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三哥有重开仙坊的念头,我就跟着董青山混帮派去了。”
神色惋惜地摇摇头,四德长长地叹息一声,虽然知道与大夫人一夜欢愉的希望渺茫,但他脑子里还是忍不住幻想和太后娘娘缠绵床笫的香艳画面。
“那时候,要是我胆子大一点,没准……”
压低声音自言自语着,四德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几年前的那一次旖旎经历。
当时三哥还带着军队在塞外风餐露宿,数月怀胎的出云公主肖青璇尚在刚刚落成的府邸里安心养胎,四德自己则是在萧家几位老管家的指点下熟悉府邸大大小小的事务。
知晓自己将来是府中大管家的四德事无巨细都要过问一遍,偶尔觉得不满意的更是亲力亲为。
而正是这种令他累得腰酸背痛的作风,在那一天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回报。
那时已经是夏末秋初,大华北方的气候颇为奇怪,本应是秋老虎的时节,天气却一天一天冷了下来。
为了照顾好府上诸位女主人的日常起居,四德特意早早就准备了冬季沐浴泡澡的大木桶,也提前备好了足够分量的柴火,让肖青璇、秦仙儿她们十分满意,多次当众夸赞他办事周全。
几位女主人的夸奖让四德激动之余也卯足了力气办事,知道肖小姐她们喜净爱洁,他更是吩咐旁人要时时刻刻备足热水,方便女主人们随时沐浴。
那一天,四德照例巡视沐浴房,却见着本应蓄满的热水少了大半,他来不及找其他下人帮忙,干脆自己添柴烧火,很快就把热水备足了。
就在这时候,四德忽然听见沐浴房里有一阵轻微的响动,他下意识攀上通风口向里面看去,惊讶地看到肚腹隆起的肖小姐正在里面宽衣解带。
一瞬间,四德感觉全身血液都凝固了,他目瞪口呆地盯着满脸慈爱的肖小姐轻轻解开裙裳的系带,慢慢将襦裙从香肩褪下,直至整条宫裙仿佛水银泻地般从她那婀娜完美的玉体滑落下来,在地上摊开有如一朵绽放的牡丹。
四德两眼直地注视着几乎不着片缕的女主人,他注意到肖小姐并没有穿着三哥明的胸罩和内裤,玲珑胴体几乎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那优雅柔美的玉颈,那丰满白嫩的巨乳,都在吸引和撩动四德的每一分注意力。
特别是那两坨曲线完美的白花花的大奶子,或许是因为怀孕泌乳的原因,肖青璇只在乳尖上贴了两张封条似的圆形纸条。
四德曾经在和三哥酒醉时听他吹嘘过这种叫乳贴的东西,自那以后他就日思夜想能一饱眼福,只可惜那只是三哥和夫人们的闺中蜜趣,外面根本见不着。
“没想到,我竟然……竟然在肖小姐的身上看到了!老天爷,你真的待我不薄啊!”四德心里暗暗嘀咕,胯下阳具也慢慢抬起头,“三哥,小的谢谢你啊!”
他正胡思乱想着,浴房里的肖小姐柔荑轻抬,优雅地捻住乳峰尖端的乳贴,似乎是因为乳贴黏得有点紧刺激到了敏感的乳尖,肖小姐本就白里透红的脸蛋愈娇艳迷人,她轻轻抿了下红唇,慢慢把乳贴拿下来。
两颗殷红膨胀的乳尖宛如小葡萄似的跃然眼前,刚刚摆脱乳贴束缚的乳头轻轻晃动着,两坨雪白乳峰也随着肖小姐的呼吸颤巍巍地律动几下,勾勒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弧线。
最令四德感觉饥渴难耐的是,那诱人的乳尖上,慢慢有两滴乳白色的液珠溢出,随着巨乳的颤动悬在乳尖,欲滴不滴。
“夫人她……泌乳了?”四德兴奋得耳根都红了。
房间内,肖青璇看着乳尖上的乳滴,香腮绯红,樱唇轻抿,绝美的玉颜上露出羞涩而幸福的笑容,整个人散出一种慈爱的母性光芒。
肖青璇眸光缱绻地注视着自己溢出奶水的乳头,轻声呢喃着:“林郎……你何时回来呢?青璇好想你。”
似是因为妊娠而情欲渐长,肖青璇的脸蛋愈娇艳红润,禁不住伸手抚摸上自己的乳房,纤细玉指轻轻抹掉一只乳头上的乳汁,将奶水均匀涂抹在乳晕上,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让她情不自禁微微娇喘,而另一只乳头上的奶水随着乳肉颤动滴答落下。
四德被肖小姐展露出的风情迷得神魂颠倒,目光不断在女主人的玉颜和雪乳上来回游移,看着那滴奶白色乳汁滴落在肖青璇明显隆起的肚腹上,惊讶地看到肖小姐那光洁圆润的小腹晕开一点深色的湿痕。
“这是……”奇异的景象令四德感觉匪夷所思,而当肖小姐粉面含羞地将柔荑放在肚腹上缓缓往下滑动时,他这才现女主人的下身并不是不着片缕,而是穿着一条极其薄透与肤色无异的贴身衣饰。
“丝袜?”四德感觉心脏砰砰撞击着胸腔,他没想到高贵典雅的出云公主居然会只穿着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这条丝袜已然如同女人的第二层肌肤一般与下身完美贴合,此时随着肖青璇葱白玉指的缓慢滑动,慢慢从公主的胴体上卷下来,露出粉嫩诱人的私密处。
“夫人穿着丝袜好美啊!”四德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肖小姐脱下丝袜的动作,那既优雅又旖旎的举止让他阳具硬得生疼,在看到裤袜裆部的一瞬间,四德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他心潮澎湃地看到一条条晶莹的水线连接着棉质裆部和肖小姐的阴阜软肉。
“夫人下面……流水了!她……情了吗?是不是想三哥了?”四德心里胡思乱想着,顶在墙壁上的阳具连连抖动,即便隔着裤子也磨得龟头生疼。
林府的新晋管家就这么攀在通风口上,满脸胀红地偷窥着主母大人沐浴更衣,却始终不敢跨出最后一步。
曾经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待四德回过神来时,裤子上已经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他摇头苦笑一声,喃喃道:“早知道三哥有那癖好,我当初就……唉!”
想归想,四德自己也清楚,自己出身微寒又没什么大本事,这几年根本没有任何表现的机会,更别说建功立业了。
眼看着当初一起跟随三哥的同伴一个个步步高升,拥红倚翠甚至得赐金牌进出内园,大管家的心里就跟猫抓似的。
不过天可怜见,府上的安夫人生性放浪不羁,偶尔肉身布施一下,加上每月与外园的几位夫人交媾泻火,这日子倒也过得滋润。
只是,越是享受这种舒坦日子,四德心里对大夫人的痴迷就越重。
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安碧如挑拨几句,就稀里糊涂地偷偷参加劳军大会,还把府上的公子小姐们带了过去。
虽然事后一切如常,但他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唯恐那天就被林大人和诸位夫人叫过去秋后算账。
“我要是学过功夫该多好。”
四德看着镜子里瘦杆子似的自己,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随手带上大管家的帽子,摇头晃脑地走出屋子。
各个别苑的管家准时等候在外面,四德熟门熟路地分派完任务,待众人听明白了以后,他颇有威严地点点头,准备和他们通行去巡视府中情况,顺便也向诸位夫人及公子小姐请安。
这时候,忽然有一个小家丁急匆匆地跑到四德面前,拱手行礼后附在大管家耳边说道:“总管大人,凤栖苑里的秀荷姑娘过来找您,好像是替大夫人传话的。”
四德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打了十几个管家下去干活,自己随着家丁快步赶到会客厅,一眼就看到宫女长秀荷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儿,欣赏一只汝窑花瓶。
“秀荷真漂亮啊!平日里总在大夫人身边,看不真切,这时候站在眼前,真是个如花似玉的美女!”看到宫女长柔情绰态的身段和花颜月貌的姿色,四德心里不由慨叹起来,只是他可不敢说出口。
低声打小家丁离开后,他微低着头拱着手恭恭敬敬走过去行礼道:“秀荷姑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秀荷掩嘴轻笑着侧身让过,声如银铃道:“大管家,小女子可当不得你的大礼。”
“秀荷姑娘这是折煞小人了。”
四德虽然在外人面前威风八面,但心里其实拎得很清楚,他满脸堆笑地指了指那花瓶,说道,“这瓶子是下面送的,我粗人一个也不懂欣赏把玩,放在这儿倒是埋没了宝贝,不如秀荷姑娘赏个脸,我亲自送到你那儿?”
秀荷淡然一笑,柔声道:“大管家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这么早过来,是娘娘托我唤你过去,许是有要事要亲口交代,大管家随我去吧。”
“好的!”一听是太后娘娘召见自己,四德鸡啄米似的点着头,陪笑道,“那这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