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下,宫殿的花园里中间有着一颗翠绿的大树,粗大的枝干上张着茂盛的绿叶,随着风沙沙作响。
“来吧乖儿子,战胜妈妈。”眼前的美人正一手扶着树干,一条修长的玉腿轻递到我面前,纤细的脚腕在树荫下泛着亮光。
“我的小子宫会努力抵抗的,来吧用你的鸡鸡撬开她,让妈妈见识你的成长。”妈妈靠到我肩上,把胯下那最柔软的蜜肉贴到我的龟头。
随着啵唧一声,一股暖流伴着柔软却不失紧致的触感把我包含,雄性本能让身体不断往前探索,直到连根部都没入其中,顶端与那梦寐以求的浑圆相撞。
“嗯啊~乖儿子长大了呢,已经能顶到了~”妈妈说着细腰如柳树般随着微风摇摆,那圆润的蜜肉围着我不断吸允打转。
“妈妈的好舒服!”我一把抓住面前那光洁的脚腕,生怕妈妈会反悔一般,用自己的顶端不断去敲击自己故乡的家门。
“妈妈~我回来了,快开门呀~”。一下下有节奏的敲击,我能感受到妈妈作为母亲的萌动。
无论怎么抵抗,妈妈都无法战胜自己的本能,冰冷的掩饰在血缘的沸腾下渐渐剥落,原本紧闭的大门慢慢变得松软。
“呜嗯、唔嗯!”妈妈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喜悦,口中不断传出本能的呻吟。
我一下下的顶腰,敲门声在树下回荡,逐渐的水声流淌,母亲河用湿润来鼓励我勇猛前行,而妈妈的助威的声音也越响亮。
不单树下,就连花园的四周都回荡起了悦耳的声响,但凡有人走过仅凭声音便会理解,这是雌性正在与爱人延续着生命。
“哈啊~要张开了,要被儿子亲自撬开了!”妈妈不断鼓励这,家门露出了一条缝隙确认着来客,当知道是自己的孩子要回家时身体再也忍不住了。
仿佛大坝决堤般,原本紧闭的宫口被我撞开,尖端回到了自己出生的故乡,这种兴奋不禁让我们母子心神失守,完全被动物的本能支配。
妈妈紧紧的搂着我,用行动做出了答案,下面的小嘴把我紧紧吸住,另一条踮地的腿一下缠到我腰上。
“妈妈,要射了!”我感觉自己膨胀到极限,而妈妈也把大门毫无保留的张开,两人的生殖器紧密相连,我的种子一下喷进妈妈那孕育生命的殿堂。
“去了!”妈妈出小猫般的呻吟,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精兵正往深处涌去,不过多久便会找到妈妈的宝藏。
大树下,我躺在妈妈那柔软的大腿上,温暖且无比舒适,感受着妈妈温柔的抚摸,不竟让人想要入睡。
“儿子…你说如果一个人把记忆保存下来,放到新的身体里…那么他还是他吗?”妈妈突然问了一个富有哲学意义的问题。
“为什么这样问?”这一时间把我难住了,如果把一台电脑的内容复制到另一台空白的电脑,那么新的电脑还是原来的电脑吗?
“妈妈你认为呢。”答不出的我只能反问。
“妈妈也很苦恼呢,但…或许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最重要。”妈妈看着我笑了笑。
“妈妈,什么意思?”答案与问题毫无联系,战场的本能让我瞬间清醒,湛蓝的天空化作血红,身旁的大树已是枯木,原本身边的青草和野花皆成灰土。
“乖儿子,我很幸福哦。”妈妈低下头深吻我的额头,再抬起时脖子已经戴上了项圈。
再见了…
“妈妈!”我回过神眼前是一张大红的巨床,一座臃肿的肉山正在不断蠕动,让人分不清是脖子还是下巴的国王正用粗糙的肥舌舔舐着妈妈光滑的脸蛋。
两人坐在床边,妈妈双腿张开反身盘踞在国王的膝上,背对着那做庞大的肉山。
妈妈浑身湿淋与国王恶臭的汗垢混在一起,胯间的门户大大张开,私密的部位被粗大的巨根撑开,满是汁水的雄器不断在阴道里进进出出,两人将腿张得大大的,连接的部分完全坦露,互相啪啪的撞击着对方的性器。
我被传命过来足足十多分钟,但面前的两人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一味沉浸在相互的性爱之中。
“啊啊…乖儿子你怎么在这!”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终于现了我,她下体还插着国王的鸡巴,不由惊叫起来。
“国王大人停一下…我不要这样…在儿子面前交合什么的太羞耻了,我不要被儿子看着!”妈妈虽然嘴上抗议着,但并没有停腰,依旧大大的张开大腿暴露着股间。
“有什么关系,他就是从你肚子出来的,现在正好让他了解自己怎么来的。”国王要求妈妈继续扭腰,满脸通红的妈妈只能乖乖开始上下运动。
就在我面前,国王艾伯特粗大的男根在妈妈体内咕噜的插着,巨大的淫靡水声不断在房间里回荡。
“哈啊…哈啊…国王大人的好厉害!”妈妈愉悦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不断扭腰拼命取悦着那根雄性的生殖器官。
妈妈自身的快感也越来越高扬,腰肢每次落下喘息都会变大,尽管自己都快窒息过去了却依旧努力着用阴道侍奉这艾伯特。
每次妈妈抬起腰,巨大的鸡巴就会带出大量的爱液,每次腰落下去,都会带起一片水声,阴道将粗大的鸡巴吞没到根部。
在缠满爱液的结合处竟然流出了乌黑的泥水,无法想象艾伯特那根肮脏的鸡巴已经多久没有冲洗。
妈妈清澈的汁水被不断污染,阴道的褶皱被染上了污泥的味道,两人的性器不断撞击带起一阵阵恶臭的水珠。
明明被不断玷污着但妈妈愉悦的叫声仿佛在为成为艾伯特的一部分而感到欣喜。
“要射了,便器给我接好!”艾伯特突然猛的抓住妈妈的腰部,鸡巴一阵抽搐而相应的妈妈也出一阵尖叫,一股刺鼻的腥臭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就像腐败了多日的橄榄菜混合著土坑里的酸菜一般,整个房间如垃圾站般让人窒息。
“呼,真爽!我要尿了。”艾伯特一声令下,妈妈托着疲软的身姿主动爬下床对着主人张嘴,两手托在下巴。
咕噜咕噜…
鲱鱼罐头味的尿液淋在妈妈脸上,一旁的宫女都止不住干呕,但妈妈竟强忍着把那褐的浊尿喝了下去,然后用宫女递来的白毛巾擦脸。
“你妈妈调教得不错,回头叫那魅魔把敏感度调高,我要风一吹就高潮的。”艾伯特踢了妈妈屁股一下:“母狗跟着你儿子滚吧。”
“是的国王大人…”我咬着牙单膝跪下,妈妈则掰着穴行了一个性奴礼,跟在我背后四脚着地的爬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