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搪塞住汤隆,一边将秀儿扶上了车,汤隆也十分自觉的拿起马鞭,驾着车向城外赶去。
再说秀儿进了车厢,见里面被我装饰的粉粉嫩嫩,自然是喜欢的不行,急忙脱了鞋赤着玉足踩了上去。
“啊——这也太软了,家里也比不上这车厢舒服啊!”秀儿像一个小女生一样踩着垫子,又扑到床上开始不停翻滚。
“哇!床也好软啊——秀儿还第一次躺在这么软的床垫上呢!”
我看着秀儿如此开心,心里也觉得欢喜,忍不住调笑道:“那日后夫君给秀儿找更软的床睡,不过秀儿这样翻滚,也不怕让人看去占了便宜。”
秀儿很没形象的在床上摆了个大字:“在自家车厢,哪用怕人占去便宜!”
我坐到床边,伸手捏了捏秀儿的小脸:“刚刚在自家屋子里都能被人占去便宜,怎么车厢里就不会了?”
秀儿原本微微泛红的小脸腾的一下红透了,磕磕巴巴的说:“夫君……夫君别胡说……什么……什么在家被占便宜……秀儿……秀儿才没有……”我摸了摸秀儿的头,笑着说:“如果我是秀儿,肯定不会在家里有外人的情况下换一身衣服,更不会只清理了自己小脸上的精液而忘记了头上的。”
说完,我挥了挥自己的小手,上面沾着秀儿头上残留的精液。
“呜——被夫君现了——完蛋了——”
我捏住秀儿的小脸,假装生气的问秀儿:“你说还是不说呀?不说我就要上刑了!”
秀儿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不……不说,秀儿什么也不说!”
我见秀儿不开口,转身压住她的玉腿,手指开始在她的脚心抓挠:“怎么样,现在说不说?”
“哈哈——夫君——哈哈哈哈——夫君不要——痒死了——哈哈——我说——我都说——哈哈——”秀儿最怕脚痒,只是微微一挠便什么都招了。
“那你快说!自己怎么被占便宜了?”
秀儿白了我一眼:“夫君就喜欢秀儿被人占便宜!哼——就给绿帽奴讲讲,你的秀儿是怎么在家被人欺辱的!”
“刚开始的时候,我听到楼下有开门声,便下楼迎接。结果现只有汤隆一人前来,我见夫君不在,就想要故意的勾引他来干我。我假意下楼行礼,在最后一节台阶上假装摔倒跌坐在地上。汤隆赶忙来扶我,我便在他弯腰时趁势解开了他的腰带。”
秀儿说着说着,白嫩的小脚不由自主的踩上了我的小鸡巴,开始缓缓的摩擦起来:“小贱狗,光是听到妻子解开别的男人的腰带就情了?”
我迎合着秀儿的摩擦,忍不住向她点头。
“我跪在汤隆面前,看着他的大鸡巴在短短几秒之间,从垂在胯下到直直的指向我的脸,一股专属于大鸡巴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哪像现在踩着的废物鸡巴,踩了这么半天都硬不起来。”
秀儿的喘息逐渐变重,双手也在向下摸去:“我当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无力的跌坐在他的胯下。我抬起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睾丸,然后张开嘴含住了它,你知道吗,光是含住他的一颗睾丸,难度就远比含住你下半身的所有小东西还要难了。”
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说法,秀儿弯腰解开了我的腰带,将半硬的鸡巴和两颗小鹌鹑蛋轻松含入口中,甚至轻松到没有影响到自己讲话。
“汤隆用两只手捧起了我的头,微微弯腰,用粗大的鸡巴抵住了我的小口。我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顺从的张开了嘴,那鹅蛋大的龟头轻松的撬开了我的牙齿,插入了我的嘴里面。所以夫君知道为什我可以轻松含下你的鸡巴了吗?吃过那么大的鸡巴后,再来含小鸡巴,嘴里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还没完,他抱住我的头开始缓缓的抽插,一下一下,粗壮大腿拍打着我的脸颊,就像操穴一样操着我的小嘴,我张大嘴巴努力的想要含深一点,却被他直接按住了头,把整根大鸡巴捅了进来。”
“我的喉咙被粗大的鸡巴塞满,没有办法呼吸,我努力的想要吸气,但是每次呼吸都是在收缩喉咙给嘴里的大鸡巴做按摩,我感觉自己的视线在变得模糊,只有耳边的粗重喘息声和口中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我听着秀儿的描述,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小鸡巴也在秀儿的口舌侍奉下变得敏感,秀儿的小手此时已经伸入到亵裤之内,正在不停的揉搓。
“呼——夫君的小鸡巴听的有反应了哦!不过你的小可爱和那根巨大的鸡巴相比就差的远了,吸溜——滋——我被堵住喉咙操了三四分钟,就在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汤隆突然出一声怒吼,我开始努力的收缩喉咙,好让大鸡巴插的更爽一点。然后,一股股腥臭的浓精就喷到了我的口中,唔——废物鸡巴——怎么这就射了射了——”我听着秀儿被暴力口爆的经历,忍不住也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小嘴里面。
“啊呜——夫君射的真少,一口不到就全吞下去了——汤隆的大鸡巴顶着我的喉咙——可是一直射了十几股呢——射的人家都喘不过气了——”秀儿将我的鸡巴清理干净,随后躺在靠垫上,双手掰开嫩穴,我心领神会,俯下身剥开秀儿的粉嫩骚穴,开始舔起秀儿的阴蒂。
“啊——其实最让秀儿难忘的——啊——就是被顶住喉咙灌精的时候——啊——夫君舔快一点——我也要来了——哈——大鸡巴射出来的浓精——会直接堵住秀儿的喉咙——啊——整个人会因为窒息拼命挣扎——”
秀儿的身体开始了颤抖:“啊——啊——我挣扎着想要喘息——但小嘴不听话——一直在吞咽精液——精液——太多了——哈——根本没办法全都吃下去——秀儿当时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精液憋死了——然后身体就彻底失去了控制——啊——啊——骚穴——骚穴里面的尿就又控制不住的喷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把秀儿又操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秀儿的脑子里全是大鸡巴了——”秀儿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一股清澈的水流随之喷入我的口中,我伸出舌头轻轻吻着秀儿的嫩穴,直到她从高潮的失神当中恢复过来。
秀儿将我拉回到床上,面对面抱住了我,高潮后的秀儿脸上的淫态缓缓的消散,露出了一副羞涩的样子:“呜——夫君,秀儿被人操小嘴操到失禁了,会不会很丢人啊?”
我伸手摸着秀儿胸前的一对椒乳缓缓揉搓,笑着问道:“那秀儿喜不喜欢呢?”
秀儿先摇了摇头,又缓缓点了点头:“呜——其实被大鸡巴顶入喉咙口爆的时候,精液会顺着喉咙直接射到肚子里,那时候会很想吐。但是窒息的快感又很强烈,脑子里会一片混乱,小穴也会忍不住尿出来。所以秀儿也不知道喜不喜欢,但是如果下次可以,秀儿还想要被深喉口爆。”
说完,秀儿的小手突然摸向我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小脸贴到我的面前,小声的说:“其实夫君的小鸡巴最好吃,一张嘴就能轻松含下,轻轻一嘬就会流出精水。”
“你个小骚货,又拿你夫君做比较。”我低头吻住秀儿的小嘴,将口水和残余的淫水渡到秀儿的小嘴里。
“呜——夫君我错了——啊呜——明明你也很享受的嘛——只可惜时间不够——没来得及让他在我穴儿里也射上一次——”秀儿一边和我求着饶,一边继续嬉闹着。
在厚实的车厢的遮掩下,赶车的汤隆并没有现车内的春色,还在装模作样的看着四周的大路上,好像真的在寻找着时迁的踪迹。
下午时分,我与秀儿正在车厢内休息,忽然听到汤隆在外大喊:“毛贼,你往哪里跑?”
我从车厢外探出头去,刚好看到他抓着一瘸一拐的时迁,我假装焦急的冲了出去,从时迁肩上夺下红羊皮匣子,可惜里面的铠甲早已经被取走,我看着空空如也的匣子问道:“怎么只剩下匣子,你把我那宝甲放到哪里去了?”
时迁连忙求饶:“先莫打我,你且听我说。我为泰安州人士,本州有个郭财主,想要结识老种经略相公,却苦无宝物可赠,因此才使我与一个叫李三的前来盗甲。不想我从房上跌落闪了腿,才让李三拿了宝甲先行回去,只留下空匣在此。你若是拿我去吃官司,我就是死也不说,但你要是肯放了我,我便带你去抓李三,讨回宝甲。”
我假装沉思,而汤隆则在旁边劝道:“表弟,不怕他跑了,若是讨不回宝甲,再抓他不迟。”我回道:“哥哥说的有理。”
我让汤隆绑了时迁,驾着马车往泰安州方向赶路。
又行了有两三个时辰,汤隆寻了个酒家,想要买些吃食路上充饥,不想刚打开门帘,就见到一人对着汤隆纳头便拜。
汤隆赶忙扶起他来问道:“兄弟,你因何至此啊?”那人回答:“在郑州做了买卖,正要回泰安州。”
“正好,我也去泰安州,兄弟不妨同行。”
“全凭哥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