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下贱的母狗,但这次做得还不错嘛。行吧,给你,给我像死了一样高潮吧!”
“是!感激不……咿呀?,这个、这个太厉害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弗弗拉奇最后用力一顶,只见浓浊的精液从性器的贴合处溅出,芙丽妲高高昂起头颅,淡紫色的丝摇摆,在一声几近刺耳的尖叫后,又脱力地趴回了地上,这次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
然后弗弗拉奇抽出依旧挺立的肉棒,狞笑着转向艾拉蒂雅,“现在轮到你了,‘陛下’。”
骗人的……
骗人的…………
稚嫩的魔帝仿佛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编织咒语,但往昔挥手就能轻易移平整个监狱的自己,现在连一个普通的火苗都造不出来。
她连续失败了两个魔法,又瞪向盗贼,想用魔眼使之屈服,但只是让其脸上的嘲笑更盛。
骗人的吧!?!?
“我的魔力呢!?我的权能呢!?这身体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不起来!?”
“对不起咯陛下。”
芙丽妲在远处气若游丝地说,“弗弗拉奇大人的肉棒……太厉害了……我已经……完全被征服了……所以……只能照着他的意思……给为您准备的身体做了点小手脚?”
“开什么玩笑!?你这……!”
艾拉蒂雅还要质问,粗大黝黑的阳器就已挺立在了面前,爱液还在混着精液一起滴下,看上去比在遗迹里时又巨大狰狞了几分。
艾拉蒂雅一下脸色煞白。
骗人的……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
“你、你不要过来!”
艾拉蒂雅想用手撑着地面远离,但旋即就手臂一软跌倒在地上,再抬头,弗弗拉奇已经站到了至今处,遮挡住头顶灯光的身影显得异常高大,“不要……不要……离我远点!”
少女还想抬脚蹬踢,但人偶身躯的力量软弱的像是调情。
盗贼轻松擒住脚踝,直接粗暴地按到肩旁,然后整个身子压下,电光火石间已经贯穿了她的小穴。
“呜——————!?”
艾拉蒂雅出一声悲鸣,几乎在破瓜的瞬间气绝。
——我竟然……!我的第一次……!竟然是被这种家伙……侵犯了……!?
——但比起那个……!
然后她立即瞪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看着回荡在灵魂中的感触。
和这么多天这么多次的共感如此相像,却完全不能比拟的感觉在破瓜的瞬间爆。
以自己肉身亲自感受到的疼痛,触感,充实感,还有……
快感,和从随便的路边女性身上映射过来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再加上早就被注入体内的媚药的增幅,宛如洪流宛如雪崩的快感,一瞬间碾碎了魔神少女全部的精神抵抗,几乎令她就此沉沦。
——可是……绝对不行……
艾拉蒂雅咬牙强忍下来。
——唯独这个不行!
然后用带泪的眼睛狠狠地瞪视压在自己身上的魁梧盗贼,颤声道:“快给我……拔出去……贱民……我现在……还能让你死个痛快……!”
此刻连声带的颤抖都能让她险些忍耐不住。
——可唯独对这种卑劣,下贱,败家犬……的家伙,自己绝对……绝对不能露出屈辱软弱的表情……!
对此弗弗拉奇只是无情地,向才渗出处子之血的狭仄小穴更深处里一顶。
“?——————————”
艾拉蒂雅就仰过头去,连屈辱都来不及感受到地出了绝顶的浪叫。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弗弗拉奇将两只玉足架到肩上,面对倒卧在地上空门大开的少女,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上,抽腰,突进,抽腰,突进,强壮而狰狞的肉棒仿佛永不满足地在膣穴内开疆拓土,一遍一遍地将柔软的媚肉冲击出新的形状,每次都给其主人送去一阵无法抵御的快感。
艾拉蒂雅咬着嘴唇,拼命甩着脑袋,屡次想找回自己作为魔帝的矜持和威严,可每次肉棒顶到深处花心后,表情就只剩下了雌兽一般的恍惚和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