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犹豫之时,浓重的尿骚味源源不断飘进鼻子,令人倍感恶心。
又熬了几秒钟,施梦萦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把手里开了口的瓶子重重蹾在茶几上,委屈又羞恼地叫道:“不行!我喝不下去!”
抬眼看看脸色瞬间转臭的周晓荣,施梦萦像是读懂了他的眼神,感觉他对自己的鄙视更重了,心底一酸,嚎啕大哭起来。
如果施梦萦一味硬顶耍赖,周晓荣今天说不定真要跟她硬杠到底,但她突然伤心欲绝地大哭,倒是把他哭懵了。
还能怎么办呢?
这女人都被自己骂成这样了,难道还真要捏着她的鼻子,把尿灌下去吗?
“行了行了,别哭了……”周晓荣走到施梦萦身边,捡起地上的瓶盖,拿起瓶子拧上,没好气地说,“我说过你如果一定要耍赖,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哭什么呀?”
“我不是……不是要耍赖……”施梦萦扶着茶几想站起来,可双腿无力,一时不能起身,“我不耍赖,我认罚,但那个……我真的喝不下去。”
“好吧,好吧,喝不下去,那先不喝了……”周晓荣扫兴地把瓶子放回到桌上,“换个惩罚方式,你总不能再赖了吧?”
施梦萦抹了抹泪,抽着鼻子很认真地说:“我说了,我不是想耍赖!换一个,我一定认罚!”
周晓荣摆出一副压根不信的样子,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又提出一个新的惩罚方案,施梦萦皱着眉头,犹豫地点头。
接下来的大半天,施梦萦的情绪都很低落,无心工作,只等下班。
到了下班时间,同事们陆续离开公司,施梦萦一直坐在工位上,磨磨蹭蹭地拖着不走,见人走得差不多了,她又在公司里转了一圈,确定已经无人滞留,她敲响周晓荣办公室的门。
“人都走了?”周晓荣也等得急了。
“应该是。”
“跟我来!”周晓荣拽着施梦萦走进男厕,快步走到小便池边,“哗哗哗”地尿了起来,一把尿一边示意施梦萦到他身边来。
为了憋这泡尿,周晓荣两三个小时都没来过卫生间,所以这泡尿就显得特别多,激射不断,时不时尿花四溅。
过了好一会,磅礴冲射的尿流才变亦下子被收住。
男人快要尿完时,通常会抖一抖肉棒,以便清掉马眼上的残尿,但周晓荣这次并没有那么做,侧过身来,对着施梦萦耸了耸下身:“来!舔干净!”
这就是上午周晓荣提出的替代方案,实在喝不下尿,在刚尿完的时候,舔干净肉棒上最后一点点残尿总可以吧?
施梦萦蹲下身子,小心用两根手指捏着肉棒根部,艰难地把嘴凑近龟头。
周晓荣这次不想再打任何折扣,更何况他也有不能多耽搁的理由,猛地压住她的后脑,强行把她的嘴按到肉棒上。
施梦萦无奈地张嘴含住龟头,舌尖碰到马眼,几滴残尿触到舌蕾。
其实她过去为男人口交时未必就没碰过一点半点残尿,但那时压根不会往这方面想,这次眼睁睁看着男人刚尿完,直接把肉棒塞进自己嘴里,心理上的冲击促使味觉变得愈敏感,残尿的气味似乎变得分外浓重,激得她一阵阵反胃。
刚想吐出龟头缓一缓,没想到肉棒在嘴里突然抖了几下,舌尖所触的位置明显地膨胀,少许液体喷射而出,溅在舌根上,留下满口的骚臭。
这一下猝不及防,这些液体几乎涓滴不剩地全都直接流入喉管,施梦萦先是被呛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周晓荣肯定是最后故意憋了一点点没尿干净,最后排泄在了自己嘴里,而她一时不察,把最后一股尿全都咽了下去,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使得施梦萦难以忍耐,把头偏向一侧,拼命干呕起来。
只是到最后也没吐出什么。
周晓荣竟然会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施梦萦气得不想再跟他理论,站起身板着脸恨恨地瞪了他一会,扭身就走。
周晓荣耸耸肩,咧着嘴笑着。
阴谋得逞,让他颇感得意,让你矫情!
最后还不是喝了老子的尿?!
哈哈,迟早让你喝上一整泡!
他也不怎么担心施梦萦会气到断绝和他的关系,虽说这女人喜怒无常很麻烦,但最值得担心的是在想要玩某个花样时,她当场翻脸,如果想玩的花样都已经玩成了,甭管她有多不满,周晓荣也不在意,这女人的记性和她的脾气一样古怪,多半过几天就没事了。
可惜施梦萦就这么走了,今天是周末,原本可以和她好好玩一个晚上。
周晓荣突然又想到下午冒出的一个念头。
唉,光顾着玩,忘了问了!
既然施梦萦的报复行动已经惹毛了裴语微,那沈惜肯定也不得安宁吧?
那应该算是报复成功了,施梦萦自愿当母狗的承诺准备什么时候兑现呢?
下周一定要找施梦萦把这事说清楚!
和周晓荣想象的不同,沈惜和裴语微之间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周末的夜晚,很适合做“运动”。
他们两个已经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裴语微笑嘻嘻地迎接男友把一股浓稠的精液射在脸上,俏皮地伸出舌头,将流到嘴角的一点点精液卷进嘴里,咂着嘴品着滋味。
沈惜从床脚抓起一件刚才被他剥掉的吊带小背心,帮女友细细地抹了脸。
两人鏖战许久,体力消耗巨大,简单收拾过后,双双躺倒,呼呼大喘。
夏天当然会开空调,但沈惜一向不会把温度打得太低,激战过酣,两人还是出了一身透汗。
裴语微一点都不想动,沈惜不敢让女朋友就这么裸着受凉,扯过毛巾被盖住她小腹和大腿。
足足歇了二十几分钟,沈惜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哎,时间差不多了。”
裴语微一骨碌翻起身:“这么快?”她边说边拿起自己那件吊带背心,触手处凉飕飕黏哒哒的,气哼哼地丢到一边:“哎呀!这让我怎么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