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这是侵犯客户隐私,我们山庄…”
我冷冷道:“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
何晓月的脸色变了,低声道:“我知道了。”
就这样,王天在郝江化背后所谓高人的房间里安装摄像头,后续也由他跟进,算是给他找点事情做,缺少参与感,会让人心往别的地方猜想。
房间里又剩清冷一人,掏出手机联系瑶妹,她已经得知父母离婚,刘鑫伟被人举报拘留,未来大概率是要入刑的。
通话里心情略显低沉,虽然以她的魔女分格,不会后悔对徐琳的报复,至于父亲犯法被拘无非也是因果而已,没什么不平衡,但也不是没心没肺,有些失落是正常的。
好在即使止损,起码兄妹姑嫂间还能亲如一家,有家人在,才算有家,从这点上讲,瑶妹远比我幸运得多。
“你的事也了了,要不找人来一趟旅行,反正你也喜欢到处玩,放飞自我也是好的。”
面对我的建议,瑶妹沉默后表示会考虑,随即问:“你呢?”
“我?我不喜欢旅游,这么年一直出差,又坐了一年牢,就喜欢安静。”
“不过我还要辛苦这两个月,把这些事做个了结,也许会来一场徒步远行。”如果,我还能走出去,还能走下去…
“等你做完你想做的,会不会来找我…我们?”瑶妹的声音一缓,“我是说寻寻。”
“寻寻?你们…”我不免有些心虚。
“我和她通过电话,你不是要我去旅游,找个伴不好么。”
瑶妹好似抱怨,“寻寻一声不吭,丢下花店生意,跑去旅行了,我们约好在旅途中见面。”
“那很好,祝你们玩得开心。”
“你…你会来找我们么?”电话里,瑶妹又问了我一遍。
淡淡一笑,在沉默中结束电话,假装没有听到最后一句。承诺,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轻易许诺。
临近午夜,开车到山道口,白天已经将郝龙坠亡的现场给清理完毕,估计郝奉化一家正在搁家嚎哭。
夜风起,凉如人心,我的心却是一团火热。仇恨的大火,根深蒂固,一旦被点燃,不焚烧干净,它熄不了。
郝家人不配我上香,取出三支白沙烟燃上,搁在角落,任它们燃烧,直至湮灭。
“走吧。”我淡淡一叹。
王天不解:“大晚上跑这一趟,就为了点三根烟?”
“不只是点烟,更重要是仪式。”
这场复仇需要某种仪式点缀,同时也是自我警醒。
“不管怎么说,他是第一个死掉的郝家人。”
“所以,你才用点烟表达纪念。”王天明白过来,“郝龙是第一个没错,可他不会是唯一一个。”
“他当然不是唯一一个。”我若有所思,“只是先走一步,不会寂寞太久。”
又一夜,一睡到天明。在公司几个小时,又是一阵心悸。
王天正在快浏览昨天安装的摄像头所拍摄保存的监控视频。
进度走不到一半,便有了收获,视频里出现了两个人,郝江化以及一个老和尚,所谓的神秘师傅无根僧。
五分钟后,王天神情惊变,人便冲到洗手间,疯狂作呕,一想到那辛辣不堪的画面,只觉胃里又泛起恶心的酸液,干呕不止,直到一两分钟后才渐渐平复,漱口洗脸,调整状态,有了准备后,他才勉强忍受看完,然后将当中的重点片段进行截取,便给过去。
“你说的对,他确实是条老狗,人干不出这种事。”
在收到王天来的视频文件,他似乎特别有感触。
“视频我截取一个多小时,里面的内容…很辣眼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我已经吐过了,太恶心了。”
“原本我可以再删减一部分,不过他们有不少对白,我不确定是否有你想要的、”
王天的提醒,让我不禁好奇,郝老狗师徒能出什么幺蛾子。
点开视频,前五分钟算是正常对话,聊到郝小天。
郝小天惨遭断根,这辈子都做不了男人了,父子一场,郝老狗还是希望他能活得好一些,特意向无根僧请教。
和尚表示,可以跟他修行秘法,以后庇护郝家子孙也是好的,郝老狗连连说是。
然后又掰扯到郝老狗最近修行成果如何云云,接着画风便开始不正经,两个老男人竟然开始脱衣,郝老狗的狗屌大而软,疲软得下垂,老和尚却是胯下无物,除了干瘪的肉袋子,根茎也遭铲除,几乎和郝小天一样,难怪郝老狗会向他征询郝小天的建议。
而关于和尚的身份,初步来看是符合毛道长提到的那个邪教淫棍,曾经加入天塘会的南耿,被人断根后从道入佛,应该只是伪装。
郝老狗坐在床沿,老和尚却跪了下来…
我开始明白王天说的是什么意思,和尚以身作则,郝家女人给郝老狗做过的事情,老和尚也照做不误,并且舔得极为认真,吃得那叫津津有味…
点上香烟,让烟气冲淡那种反胃的不适感,房间的玻璃似乎有些脏,手指划过,那种恶心到毛骨的感觉,确实令人不舒服。
艺术电影可以把同性拍得唯美,但现实是另一回事。
很快,画面又有了改变,郝老狗得到口舌挑拨后,性欲已起,将黝黑狗屌照着老屁股的屁眼便开干了,而且整个过程里并没有戴套,火辣,残暴,剧烈的冲撞,老和尚却甚是享受,而老狗也特别卖力,嗯,动作很娴熟。
一个多小时的视频,偶尔会提到“渡气”,“以阳壮阳”之类,好像是老和尚借郝老狗练功,这方面或许毛道长能梳理,对我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