为看重贞洁,恶徒便强行给她灌酒,最终完全打破她的理智,将她变成了一只情的淫兽。
而秀华恰是那种酒量极好、抗药性强、偏偏又有特殊洁癖的那类女性,早前在酒吧,色魔见她前后至少喝了十几杯各色鸡尾酒,带她上车时又见她颇为主动,满心以为今夜是手拿把攥,却没想到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过也由此可见,指使淫魔对秀华出手的幕后黑手,用心有多么的卑恶。
也就是秀华意志强,喝了那么多酒,要换做一般女人早已沦陷,她硬是生抗到现在,这点倒和小马很像——别看小马一副弱不经风的奶油小生面相,有时候面对母亲又呆又怂,真要责任落到肩上,他就是憋死自己也不会退缩半步。
小马这份坚韧,大概率就是遗传自秀华身上,可淫药和酒精仍在体内疯狂肆虐,再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汹汹然的痛苦催使她将所有的念想都化作做爱的冲动,一时忍得五内俱焚,无限接近于强弩之末,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挣脱一切伦理道德的束缚,扑向儿子,尽情地去亲,去吻,去做那件事……
事实上,这也不全是淫药的影响,秀华压抑了这么多年,从未真正体验过鱼水之欢,她隐隐有种预感,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余生都无法再享受性爱的快乐。
她依然不打算放弃抵抗,只是越去强忍,身体就越是难受,唯有将眼睛和嘴唇都紧紧闭上,艰难且痛苦地呜吟着。
熬过锥心噬骨的片刻,她禁不住在心底念叨起来,既然儿子趁自己醉酒来爬床,肯定是对自己有那方面的想法,要是能主动来吻自己,那是不是就可以顺水推舟成全他?
……莫名其妙!
秀华紧咬银牙,硬是憋下心头巨大欲念,玉臂一挥,甩手指向儿子,柳眉倒竖,张口吼出和心里截然相反的话:“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吱吱吱……”小马牙关打颤,吱吱叫了半天也吱不出来,当即一个横跳,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趴在母亲面前,“知知道、道……知道!我知道错了!”
小马用余光瞟见母亲那只铁蒺藜高高举起,暗忖今晚真是在劫难逃,赶紧埋下脑袋,就像只顾头不顾腚的鹌鹑似的,撅着屁股往床单里藏住红肿的小脸。
啪!啪啪!
只听啪啪几声脆响,巴掌却没落到自己脸上……
小马沁沁睨睨地虚开一点眼缝,居然看到……妈妈正在甩自己耳光?
“诶?”
——啪!
极大的不适让秀华变得异常暴躁,不停狠狠扇自己,拼了命地憋着自己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她手上越扇越狠,端庄秀美的杏花脸上很快浮现出血红色的指痕,小马看得心惊肉跳,犹豫片刻便不再多想,双腿力,一个蛙跳跃上前去,抬手拉住母亲挥舞的手臂!
“妈!别打!别打了啊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然而他这会凑过去,就像是给已经烧到离火药只剩一厘位置的导火索再加了把火星,“轰——”地一声炸开了他母亲竭力压制的淫欲!
秀华再也压制不住交欢的冲动,挺着胸口的两团暴涨的美乳重重撞向他的胸口,并甩开两只玉臂,死命搂住他的后背,偏过螓,紧紧吸住了小嘴!
“呜呜呜啊……妈,我不会……唔滋,滋滋滋……你别……”
小马嘴里还在不知替谁求饶,滚烫的舌头将他口中的话语堵住,送进满嘴宛如锡兰红茶般醇厚香甜的酒气,很快吻得他头脑热。
……秀华却是热泪盈眶。
儿子的口水将她嘴里、喉咙里、包括脑子里的一切苦涩味道都润得一干二净,香甜的唾液真就像是灵丹妙药,立刻压制住了呕吐的冲动,带来有如拨云见日般的畅快感。
“呜……呜呜、呜呜咕!咕嘟、咕!!”
她继续吸着小嘴狂砸狂吮,一刻不断得探求着小嘴里的甘露,伴随着体内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急分泌,仿佛有一阵阵狂风卷过,卷走了头疼和眩晕。
与此同时,淫药也带来一股激烈的春潮,在汗液的笼罩下,她一身冰肌雪骨变得更加炙热,浓厚的体香嗡然蒸腾,淋漓的香汗顺着玉颈往下流淌,宛若两条香艳的小溪,顺着乳球浑圆的弧度,逐渐汇集到深邃的乳沟内。
玉胯之间,爱液也从幽深的花径中大量溢出,将那条被小马舔湿的内裤润得更加黏糊,尤云?雨间让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燥热黏腻,不禁冒起一股扒光自己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