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忘情地耸动着粗壮的铁棒,竟然从如兰那里隐约听到些许压抑不住的娇喘呻吟,终于不再是叫疼了!
“死张帅……你——呀!你忘记……几天前你对我做出的承诺了?”
一条曲起的长腿把俯身猛干的张帅撑了起来,伸出被黑丝包裹着的淫脚凑到他的面前,趾尖的一点红芒轻轻点在那因卖力劳作而紧抿的嘴唇上。
“你说过,要一直对人家温柔的!”
“哦,当然记得。”
经过了这几天的熟稔,张帅心领神会地张嘴含住那颗圆润的大趾,舌头在趾肚一舔,却是自己差点受不了了。
在那一刹那,如兰的潮热肉壁紧紧地缩在一起,竟裹得自己的铁棒难以寸进,浇下来的淫泉变成了涌出来的奔流刷在棒头,她的另一只脚也勾起来抵住自己的后腰,绷直了柳腰拼了命地把蜜壶的穴口向前挺动,仿佛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身前的丈夫。
兰兰这副样子,自己从未见过!>
张帅看着如兰的反应若有所思,舌头上的舔动更加的卖力了。
如兰扭动着纤细的娇躯,刚要褪去的潮水,竟又在张帅的上下配合之中快聚积,第二次的高潮又要来了!
这就是自己要探寻的幸福吗?>
身下又是一阵“噗嗤噗嗤”的抽插,张帅的舌头刚从足底舔到脚尖,忽然就被两根有力的纤趾夹住,顶着黑丝被禁锢在了湿热的趾缝里,依然坚挺的棍棒又感受到了潮水的汹涌来袭。
有力的舌头不甘示弱,挣脱了双趾的紧缚,坚定地插弄起了那只黑丝淫脚的趾缝,仿佛要把随之顶起的黑丝穿破一般!
蜜壶中的肉壁再次紧缩在了一起,比刚才那次还要有力,受阻的铁棍也更换到了势大力沉的档位,更加努力地钻探着,想要突出重围。
“额——!啊——……”
只有蜜穴被那铁棍无情耕作也就罢了,经历过一次高潮的如兰其实已经渐渐找到能够阻止大坝一触即溃的微妙平衡点了,可当敏感的趾缝又被那条亦软亦硬随心所欲的舌头插弄时,她的大脑立马就产生了一种错觉,自己身上仿佛又多出了一个正在被亵玩的淫穴!
双重叠加的快感让她立刻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一直压在喉咙里的靡靡之音也终于在丢盔卸甲之时脱口而出,真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来了……呼,不来了……”直直的眼光终于缓过来神,如兰终于告饶,“人家第一次这样,舒服了两次呢!”
张帅虽然依言拔出了那根凶物,但嘴上还在叼着那只烫的脚丫。
“那个,够了啦……你……还早么?”
“应该是,快了?”
“不然……准你用一下后面?”如兰缩了缩被白浊浆液糊满的雏菊。
“不用了,我自己来。”
只见张帅抬起一手,自顾自地撸动起那根沾满了黏稠浆液的巨物,嘴上对那淫脚的品尝仍未停止。
如兰就这样怔怔的盯着还在孤军奋战的丈夫,足底足跟足背足趾被不断变换着吸吮,那种贪婪与依恋让自己如痴如醉,最讨厌的还要属他那条舌头对趾缝的插弄,娇嫩的双趾之间每一次被侵入,都是一次对自己疲惫身体最动情的撩拨。
但他也跟着变了……
瞧,这不是爱上老娘的绝世美脚了么——
真的,真的,好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攒劲的沉声闷哼把沉浸在幸福世界里的如兰惊醒,一大股滚烫的男精激射而出,竟然准确地隔空落在另一只早已瘫软在床面的丝足之上!
“呀!死张帅,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