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缪儿没想到会在这时看到这位杀戮的天使有感情流露,但至少这说明自己不会立即死掉了——刚要这么想着,帕弥忒丝突然回身抓住了她的脸颊,“……你怎么回事?”
“怎怎怎怎怎么!?”白猫全然不知自己踩了什么雷点。
“搞什么,那个蠢货灵吸怪都不维护商品的吗?这伤口都要化脓了臭死了。”
她皱着眉头,从下方观察白猫的口腔状况,“别动!”
她命令道——虽然后者从最开始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然后把两指并起直接捅了进去。
“要死就死得利落点,我可不想忍有半死不死的在旁边腐烂臭。”
“呜呜呜呜呜!?”
——啊啊,这次真的要死了!
可缪儿闭上眼睛。
她在最后时刻看到天使手指上的金光,那在其他世界这兴许还是会带来救赎的光芒,但在魔界就只是纯粹的死亡象征,圣力天生和魔族不能相容,即使白猫作为合成生物不能算是完全的魔族。
但可缪儿意外的没有多少恐惧和后悔。
也是啊,如果真的那么害怕死亡,自己早在那场淫乱派对上侥幸活下来时就该逃得远远的就好了,作为魔族既然想要留在天使身边那这不正是所盼望的结局。
她听说过飞蛾扑火的故事,在很多个夜晚里她幻想自己正是那样的飞蛾,如果不能活在光中,那至少也要死在光里。
而且临别前可以看到这样的光景作为饯别也已经是受宠若惊的厚待了,唯一的遗憾就是……
……要是能让自己自慰一次就好了。不会被不经告知地侵犯了当然很好,但这几天稍微有点,欲求不满了…………
白猫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着,等了许久却一直没等来想象中的剧痛,反而有种淡淡的温暖和甜意不断扩散,仿佛温得恰到好处的蜂蜜水,可缪儿记不得自己上次品尝到类似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事实上她更惊讶自己还有对甜味的味觉存在。
而后暖意继续扩散,以无法置信的温柔和细致抚过白猫口腔的边边角角,那些被残酷的性交和拘束具留下的伤口便都逐一起痒来,可缪儿一时难以自禁地扭了扭身子。
“嗯?……哈啊…………?”
但这并不带着挣扎的意味,相反她更加努力地迎合着口中的葱葱玉指。
组织生长更替伤疤的瘙痒当然令人难耐,但对遭受了太多凌虐的少女来说这也已算得上做梦一般的舒适。
她主动地弯起膝盖降低身高,好让天使的手指能抵达喉咙的更深处,这里被种种狰狞的性器无情地侵犯过,在那些夜晚少女只能独自蜷缩在黑夜里一边干呕一边忍受疼痛,第二日还得强行捏出讨好的笑容,她已经几乎忘了正常吞咽的感受。
但那些都正和褪下的伤疤一同成为遥远的回忆,可缪儿用力把嘴巴张得更大,一如这么多年来她无数次被要求做的那样,但比之中任何一次都更加用心迎接着天使纤细得不像有任何力道的手指,感激地几乎要就此跪下。
“呜姆、咳、咳咳咳咳!……呼啊啊啊啊……喵?……”
帕弥忒丝在治疗完成的瞬间就将手指抽出,一秒钟也不愿多待。
白猫干咳着吐出几片血痂,而后就是前所未有的解脱感满溢了整个咽喉和口腔。
她神情恍惚地凑近面前的天使,毫不在意后者正嫌恶地甩着手上的口水,娇声叫道:“帕弥忒丝主人?——”
帕弥忒丝只是不带感情地瞥了她一眼,“下面。”
“是喵?”
于是白猫又主动地挺起小腹,拨开遮掩小穴的布料。
对受惯了凌辱和奴役的白猫来说这点甜头已经足够她五体投地,更何况原本就没有什么抵抗的心思。
而帕弥忒丝露骨地皱着鼻子和眉头,但仍然没有犹豫地把手指捅进了少女的性穴中,她不在乎白猫的愈露骨的好感,动作依然像屠宰一样无情而精确。
紧接着同样的温暖在腔膣里扩散开来,这里的旧伤比起口腔里只多不少,奴隶主向来只在乎外表的完好而从来不对商品的售后负责。
大概是腔膣远比口腔敏感的缘故,照耀过来的圣光不只有温柔的暖意,更多带了点轻微的灼烧感,而这对习惯了侵犯的可缪儿来说却是正好的刺激。
隐藏在皱褶内的诸多伤口一齐更生的感触和圣光炙灼的刺激一齐释放,让白猫本就柔软的腰肢当即就要化成一滩软泥。
“喵呜…………?”
帕弥忒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手指搅出来的淫水,在插入之间白猫的腔膣里就已是一片湿润。
“提前告诉你一声,我有洁癖,如果喷到我身上就宰了你。”
“喵!?”
可缪儿应激地夹紧大腿,被惊吓得媚肉一颤,逼仄的腔膣一下裹紧了天使的手指。
性穴忠实地将手指的形状传达给了主人,天使的手指比看上去的更加软幼,全然无法想象它所具有的神威,而这更加地让白猫冷汗涔涔,为自己对眼前存在的不敬,也为这个突兀的刺激让自己距离高潮更近了一步。
她立即努力想要放松膣肉,但在漫长的奴隶生涯里白猫只被教导了将双腿和性穴绞紧的技巧,更何况这几天来本就有些欲求不满的身体完全不愿放过一丝增添快感的机会。
(“不能去,不能去……憋了这么多天,要是这里高潮了的话绝对会喷出来的!绝对会完蛋的喵!”)
(“但,诶,仔细想想,这个情形不是,帕弥忒丝大人,帕弥忒丝主人,在帮我自慰吗!?”)
(“喵!?!??”)
但人生总是越想抗拒的事物就来得越加迅猛,被治愈了的媚肉弹性与敏感度节节攀升,天使的治疗不仅仅是去除伤疤更生肌体,更是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地让被开拓了的性穴逐渐恢复初生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