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控制台边缘的蜂蜜水,泛着琥珀色的光泽,映着那刺目的警报红光,好似被这紧张的氛围染上了一层血色。
赖诗瑶紧紧按住震动的数据板,指尖划过蓝海酒店布会倒计时——还剩六小时。
那数据板震动的触感,如同一颗急促跳动的心脏,在她掌心震颤。
“启动s级舆情预案。”她对着空中划出操作指令,全息屏瞬间铺满施工日志。
全息屏闪烁的光芒,映照着她严肃的面庞,出轻微的嗡嗡声,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挑战。
三个月前暴雨夜抢修屋顶的监控视频、工人老张被恶意剪辑的采访原片、还有郝逸辰昨夜送来的对话录音,在防抖算法修复下显出蓝海少东家贿赂记者的铁证。
那些画面在屏幕上闪烁,出细微的电流声,如同一个个证据在呐喊。
二十三层电梯门“哐当”一声打开时,她怀里抱着六台全景摄像机,摄像机冰冷的外壳触感明显。
施工队王师傅正带着徒弟们给雕花窗框补金漆,那金漆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赖小姐,这些旧瓦当真要留着?”
“每块瓦都是故事。”她将摄像机架在脚手架顶端,脚手架微微晃动,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劳烦您说说怎么从危房改出这二十四节气地暖。”
直播信号接通时,三百万观众涌进页面。
直播间里瞬间传来嘈杂的讨论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镜头掠过滴着晨露的忍冬藤,那晶莹的露珠在叶片上滚动,出细微的滴答声,停在赖诗瑶沾着墙粉的围裙上。
弹幕突然暴涨——画面右下角出现了郝逸辰的侧脸,他正踮脚调整被风吹歪的灯笼穗。
那风吹动灯笼穗的声音,如同轻柔的乐章。
“这是民国千金逃婚时藏身的密室。”赖诗瑶转动机关,楠木书架缓缓移开,出沉重的摩擦声,露出贴满旧船票的暗格,“当时工匠在墙缝现的情书,我们做成了ar投影。”
郝逸辰适时举起泛黄信笺,全息投影在空中绽开海棠花雨。
那海棠花雨在光影中闪烁,仿佛散着淡淡的花香。
弹幕里“抄袭”的质疑渐渐被“求预定链接”刷屏,实时预订量冲破了服务器承载红线。
服务器出嗡嗡的运转声,仿佛在为这火爆的场景欢呼。
暮色浸染飞檐时,数据板跳出绿色弹窗:【声誉值修复oo】。
那绿色弹窗的光芒,如同希望的曙光。
赖诗瑶靠着褪色的月亮门,听见身后传来砂砾轻响。
那砂砾轻响,好似有人在悄悄靠近。
郝逸辰的白玉扳指勾着桂花枝,桂花的香气扑鼻而来,郝宇轩的定制腕表映着手机屏上的股价走势图。
“祖母在听雨轩设宴。”两道声音再次重叠。
琉璃灯照亮青石板路,那灯光温暖而柔和,赖诗瑶在穿过第三道垂花门时停步。
郝逸辰梢沾着拍摄时的金箔,金箔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郝宇轩袖口还带着董事会文件压痕。
她忽然想起暴雨夜坍塌的老戏台,当时两人也是这样一左一右拽住她胳膊。
“八角亭的灯带该换了。”她突然转向东南角,两个男人惯性般同时摸出手机要联系施工队。
这个动作让某些模糊的因果骤然清晰——总有人在她说“冷”时递外套,但只有郝逸辰会多带条绣着星宿图的绒毯。
那绒毯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带着郝逸辰的温度。
宴席过半时,郝家祖母的沉香手串滑过赖诗瑶手腕,那沉香手串散着淡淡的香气,“丫头,替我尝尝这荷花酥甜不甜。”老人眼尾的皱纹藏着笑意,郝宇轩母亲切牛排的银刀却划出刺响。
赖诗瑶起身时碰倒了青梅酒,深琥珀色的液体在郝逸辰的白西服上洇开。
那青梅酒的酒香,弥漫在空气中。
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比想象中轻,虎口处有道拍摄威亚留下的浅疤。
那浅疤的触感,带着岁月的痕迹。
“监控死角在假山后面。”郝宇轩突然出声,把餐巾按在弟弟衣服上,“十二点方向有三个机位。”
满庭木樨香忽然汹涌。那木樨香浓郁而醉人,仿佛要将人淹没。
赖诗瑶反握住郝逸辰的手,感觉到他掌心迅沁出的汗,“上个月拍星空戏那晚,你说北斗七星……”
“第七颗星永远指向瑶光。”郝逸辰的声音像他电影里的慢镜头。
郝宇轩垂眸转动激光测距仪,红点在地面画出笔直的线,从赖诗瑶高跟鞋尖延伸到郝逸辰的影子里。
祖母的笑声惊飞檐下宿鸟,“小辰明天记得去库房挑对龙凤烛。”沉香木珠撞在青瓷盏上,出清脆的声响,郝宇轩母亲面前的牛排已被切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