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李两位长老却只是瞪了莫漓一眼,站在沈欢灵身后不怒自威。
或许是他们对莫漓过于失望,也可能是不削与这男根女身的异种沆瀣一气,所以两位长老都表情阴沉。
“沈长老、黄长老、李长老,不必多礼,里面请!”杨利士见沈欢灵对莫漓不怀好意,便满脸堆笑着说道,同时杨利士眼中紫芒一闪,自然将沈欢灵那浑身的妖媚之气压下几分。
“唉呀,这两个,哦,是人还是花呀?”沈欢灵见到摆放在玉润阁门口的两盆女体异草连忙问道,那表情犹如少女见到情郎,满脸的喜爱之情难以言表。
这沈欢灵虽然是豫州朗云门的门主,但在却经常住在洛京的一处别院里,据说里面满是虐待女子的刑具。
若不是有他的姐夫姬家公子姬傲涵,恐怕他的别院早就被洛京的卫道士给端了。
“额,啊,好难过,下面好痒!饶了我吧!”没想到其中一名双乳乳头长出两片嫩叶的女子突然开口说道,她此时美腿一字马岔开在陶盆的两侧,一根如同手臂般的绿色根茎径直插入她的肉穴里,而肉穴上的肉珠阴蒂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粉嫩的凸起着,好像一颗饱满的樱桃。
在陶盆两侧的玉足上,便是指甲都变成了绿色。
而她那高高举起的手臂上,纤细的五根手指指甲外翻,几根鲜嫩的绿色枝叶伸出,在冬日的阳光下轻轻舞动着。
女子的面容未被损毁,但双眼无神,秀丽的面容绝望的看着天空。
细细观看美眸中满是绿色的根须,显然已经不能看清眼前的人影了。
女子说话间,绿色的美眸直直地盯着莫漓,娇躯微微颤抖,身下肉穴出渐渐流下晶莹的淫水,只是那淫水竟然出如同蜜糖般的香味,霎时间整个玉润阁都蜜香荡漾,让人沉醉。
此女正是沁菡双骄中的妹妹牧红菡,在和姐姐的赌约中输掉而被做成了活着的盆栽。
“妹妹,啊。我好害怕,不行,啊,奶头要爆啦!”另一个陶盆上的裸女盆栽吃力的喊道,姐姐牧红沁美腿岔开跪坐在陶盆内漆黑的土壤上,一根粗大的墨绿根茎从她的肉穴和屁眼插入。
由于牧红沁先做性奴乳牛比她的妹妹要入盆晚一些,她的美颈还可以微微转动,灵动的大眼睛不停的忽闪忽闪的眨动着,惊恐的看着自己新的环境。
而最让人注意的便是她那丰满至极的双乳,在乳牛性奴的淫药滋养下,牧红沁的双乳丰满硕大,那如奶牛一般的双乳中两根手指粗细的乳头傲然挺立着,不过那乳头都上缠着一根绿色的藤蔓,藤蔓上挂着紫色的花骨朵,若是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别致的乳环一样。
“竟然是活人,嘿!你们五玫宗真真好手段。”沈欢灵仿佛第一次见到这种女体异草,连忙捂住嘴巴惊讶的说道,显然他的别院中没有这种物件。
她这次她穿着水蓝色的娼妓衣服,将半个乳球、整个小腹以及烙印着娼妇印记的半边臀部都裸露着。
他这一惊讶,整个娇躯上的乳房和肥臀都在颤抖,活像一个接客的老婊子。
这也难关黄、李两位长老不停地皱着眉头了。
“我看这两女十分面熟,应该便是当年投降北狄的沁菡双娇吧。这花叶也应该是东夷邪物御女草吧!”黄长老性情淑均,见到那浑身赤裸、身子僵直被御女草寄生的两女,虽然有些惊讶但也神情平和的说道。
作为姬家代表怎么能被区区两名裸女盆栽镇住,自然谈吐儒雅,仿佛这世间被改造成半人半花的淫邪女子不存在一般。
“还是黄长老见识广博,请!”莫漓嫣然一笑的说道。
而黄长老看了莫漓一眼,似乎长叹一声,而性如烈火的李长老则冷哼了一声。
对此莫漓并没有生气他们的失礼,毕竟两位长老曾救她一命的,如此对她已经算是礼貌了。
只有沈欢灵没有进屋,她围着那两盆异草盆栽转着,时而捏捏牧红沁的那乳晕极大的双乳,时而去拨弄一下牧红涵那一字马美臀间肥厚的阴唇。
可是这一拨弄可不得了,两女同时出了让人骨酥的娇喘声,那做过乳牛的牧红沁的双乳更是喷出了点滴乳白色的蜜汁。
“今日邀请三位道友前辈,就是为了品尝一下我五玫宗精心准备的御女茶。只是为了保障新鲜,让这原料有些别致,还请三位长老不必介意。”莫漓温婉一笑说道,那表情颇有大家之范。
可惜莫漓表现得再淑雅也被门口两个浪叫的裸女盆栽衬托得有些妖媚。
“咯咯,既然有妹妹的好意,姐姐怎么能不恭敬不如从命呢。”沈欢灵晃荡着仅比牧红沁稍小的双乳款款坐在玉润阁莫漓的对桌上,笑容满面的说道。
莫漓和杨利士坐在坐东朝西的主位,而对面则坐着沈欢灵等三位姬家的元婴长老,从坐位上便是有着分庭抗礼之势。
两名宫女拿着玉盆,玉碗走到这曾经的沁菡双娇,现在的裸女盆栽前。一名宫女熟练的用纤手轻轻挑逗牧红菡那一字马岔开腿间的肉粒阴蒂。
“啊,哈,啊!要死啦!”牧红菡僵硬的娇躯颤抖不已,白皙的肌肤瞬间泌出了香汗,那仅仅是轻轻挑逗她的阴蒂,这女子便反应犹如高潮般。
莫漓看到牧红菡的肉穴拼命的蠕动着,好像一只小嘴吞吐着插入肉穴的御女草那绿色的根茎。
渐渐地,一股沁人心脾的浓香随着牧红菡泌出的淫水渐渐充盈在室内。
而那宫女似乎有些要调戏牧红菡般,再用指甲轻轻拨弄刮过她那犹如樱桃般的阴蒂,并将她流下来的淫水用玉盆接满。
果然牧红菡再次浪叫起来,没想到第二次高潮来得那么近,可是莫漓却在她的浪叫中听到了恐惧的声音。
牧红菡的叫声哑然而至,她突然痛苦地檀口张开,美眸也瞪圆了起来,肉穴和肛门的嫩肉都在不停的蠕动着。
而插入她肛门和肉穴的御女草似乎活了一般,不停的向牧红菡肉穴和肛门内伸展着。
忍受着每根经脉里那御女草的生长犹如全身犹如一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瞬间将牧红菡从高潮的天堂中坠落到全身麻痒的地狱内。
“啊,啊。杀了我啊!”牧红菡呻吟着说道,而宫女们则笑嘻嘻的给她戴上了口枷,让她再也无法吐露出一个字,以免影响贵客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