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什么啊!?
艾拉蒂雅捂住樱唇,因冲击而睁大了双眼。
——这、这、这、就什么、性奴隶调教场吗?虽、虽然听说过,但这种样子自己可从来都不知道啊!
媚药的熏香和蒸的淫液混杂起来,化作更加煽情的气味。
没有刑罚,没有恐惧,在耳边不绝徘徊的是高昂的浪叫,这边有人刚刚昏迷,那里就有更多的雌性被更加粗暴的侵犯唤醒,被关押在这里的雌性模样屈辱,境况可悲,却都是一副欢愉沉沦的表情。
这看似温和的折磨给了艾拉蒂雅比旁观任何拷问都更加震撼的冲击。
若在以前,在刚刚消灭阻碍者登上帝位之时,魔神大可以冷冷一笑,只当又是下等生物们犯蠢的结果。
这个魔界向来是强者可以肆意处置弱者的世界,是用魔法折辱,还是用性蹂躏,本质上都没有区别。
可在亲身体会过相似的欢愉,被绝顶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击神智后,如今艾拉蒂雅情不自禁地会想象着自己置身同样场景,被不讲道理地侵犯的模样,然后便开始乳头,下体,以及小腹就都不住传来热烫的感触。
她最后在最先传出声音的牢笼前停下了脚步。
笼子里被关押的是一位正值芳华的少女,有着与曾经的自己一样的银亮长,容貌也算得上标致秀丽,更有一对象征贵族地位的尖角,上面镶嵌的宝石尚没有被敲下,如今却只身着一对透肉的过膝丝袜,被粗壮的牛魔一手抓着腰肢,一手托着大腿,举在胸前像自慰器一样地被使用着。
少女的身形上上下下,纺锤形的乳房大幅摇晃着,牛魔的每一次运动都会在其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饶是如此,少女的表情却是一片欢愉至极的恍惚,翻着眼皮,流着涎水,搂着牛魔的脖子,还嫌不够激烈似地主动配合着扭动腰肢。
察觉到艾拉蒂雅的视线,银少女毫无羞怯,甚至更加高昂地吐着淫语,还主动地张开大腿,让其看清牛魔的巨大阴茎在自己腔膣里抽插的模样。
“好棒啊主人大人?这么舒服的事情?到现在才明白?我真是太愚蠢了?啊?还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艾拉蒂雅呆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右手无意识地抚摸过自己的小腹,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唾沫
——要是那个共感的淫纹还在的话……
旋即又像被挑衅了一样地紧咬玉齿。
——啊!
混蛋!
这是在向自己炫耀什么啊!?
我可比你漂亮多了!
本体也好现在的替身也好!
也绝不会变成这种不像样的模样!
我……!
我……!
“阁下,主管已经恭候多时了。”
突然被引路的士兵搭话,艾拉蒂雅惊吓一般地往旁边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依然恭敬地低着头的士兵才冷静下来,然后恍觉自己竟在这里呆站了好长一段时间。
她冷淡地答应一声,跟着士兵继续向前,即将过拐角时忍不住再回头望了一眼,就看到银少女在一声高昂的尖叫里昏厥过去,而牛魔毫不怜惜地继续挺动腰身,不时有半透明的淫液从二者的连接处洒出。
再往前,更多的雌性映入眼帘,各是赤身裸体,一眼可见印在乳房,小腹,或者大腿和臀部上的奴隶印记。
艾拉蒂雅看到一只雌性的拉米亚被触手群捕获在正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孔洞都被侵犯着,又有一个尚幼的蝠翼女孩于一只巨大史莱姆的体内挣扎,表情分不清是窒息还是绝顶,又或者这两者其实都是一回事。
还有一位牛魔族的女性,和同族粗壮野蛮的雄性不同,这个种族的雌性意外的小巧可人,只有头上的牛角,以及乎常人的耐受力可以证明其身份。
而这位不知犯了什么错,两手两脚都被捆在身后地吊在半空,任小劣魔们欺凌玩弄。
最后是一排并列的躺椅,上面固定着十几名挺着硕大肚子待产的孕妇,神色茫然,靠着营养液维生,多半是被媚药和魔法烧坏了神智,已经只剩下充当苗床的价值。
终于到了所谓的接待室前,单调朴素的灰色石墙上,有在地下行进这么久之后唯一能称得上是门的事物。
一面名贵的铁木雕花木门。
即使如此艾拉蒂雅也无从安心,因为门前还坐着一位狼人族的少女,遮着眼睛,被铁链系着项圈,身上穿着仅仅是由皮带连成的,完全暴露出乳房和下体的拘束衣,正以犬坐的姿势为过路的士兵允吸着肉棒。
她双手被缚在身体两侧,只能用嘴巴努力,小小的口腔被过大的肉棒肆意进出的模样,与其说是侍奉,不如说是被侵犯着口腔,下体的两穴还各被皮带固定着一只振动棒,嗡嗡震动着,不时激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液。
艾拉蒂雅来到的时候正好是结束时分,精液直接在狼少女的喉咙深处喷,过大的量将脸颊都撑得鼓了起来,甚至从鼻子里溢出,弄脏了姣好的面孔。
她努力把这腥臭的白浊咽下,还来不及清理最为敏感的鼻子,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艾拉蒂雅靠近的声音,便又四肢着地,仍旧被下体的淫具责难着,艰难地爬行过来,讨好地伸出舌头,上面还有残留的精液。
艾拉蒂雅反射般地避开了。
狼人少女爬到了行动范围的极限,被连在墙上的锁链扯了回去,歪了歪头,“汪呜”“汪呜?”
地叫了两声。
艾拉蒂雅小心地绕过,直接去开接待室的门。
推门进去的时候,艾拉蒂雅感觉过膝袜的蕾丝花边都已被自己濡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