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我脸大红,可反观妈妈,却也并非她表现的那样从容,耳根热,手指零距离地触碰到我滚烫的胸膛时,还颤了颤。
最终她还是伸手拿出我胸前的水晶吊坠,看着同样亮闪闪的水晶鲤鱼,又低头看着自己掌心里的,两条鲤鱼同样的大小,经过十多年依旧光滑如新,可以看出主人有在用心呵护它。
妈妈闭了闭眼,贴在我裸露的胸肌上,轻声呢喃“谢谢你,小轶………你才是妈妈最重要最珍贵的礼物……”
妈妈的话,不像她平时能轻易说出口的,虽然我知道妈妈是一个多情柔软的女子,但她柔软的这一面是不会轻易展开的,就像平时的小姨更多是和我调皮玩闹为主,妈妈平时对我也是端着身份的,这种柔情似水的样子,只有情到深处才能触碰的到,不由地我想伸手摸摸妈妈的头,谁知刚一碰触,妈妈就推开我了。
她背着手看着我,后退了一步,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她晃了晃手里的水晶鲤鱼,故作正经道,“这是我们母子订立的契约,谁反悔了就要受到惩罚!”
说罢,妈妈傲娇地挺了挺胸,一幅大姐姐教育小弟弟模样,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而且我是你妈妈,不是你小姨哦,哪有儿子摸妈妈的头呀”
看着她放松心神,开心可爱的模样,我一时间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妈妈举着手机,仔细检查了一下,确定无缺损后才放心收下,不过她还是比较害怕出什么闪失的,就靠近过来塞入我的口袋中。
“要是有什么闪失,……”妈妈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俏皮动作,笑着警告我道。
我看着眼前如花一般打开心扉的美丽女子,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妈妈刚吐出一个字,就又被我轻松的公主抱拥在怀里。
我看了看怀里瞪着明亮水眸的妈妈,也俏皮一笑,“哪有用了人就跑的市长,钟大市长,小的忙活了一晚上的,要点奖励不过分吧……”
……………………………………………
我抱着妈妈走在寂静的楼梯上,妈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埋在我怀里不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此刻脸颊带来的滚烫的温度。
妈妈的脸蛋已经娇艳地快滴出水来了,刚刚我趁机抱住她,妈妈当然有反抗过一阵子,又是蹬着细腿乱踢,又是握着粉拳捶我胸口,像一只极不安分的妩媚锦鲤。
我知道妈妈没有借口,绝对要作明面上的反抗的,不然只能埋在我怀里不停乱动。
最终,我握住了妈妈不断反抗的小腿,笑着说了一句,“妈,刚才我可是有在秦琳面前说你腿崴了,你还扭着不疼吗?”
妈妈知道我在嘲弄她,便傲娇地抬起头,朝我比了一个中指,“伪君子!”
我无所谓地道:“能抱妈妈回家,乃小生生平夙愿,被骂伪君子就伪君子吧!”
妈妈嗤笑一声,也不和我继续争吵,顺从地贴近我怀里,闭上眼休息了。
看着她霸道却带着几分恬静的面容我仿佛知道她此刻需要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让她能够安静下来的地方,或是在我的怀里,或是倾听她孩子的心跳的声音。
按下电梯之后我就安静地站在那里,夜晚的空气清爽沁怡的同时,揉碎着花香的气息,我转过头去,看着庭院里的树,影影绰绰,像陪同长大的老者。
记忆的曙光里,有一个很小的小男孩喜欢躲在大树后面和妈妈玩捉迷藏,男孩稚嫩乖巧总是大声的念出声音来,告诫妈妈要躲好,而清丽脱俗的女人总喜欢躲在最远的那颗树后面偷偷观察男孩的一举一动。
月光皎洁,带上了一层层面纱,在朦胧的月光中,我看到了幼年时的大树,妈妈温柔的目光,虽然总是被枝叶挡着,但我依旧能感觉到其中的温暖与笑容。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时间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让小男孩成长的和柏树一样高大笔直,笔直到妈妈站在他面前,头也只能刚刚磕到他下巴。
喜欢躲在树后面逗弄他的女人,也被他牢牢地按在胸前拥入怀中。
时间仿佛对她很垂怜,这么久的时光,在她身上依旧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反而是男人某次胡渣刺到了女人,才被她按着头仔细地刮理胡子。
妈妈就像一朵永远不会凋零的雪莲,我若不来,她依旧盛开,而我则是闯进她花芯里的雪花,第一次感受人世间的温暖,不知是花融化了雪,还是雪融化了花,从此情深缱绻,再也难以割舍。
突然电梯滴的一声,我立刻回过神来,却见怀里的妈妈依旧在闭目养神着,仿佛睡着了一样,脑袋都可爱的歪了6o度角。
看来今晚妈妈真的是累坏了,居然会在自己儿子怀里睡着。
我按好楼层,电梯缓缓地向上启动,怀里的妈妈依旧睡的安详甜美,那沉睡的面容因为长凌乱显得有些妩媚,娇嫩欲滴的朱唇也开出一点间隙。
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舔了妈妈的上唇瓣一下,就像蜜蜂兴致来时,过去叮了安静休憩的蝴蝶一下。
我动作做完,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在这间电梯没安装摄像头,我再看妈妈,却见她眉头微蹙了一下,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随即整个头往我怀里靠近,半张脸蛋都埋进我胸膛里。
可爱!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随即我又想到妈妈这样的行为应该是抗拒和人亲吻的。
我就没继续这样的挑逗行为,可是随着楼层的升高,我感觉怀中女人的脸蛋也滚烫的。
我低头看去,妈妈面若红霞,可眼睛依旧紧紧闭着,姣好的面容此时因为红晕而显得妩媚,就像酝酿在桃花树下多年的女儿红,打开时历久弥香,妈妈睫毛颤动着。
我依旧忍不住盯着她看,电梯门打开了也没动,直到滴的一声准备再次闭合上时。
抵在我怀里的妈妈突然咬着下唇,声音冰冷带着一丝羞怒,“开门!”伴随着的是我腰间熟悉的剧痛。……
送妈妈到家之后,后者就头也不回地奔自己卧室去了,还特意反了锁,我在客厅里听着锁头咔嚓的声音,无奈的端起茶杯润润嗓子。
暗想,我这算不算当了别人的舔狗,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被人落这里了。
转念又一想,当妈妈的舔狗就不算是舔狗了,因为别人可能会让我输,但妈妈肯定不会!
我有些疲惫地去卫生间里,再擦了一下身体,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自己的卡通睡衣。
来到客厅,现妈妈已经换上了浅色的居家服,正坐在一旁的折叠桌前吃着面条,而小姨则整理着白天从图书馆借来的资料。
小姨看到我出来,立刻就甩手不干了,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胳膊,随即欢快地跑上前拉着我的手臂,让我帮忙去把那一摞书按顺序整理好搬进妈妈的书房里。
“人家胳膊好酸的啊,小轶你来的正好,赶紧把你妈妈的书搬进书房的架子里去!”小姨拉着我的手,浅笑嫣然的样子道。
妈妈奇怪地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停下吃面条的动作,问小姨“你怎么了,看你刚刚一直在甩着胳膊,好像白天干了什么重的体力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