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泽坐在离床不远的皮椅,难得穿一身黑,戴着双皮手套,把玩着十五寸长的黑棍
那黑棍头部分两面,前面是茸茸羽毛,后面是看起来硬扁的黑皮
傅臻想从满是审视目光的眼里,寻出男人这样做的端倪,对视半晌,却被那眼神逼得败下阵来
全身被束缚,蜷着身子侧躺在床,傅臻不喜欢这氛围,像个虫样蠕动着逃离
但她动作太慢,没挪多远,男人便来到床边,用手上东西骚扰
羽毛搔着被绳子勒起的嫩乳,顺势往下扫过凹下去的细腰,最后贴在撕坏的内裤两侧摩擦
如同捉弄她一般,阴唇收紧时它拨弄,等张开想让它弄时又离得老远
傅臻痒极了,骚苞从内到外,全痒得不得了,这痒意遍布全身,似乎比之前中药时还要难受
欲求不满的娇躯格外敏感,所有细微的感觉从每个末梢神经传到中枢,最后齐聚,一股脑冲向一个终点
甬道里,肉壁不合时宜的渗出点点湿液,女人脸上挂着几颗泪珠子,弓身扭蹭床单
红唇忍不住张开又立马闭上,整齐的小牙把它咬得要爆出血来
祁玉泽抬起手,傅臻见那东西离开便放松下来,没想到下一秒,扁硬的皮鞭打在滚翘的臀瓣上,她毫无防备不禁叫出声音
“啊!~”
虽说一点也不痛,但对于一向要脸的傅臻来讲,被绑住打屁股简直让她无地自容
“祁玉泽!想绝交就直说,没必要这样羞辱我”傅臻狠瞪他,“我要回班,你快解开绳子”
那好看的唇轻轻勾起弧度,眼里却毫无笑意
“我说给我解开!没听见吗?!谁给你的胆子绑我!”
见祁玉泽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傅臻的怒火又冲上一层楼,她呵斥着命令他,完全没考虑现在是谁在掌握主导权
“放开我!啊!~变态!啊!~别打了!啊!~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啊!~啊!~~”
皮鞭一下下拍打翘臀,直到上面升起淡淡的红色,小美人又羞又气,边呻吟边骂站在床边的男人
祁玉泽终于有了动作,大手一推摁倒傅臻,随后骑在并拢的美腿两侧,没把所有重量压上,也让她动弹不得
按住扑棱的小脑袋,唇贴耳侧,呼吸温热,可一开口便把周围空气都冻成了冰
“傅臻,四个男人谁滋味好?能告诉我么?”
祁玉泽摸着她的手臂,慢慢滑过腋窝,当傅臻以为要往下时,他却扼住纤细脆弱的脖颈
没用力,但皮手套凉凉的触感,让傅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骂得挺来劲儿,现在成哑巴了?”
掌心紧贴咽喉外部皮肤,能清晰感受到吞咽的频率,试探性捏住脖颈两侧,力气不大却令人惊惧
“为什么骗我?”
美眸滴溜溜转着,原来祁玉泽是知道她做得‘好事’了,现在这情形逃是逃不掉,只能狡辩了
“臻臻没有~,啊!~”
玉乳贴在床面被压得扁圆,大手强势挤进相交之处,把脆弱的嫩肉攥入掌心,掐住奶头
“没有,呵~自慰?再考虑?考虑什么?考虑怎么圆谎还是考虑哪天翻我的牌子?”
橘香甜味与炽热鼻息交织,正中耳后,祁玉泽贴得极近,嘴唇擦过丝丝绒毛,故意搔扰又不吻
傅臻往一侧躲它便跟过来,她想贴上去那唇又恰好离开
一来二去,下腹里被撩拨的痒,她缩紧骚穴怕流出淫水儿,屁股也连带着绷紧
“唔~玉泽~人家不是故意的”
手套皮质柔软,但终不及手指肌肤,何况它冰凉凉怎么捂也捂不热
男人抓着两团揉弄许久,胸前涨疼热,娇嫩的乳头被捻肿
“明知道我对你的情意,还边拒绝边勾引,有我也去爬别人的床,这就是你说的不是故意。”
傅臻看不见祁玉泽的脸,亦不知他神色如何,但那嗓音似从遥远天边飘来
摒弃往日温柔,如天神审判罪人般,淡漠地陈述事实,有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不是的~,怕你伤心才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