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拓跋黑木的抽出肉棒,祝红缨才感觉到那肉棒真正的威力,突起的颗粒已经足够让自己销魂了,可是拔出肉棒时,那些肉粒又都变成了一个个倒钩肉刺,一根根都沟在自己阴道的肉箍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
那拓跋黑木的肉棒仅仅抽送了几下,祝红缨的娇躯便微微颤抖,丝丝缕缕的淫水喷出,显然已经在高潮的边缘。
此时祝红缨的整个肉体都在为性欲运动这,丹田内的真气也都聚集在子宫处,便是护体真气都要弱了几分。
祝红缨只听到耳边拓跋黑木出了几声冷笑,紧接着便是几次快而深深的插入,每次插入那肉棒都完全隐没在祝红缨的肉穴里。
祝红缨立刻满脸潮红,再也没有精力去理解自己爱郎的冷笑声,而是全身心的感受着高潮的来临。
在拓跋黑木几次攻击下,祝红缨就好像一个寻常女子一样,没有任何防备的肉穴一紧,阴唇轻轻蠕动了几下,一股阴精便在酝酿要涌出来。
就在此时,祝红缨突然感觉到自己那精纯无比的火灵气犹如翻江倒海般的被拓跋黑木的肉棒引去,祝红缨刚想调集丹田真气反抗,却被拓跋黑木再次深深的插入而变得豪玩力气的失败。
“你要做什么?这是什么功法!啊!”祝红缨俏脸红润,却凤眸戴着惊恐,已经到了元婴后期的修为,体内真元控制如臂使指,理论上不可能再被男人采摘了。
可是如今,祝红缨感觉到自己的真元随着拓跋黑木的不停抽插,好像井水一样被一层层的抽干。
“爱妻,我要借你的修为一用,好灭了中土,让中土成为我们北狄的马场!”拓跋黑木一手扶着祝红缨的小腹丹田处,一手抓住她的美颈,胯下还在不停的抽动着说道。
“你休想!”祝红缨从未想到自己的爱郎居然可以再此时偷袭自己,她一直坚信拓跋黑木是爱着自己的,即使不爱了也不会伤害她。
而且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元婴修为也会被人用不知名的功法去采摘,而且还无法反抗。
“啊,停啊!”祝红缨坚持了几下,但是随着那凸起肉粒的妖异肉棒每次的插入和要命的拔出,祝红缨再也忍受不来,不停的哀求着,而且这个叫红叶谷的地方,让祝红缨的道心也不稳起来,好像冥冥有种呼唤在祝红缨的耳边响起,与她修炼的虹虫之法隐隐呼应,更是唤起了祝红缨体内虹虫的性欲。
否则以祝红缨的修为和道心也不不至于如此不堪的毫无抵抗,变得犹如戴着禁灵环任由男人采摘的性奴一般。
“中土有十五名大修士,少了你,便剩下十四个,我们再偷袭击杀一名,你们将再也无法组成两个小剑阵。到那时,这天下将是我们北狄人的。你们中土的女子将成为开启极乐妙境的钥匙!”拓跋黑木一边享受着祝红缨的精纯灵气,一边在她的耳边细语道,那样子仿佛在说着什么甜蜜的情话。
“元婴,元婴消散啦~啊!”祝红缨的凤眸几乎要瞪出血来,那拓跋黑木肉棒笔直的顶在祝红缨那湿漉漉的嫩肉阴道中,他眼里的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展开,就在那一刻,元婴后期凝成的紫府元婴,在祝红缨的丹田内浪叫着消散了,化作一缕精纯至极的精华被吸纳在拓跋黑木的体内。
祝红缨一生的修为,在这次深深的插入中被吸纳干净。
剧烈的恐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白皙的俏脸变得如同喝了过量的烈酒般的粉红,凤眸也开始泛起了白眼。
元婴被毁对于祝红缨来说,比要了她的命还要可怕。
“我这功法确实奥妙无穷,只是一生只可使用一次,吾妻红缨,这里便是你的归宿了。”拓跋黑木吸纳了祝红缨的元婴后依然没有放手,他再次胯下用力一顶,龟头重重撞在祝红缨的花心上。
祝红缨美颈一仰,一口气噎在喉头。
而拓跋黑木不给她喘息的计划,采摘的功法再次运起,一股贪婪的吸力将祝红缨丹田内最后的火灵气都吸纳干净。
“饶了我吧。”祝红缨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量,柔颈低垂,口水都流了出来但她还是低声的说道。
“爱妻一生霸道,为何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我呢?”拓跋黑木邪恶的笑容越来越猖狂,胯下挺送也越来越力,好像祝红缨的求饶反倒激起了他的凌虐之心。
祝红缨此时几乎昏迷,她不时地出含糊的尖叫,凤眸好像浸在水底般的被泪水覆盖,白皙的脸颊却更加娇艳欲滴。
祝红缨感觉到自己似乎喜欢上了这种被吸纳采摘的痛苦感觉,肉穴里全是被巨大肉棒塞满了的快感,每次深深的插入,花心都又酸又麻。
每次无情的抽离肉棒,都有种撕裂般的痛楚,以及大量阴精真元的流失。
那种肉穴的快感与痛楚交替袭来,渐渐凝成一体,让高傲的祝红缨有种自暴自弃的奇妙欢愉感。
“额,灵根,你毁我灵根,你好狠!”原本正在欢愉中挣扎的祝红缨突然感觉到丹田一痛,因为被采摘过度暂时无法产生阴元的丹田,被拓跋黑木肉棒那巨大吸力弄得满是创伤,丹田处的极品火灵根也在凌冽的吸纳中寸寸断裂,凝成最后的精华被无情的吸纳。
祝红缨柔美的娇躯不停的战栗,灵根被毁的酸楚让她神智恍惚,白皙的喉头抽动着,出了艰难的痛呼。
而拓跋黑木的狰狞肉棒这在那淫水和灵根灵液温热的包裹中,再次粗大了几圈。
拓跋黑木畅快的大喝几声,滚热的精液狂泻,将祝红缨的子宫填满。
“红缨休怪我残忍,若不是我,你也会被姬家的那些老鬼们吸纳。在此处我反倒会助你修成大道也不一定。”拓跋黑木将巨大肉棒上的粘液在祝红缨的小腹处擦了擦眼中略过一丝柔情的说道。
祝红缨仿佛做了一场噩梦,身上一丝灵力都没有,肉穴又酸又麻,而小腹的一丝丝巨痛让她缓慢的睁开美眸。
“啊,放开我!”祝红缨有气无力的说道,此时她正在大字型被绑在顶在草地上的木桩上,一个年老的凡人牧民,正拿着一根细针在自己的小腹上狠狠地拨弄着。
“别动,你这贱奴!”那老牧民抬手便给了祝红缨一个嘴巴,打得她有些不知所措,祝红缨从小便被视为大青山的后起之秀,从来没有人这样打过她。
“你!”祝红缨一气之下,几乎昏厥,不过很快又被小腹被针刺的痛楚弄醒。
“我要见拓跋黑木!快让我见他!”祝红缨身体里调集不到一丝灵力,不过此时她被小腹的痛楚困扰已经无心思考后果,于是她继续说道。
“宗主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你这黑蛛贱奴!”老牧民抬手又给了祝红缨两个嘴巴,打得她脸颊肿再也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