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给你带了件礼物!”说着他起身走到行李箱那边,翻出来一件巴掌大的小玩意,递到施梦萦手中。
这件东西很轻薄,用透明塑料布袋装着,完全展开后也就比两个手掌合在一起略大,颜色倒是非常鲜艳。
施梦萦第一眼还没看出这团大红色的布料是什么,打开来才看出原来是一条桑蚕丝手工绣花肚兜。
肚兜的前摆是心形的,如果穿上,底部的心尖大概正好位于肚脐上方。
上面绣有两朵式样繁复,花色艳丽的牡丹花,做工非常精致。
施梦萦本来会很喜欢这件肚兜,但崔志良刚说了“大香肠”之类的话,想到自己穿上这条肚兜的场景,她的脸变得更加滚烫,攥着肚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是专程去湘绣博物馆为你买的!”
崔志良并没说谎,他确实是在湘绣博物馆买了这条肚兜,只不过他当时不止买了一条。
他这次去长沙,根本不是出差,而是陪裘欣悦去参加她大学同学的婚礼,顺便来个简单的两日游。
反正只住三天四夜,贪图交通方便,两人在长沙火车站附近找了个还不错的酒店住下。
婚礼当天,作为伴娘的裘欣悦一早就独自跑去闺蜜家,和其他姐妹一起给新郎设置重重关卡。
崔志良没必要跟着,在酒店一直待到婚宴快开始,才出前往婚礼场地。
走出酒店没多远,抬头看见马路对面就是湘绣博物馆,崔志良突然奇想进去在附属专卖店里买了两条手工绣花肚兜。
一条是为裘欣悦准备的,另一条则塞进自己的行李箱最深处,留着回来讨好施梦萦。
刚才陪裘欣悦吃过晚饭,崔志良说第二天还要上班,所以想早点回家,收拾好东西就早些休息。
以裘欣悦的性格,也不会刻意黏着他。
和女友分开获批,他直奔施梦萦住处而来,拖着行李箱,正好营造千里迢迢回来,家都不回直接来找施梦萦的感觉。
“看我这么有诚意,穿上给我看看合不合身吧。”
“不要!这种衣服哪有什么合不合身的,不穿!”
崔志良也不着急,继续软磨硬泡:“哎呀,我那么远带回来了,当然应该给我看看效果嘛!”
两人为了穿与不穿肚兜的事磨了十几分钟,最后施梦萦实在被他缠得烦了,翻个白眼:“你真是麻烦死了!”说着一扭身回了卧室。
大约过了五分钟,虚掩的卧室门被推开,浑身上下肉光致致,仅有胸前一片艳红的施梦萦走了出来。
期待欣赏这个瞬间的崔志良没在她换衣时偷看,也没想到她竟会脱得精光,只穿着肚兜就出来了。
肚兜底部被挺翘的双乳顶得飘起,根本不能贴住小腹,往下看,丰腴圆润的大腿,阴毛浓盛的下体完全一览无余,充满了成熟女体的媚艳诱惑力。
“还行吧?”施梦萦的语气带着挑逗,经历了这么多事,她现在也算有了些诱惑男人的经验,现在的这副样子是她刻意设计的,果然崔志良死盯着她,眼珠险些都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了。
“你这样如果只能算还行,那别的女人就没法活了?不是‘还行’,简直风骚死了!”
“讨厌!谁风骚啊?说得那么难听!”
“怎么难听了?这是对女人最大的赞美啊!再说了,你自己看看,这么大的屁股……”崔志良扬手在施梦萦的肥臀上轻拍了一下,没用太大的力,声音却十分响脆,“还有这么浓的毛毛……看得我都硬了……还不风骚啊?这样都不风骚,你还能骚成什么样啊?”
施梦萦又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被他再次抱紧,又像浑身气力都被抽干了似的贴在他身上。
“要再没什么表示,我就不是男人了!”崔志良色迷迷地笑——不过这幅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刻意做作的,显得好笑,但不令施梦萦反感——让她岔开两腿坐在自己大腿上。
可能是被碰到了腰部软肉,施梦萦咯咯直笑。
崔志良把脸埋进她鼓胀的双乳间,使劲吸气。
新换上的肚兜明显带着刚开封的丝织物的气味,隐隐又能透过面料直接感受到其下的肉香。
脑袋在乳房间乱拱,他的手也没闲着,不停在施梦萦大腿上揉磨。
施梦萦身上除了臀部格外肥硕外,其他部位的丰满度算是比较正常,既不显得特别夸张,摸起来手感又非常好。
可能是为了改换心情,或者是因为下意识里清楚自己和过去比有很大变化,施梦萦不久前刚换了型,从高中时代一直留到现在的清爽马尾换成了波浪卷,再配上一具肉感十足的身体,显得格外成熟性感——单纯肉体意义上的成熟。
如果施梦萦能把这种成熟完全释放出来,再加上她天生自带的那种迷惑性很强的清纯优雅的气质,会形成一种韵味独特的妖艳。
崔志良把手插进她两腿之间,手感滑腻,施梦萦的皮肤不错,明明摸在了肉上,却抹出一层柔嫩的水意。
手指触到的两片肉唇像在骚动,没用多久,粘稠的分泌物就沾满指尖。
施梦萦的呼吸变得粗重,她也想把手伸下去摸崔志良的肉棒,但因为此时的的坐姿,再加上他又没脱裤子,摸起来很不顺手,只能隔着裤子蹭几下。
“梦梦……我爱你……”崔志良柔声轻语,施梦萦顾不得耳边的骚痒,扬起手臂牢牢勾住他的脖子,自内心地回应:“我也爱你……”
两人贴得紧了,崔志良就不太方便继续把手放在施梦萦两腿间,他抽出手,将在肉唇间搅动过的那两根手指放到嘴里,啧啧地吸吮起来。
施梦萦每次看到类似的场面都会觉得特别羞耻,她很清楚自己下面的味道特别重,一旦完全动情,男人如果给她扣上“骚货”的帽子,无论怎么反对、否认都会显得特别苍白,因为她自己都能清楚地闻到满屋子都是那种骚乎乎的淫靡味道。
如果不细论这个词语所隐含的对人格的贬低,只说字面意思,施梦萦内心其实也承认自己确实是个“骚货”。
现在这种气味又变得越来越浓,施梦萦知道肉穴已经完全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已经开始期待被插入。
完全不同于和徐芃或范思源做爱,施梦萦不光是在肉体上被撩拨得有了生理感觉,面对崔志良,她自内心充满了欲望。
她期待被这个男人插入,在他的冲击下狼狈地大呼小叫,露出自己最淫荡最不堪的那一面,她期待这个男人在她身上得到莫大的享受,喘着粗气流着汗,嗷嗷叫着一波波在自己身上射精……
在别的男人那里都会显得丑陋的东西,施梦萦却特别期待能在崔志良身上看到。
崔志良当然很明白施梦萦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但他一点不着急,捏着她的胳膊让她起身,脱了自己的长裤,把内裤扯到膝盖以下,指了指已经翘起的肉棒,戏谑地笑。
施梦萦懂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跪下身含住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