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故中心的那些人,大部分已失去意识,不知生死,其他人也不太敢轻易搬动他们。
祝知薇被挤在最里面的墙角,身前的人们还没有离开,她想帮忙也有心无力。
“母亲!”焦急地嗓音由远及近,一个大块头也不顾自己是否会踩到脚下的人,只顾往祝知薇这个方向赶来。
竟是那日码头之上不搭理自己的患病男人,而自己保下的老妇人是他的母亲,祝知薇觉得真是巧。
那人一把将自己的母亲从地上扶起,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孩子,我无事。”老妇人也惊魂未定,见儿子赶来才定下心神,忍不住流下眼泪。
“是这几位帮助了我,不然今天险之又险。”
男人见自己的母亲无碍,才将视线转移到旁的上面,深深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怎么是你?!”这时他才现帮助自己母亲的一行人是前几日骚扰自己并起了冲突的大夫。
……
这个契机,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二日,祝知薇便找上了那男人。
男人名叫张正诚,年少失怙,由母亲抚养长大,所以极为孝顺。
他虽然与祝知薇有些冲突,但也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将那些不愉快都忘了。
“我是两个月前作的,当时这病已经在周港镇作一个月了,许许多多人中招。”
张正诚知道祝知薇的来意,自然是知无不言。
“这些外伤也就算了,干燥开裂,哪怕是红肿,对于我们这些风雨里讨生活的汉子来说也算不得什么。”
“可那抓心挠肝的痒,实在让人受不了。”
他不禁又想起了之前怪病作的日子,那种痒深入骨髓,也难怪有些更早犯病的人将自己挠得鲜血淋漓露出了内脏。
闭上眼摇了摇头,他试图将那血腥画面从自己脑海中驱逐出去,那是连他这种硬汉也不愿回想的场景。
“后来,拜月教出现了。”
“我其实是不信这些鬼神之说的。”张正诚一阵冷笑,幼年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时那些神佛在哪里?
可这拜月教能止痒,这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听了张正诚的故事,祝知薇心想那就还好,应该有许多教徒与他一样,只是为了治病,并没有完全被洗脑。
“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吗?”祝知薇收回思绪,她想看看这病到底怎么回事。
张正诚点了点头,听话的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两名捕快见祝知薇不避嫌地直接上手抚摸那肌肤上的凸起,倒是神色有些异常。
不过他们知道她是医者仁心,立刻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偏见,自嘲自己的心胸还不如女人宽广。
之前远看这伤口像是鱼鳞,近看其实是规律的凸起,隔着几厘米便有一个。
“痛不痛?”祝知薇用了些力气按压,想观察男人的反应。
张正诚有些憨厚地摇了摇头,“不痛,其实,这阵子我现自己这伤虽然不痛不痒看似好了,但那处的皮肤似乎没了知觉。”
“嗨,不过我们男人嘛,皮糙肉厚的,皮肤没了知觉也不算什么大事。”他不以为然,也不知是不是在自我安慰。
祝知薇却心下暗道不好,因为她明显感觉到那肌肤凸起下似乎是些空腔。
就在她继续按压的时候,那些凸起似乎动了一动,可定睛观察,又一片平静。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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