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醒来,郝小天便感觉胯下难以忍受,掀开被单,原本的睡衣内裤早就因为昨晚的痒痛刺激给脱掉。
伸手挠痒,甚至带着指甲尖划过肌肤,将大腿左右两侧挠抓得惨不忍睹,不止破皮,红肿,而且血丝拉痕赫然入目,两胯旁还不知怎么地冒出一些半黑半红的小点,用手轻轻抚摸创处,似乎有些粘液在上面,不是遗精,也不是尿液,而是那种皮表组织破损,如水泡破裂那种分泌类液物质,抹些到眼前,还有腥腥恶臭,令人闻之想要呕吐,就像是抠脚大汉抠脚后的足汗臭,又有些隔夜臭鸡蛋的气味。
还不算完,相比胯下两侧,他那根短小阴茎却像是蔫了一般,毫不见生气。
他几年前便进行包皮切割手术,所以包皮前端完全搁去,后面只余孱薄的表皮,保留在柱体的部分,而龟头和上前柱部分,就属于光秃秃肉质阳具部分。
原本在这龟头上没了少年嫩红的色彩,最多只是马眼附近有些黑,那也只是性交次数影响所致,但现在却整个呈现暗黑色,阴茎的柱体隐隐一些小肉疙瘩的突出物,而龟头处,马眼似乎流泪半,带着同样难闻的腥臭,手指只是轻轻的触及龟头的嫩肉,顿时便感到一阵明显的疼痛,有些类似褪去包皮进行清洁时,第一次接触龟头及前端部分那种疼痛,只不过现在的刺痛感更为强烈,并且伴随着一种异常灼热感,哪怕小指轻轻一碰,便疼的受不了。
郝小天连忙跑到房间全身镜前,看到镜子里清楚映照出来的模样,他的脸色变得一片惨然。
这副模样,实在是太骇人了,心里这么一惊,彷佛又觉得一阵强烈痒痛感,忍不住便想去挠。
咬牙忍着,他赶紧穿上衣物,直接就奔行下楼。
彼时,郝江化还在郑副市长家用他的肉屌伺候范云丽,而李萱诗则和徐琳则还处在山庄,王诗芸则去公司上班,郝家大院就剩下几个保姆丫头。
郝小天无比想念白颖,白颖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如果她在郝家,郝小天一定会私下询问,而白颖必然会惊讶事态的严重性。
龟头潮红,局部烧灼,阴茎瘙痒感伴随微痛、两胯存在水肿、水泡现象,并且轻度糜烂……这是典型的淋病病症,必须要马上就医。
奈何,白颖因为和郝江化通奸,有感丈夫入狱而心存愧疚或其他原因,她躲藏了一年,现在自然无法解答郝小天的困惑,郝小天想到了一个地方,他只能去那里试一试,那是村里的小药店,说是药店其实不太精准,只是个看暗病的土大夫,搭着些自配的药物。
他还记得,在遇到李萱诗一家前,老爹是一贫如洗,家里没个女人,实在忍不住,老爹就和前门王老太搞过几次,有时候老爹还打他去买过些药物。
如今王老太死了很多年,但他知道,那个小药店还开着呢。
郝家沟其实也有一些本地的正规药店,但卖些个感冒烧药还行,真要让自己描述,郝小天总觉得不好意思。
那里以前就是给人治暗病的,总是好沟通一些,大不了往老爹头上推,反正以前也替他买过。
打定主意,郝小天就直接往那里赶去。
郝小天或许不知道,当他走出郝家大院,远处的天空,一辆装有高清摄像头的无人飞机早已锁定了目标。
这就是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力量,人物识别,无人机的实用性可是不小。
即便是足不出户,我依然可以坐在办公室,欣赏着无人机回传在电脑屏幕的实时画面。
直到看到郝小天走进一家暗房小药店,我浅浅一叹:“天哥,一会找人去那里探一探,最好弄清楚小狗买了些什么药。”
王天表示会找人跟进,只是语气有所停顿:“你怎么会猜到小狗会出来买药?”
“那两个女生不是特意找的人选吗,做了这么多次,又没有保护措施,小狗不中招才怪”我如是说道,“小狗从贫穷到富二代,这种膨胀的性格养成,从自卑膨胀到自大,自己给自己设置所谓自尊的性格牢笼,就算什么都不懂,也想表示自己懂,至少不像让人看轻自己,哪怕实际上确实不太懂。”
“小狗喜欢玩女人,但不是玩女人多,就会了解女人,更不用说那些女人病。十六岁即便是性知识也不是很全面,更不用说相关的病状。”我继续娓娓道来,“小狗母亲死得早,等他长大,郝家已经际,郝家那些女人虽然被老狗玩弄,但很注重身体,自然不会得什么暗病,而且她们本能地以为郝家父子爱玩女人,实操经验丰富,所以也不会太在意这些。而且小狗被郝家施行禁欲,目的自然是希望他不要玩乐丧志,等考上名牌大学,彻底光大郝家。他们不会知道,就是这禁欲才给了我们这个计划的执行性,原本我是准备了其他计划,算了,开胃菜不必太讲究。”
“十六岁是个很敏感的年纪,我也年轻过,所以小狗的心态可以理解,一方面觉得惹出这种事不光彩,再要说染病,那还不更让人看轻。而且老狗现在大小也是副县长,他如果去医院或者大药店,万一被人议论,这后果,小狗显然会衡量”我浅笑道,“先让他自己去折腾吧,到时候我给他准备一个大礼。”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王天问。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眉宇不免皱了一下。
“走一步算一步,计划要根据情势调整”我想了想,“说不定郝家会好戏连台,站在旁边看戏也挺好。”王天不知该怎么搭话,我又补充一句:“有两个人,你有空帮我去先见一见,谈一谈,后面会用得上他们”
“哪两个人?”王天道。
“郝新民”我轻笑道,“一个和我一样痛恨郝老狗的郝家沟村前村支书,我想他会很乐意帮忙的。”
“还有一个呢?”王天道。
“何坤”我说道。
“何坤?”王天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看着我,“第一监狱好像有个犯人就叫何坤,还是个大教授。”
“怎么你认识?”我问道。
“不算是,但也能扯到点关系”王天解释道,“当年有个何教授,花钱雇凶杀人,受雇的就是我当年的小弟。人虽然没杀死,但还是判了十几年,大教授买凶杀人,这件事事情闹得挺大的。”
“嗯,就是他”我点了点头,“他现在还关着呢!”
“他也和郝家有仇?”王天道。
“何坤当年雇凶想杀的人就是郝老狗。”我叹了口气,“一个学者教授,确实比我要果决得多。”
“想不到这郝江化得罪人倒不少”王天应道,“那我什么时候去见他们?”
“有空再去吧,现在还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