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本命灵兽身亡,功法反噬,心脏一疼,噗呲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液。
他眼神狰狞,眼中布满血丝,死死地盯住花牧月,说道:“不,不可能,你如此幼小,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
说话间,他背在后面的手竟是动作,想要运功,动神不知鬼不觉的袭击,拿下花牧月。
花牧月遭过一次暗算,提起了警惕,浑身气息凝聚。
此时的她察觉到了异动,紧抿着唇,不管不顾,全力运功,娇躯猛地欺上前去,小手绽出一道灵光,轰向黑衣人的胸膛,隔着皮肉,打碎了强壮的心脏。
黑衣人始料未及,双目翻白,口吐鲜血,喉咙嗬嗬有声,却是无力回天,砰然倒地,无声无息。
花牧月收敛灵气,探查身体情况,方才被甲虫叮咬了手背,还传来了阵阵的疼痛,留下了一道乌黑的花印,此时伸出了黑色的丝线,侵蚀着她的血液。
她紧咬牙关,心道:这毒,果真和当日小姨中的毒一样,无药可救,即便杀了施毒之人,也不能解除。
她感受到毒印的猛烈,正极快地吞吸着自己的灵气,度不断地加快,恐怕等不了多久,便会将她一身功力废去,任人处置。
花端心先是不敢置信地看了身亡的黑衣人一眼,随后面露关切地朝花牧月走来,轻声道:“噬魂花印没有解药,你还是在城主府里待着,等待毒性作吧。”
她痴痴地望着花牧月的眉眼,走得越来越近,不自觉地探出了纤细的玉手,想要抚摸其初雪般晶莹剔透的脸颊。
花牧月先入为主,认为城主与黑衣人是同谋,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缓兵之计,为了拖住自己,谋害家人。
她心念流转,想到了当初为小姨解毒的方法,城主的实力更加高强,用来解这毒印,却是正好。
何况这人既然下令逮捕自己与家人,显然并不无辜,需要付出代价。
花端心毫无戒备,指尖都触碰到了花牧月的肌肤,却是忽然遭擒,手上一痛,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地。
她尝试运作内气反抗,又现有一道玄奥的气息将她的经脉锁住,难以施为,只得瞪大了眼眸,说道:“你,你要干嘛?”
花牧月将城主压在了身下,娇小的身子缩在那足有六尺的娇躯上,掌间握着雪白的皓腕,压在肩膀两侧,撤去了斗篷的遮掩,露出了粗长的肉棒,直抵身下不断起伏的柔软小腹。
她如今身怀神女灵气,修为比起普通武者来说,有质的区别,因此根本无需斗法,便可轻易制住他们。
她伸手撕开花端心身上的宫裙,露出了削瘦的锁骨与缠胸包裹下的雪峰。
她用手一挑,一双丰盈的乳房便颤巍巍地弹出,打在她的手心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
乳形浑圆饱满,乳肉如同羊脂一般,蓓蕾红润,轻轻颤动。
花端心只听得刺耳的布帛撕裂声,便觉得上身一凉,腹部被肉棒顶着。
她竭力地摆动着脖颈,探眸一看,便见花牧月正挺着根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腹间。
她十分诧异地惊呼一声:“你,你年纪尚幼,为何长有如此粗长的阳具?”即便她未经人事,也懂得这般长度的肉棒,不是这幼小的男童能长出的。
花牧月内心邪火涌动,只想着将肉棒操进这美艳城主的花穴里,好运转魔功,为自己解毒,便躬着身子,伸手扯开其腿间裙子与亵裤,露出了饱满的阴丘。
她探手摸了摸,只觉阴丘覆着薄薄的阴毛,阴丘柔软饱满,花瓣紧紧闭合著,随意探入一指,便有强劲的阻力,难以深入。
她拍打了一下花端心的乳房,拍得乳浪翻涌,蓓蕾摇曳,喘着粗气说道:“牧月天赋异禀,肉棒天生粗硕。”
花端心还想与这许久未见的侄女叙叙旧,聊聊近来生之事,没想到还未表露身份,便遭到了这般对待。
她乳房和花穴同时受到了袭击,心生慌乱,伸手捂住自己的上身,又夹紧了丰润的美腿,娇呼道:“不,不要,我是你小姑啊!”
花牧月才不理会这番话,哪有被人压在身下,便如此攀亲戚的。眼下性命担忧,她需要抓紧时机,为自己治毒疗伤。
她轻笑一声,抓住了花端心两条丰腴的玉腿,架到自己的肩旁,腿部曲线十分修长,两只穿着翘头鞋的美足竟然越过了她的脑袋,在上方交拢起来。
她略微调整了位置,伸手掰开没有任何润滑的美穴,挺动纤腰,直将肉棒操弄进去,插入到紧致幽深的膣道内,嘴里说道:“我管你是何人,小姑也好,城主也罢,都照操无误。”
花端心感受到花穴内有一根粗长的硬物携着巨力冲撞在窄紧的花径中,近乎在刹那间便撞开了初膜,而后顶在了柔嫩的花心上。
她的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白嫩的小手伸到了胸前,竭力推拒着花牧月,两只丰润的美腿从宫裙内滑落,晶莹洁白,正使劲摇晃着,却挣不开束缚。
她疼得星眸含泪,从脸颊流下,雪白的脖颈上突出道道青筋,肌肤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惨叫道:“啊……不要……疼……好痛……快拿出去……求你了……”
花牧月听着身下女子的哀鸣,神色冷若冰霜,再度挺动着细腰,用肉棒操弄着花穴,又运转了魔功,为自己治愈毒伤。
她的灵气与花端心雄浑的内气相合,流转至两人的身体,将原本扩散的毒印给抹去了,又舒缓了其花穴内的疼痛。
她察觉到此事,便毫不犹豫地加大了力度,操得花端心额头冒汗,雪乳摇晃,冷声道:“真是便宜你了。”
花端心痛楚稍缓,心里的屈辱却加深了不少,自己身为一城之主,竟然被一名幼女压在了身下暴操,被自己的侄女操得说不出话来。
她琼鼻耸动,不住抽泣着,小手无力地握住花牧月的手臂,想要将那揉捏自己乳房的手拿来,双脚剧烈地挣动下,竟是将鞋子给挣掉了,露出了精致的白袜小脚,此时五趾张开着,如扇子一般,足心透出丝丝汗迹。
她想到府邸里还有看守的侍女,想要将花牧月吓走,便色厉内茬道:“嗯……你若是……再不……停下……啊……我便喊人来了……”
花牧月浑然不惧,她现在解了毒,可以尽情地享受花端心的身体了,便趴伏在其胸前,用粉唇含住其弹软的嫩乳,舌头快地挑弄着乳尖的蓓蕾。
她一手握住花端心白嫩的乳肉,一手沿着那被操弄得不住上挺的腹部抚摸着。
听了恐吓的话语,她仅是不屑地笑了一声,应道:“嗯……你叫啊……我要让人看看……堂堂城主……是怎么在自己的府邸里……被人摁在地上操弄的……啊……”
她将身子稍稍上移,把洁白的手指探入花端心微微张开的红唇内,在温润的口腔内搅动了一番,搅得唾液分泌,滋滋作响。
又将那秀披散的螓强行转向了死不瞑目的黑衣人那边,嘲讽道:“城主……你看看……你的手下……正睁大眼睛……看着你被操弄呢……”
花端心见了主家派来的人被杀害,眼神涣散地看向自己这边,便用光洁的手臂遮住闪亮的眼眸,颤声道:“呜……那不是我的手下……我真是你小姑啊……嗯……”
她十分后悔自己有所顾虑,没有早点坦明身份,此时被操得话都说不全,又无法反抗,一双晶莹的白袜小脚夹住了花牧月的纤腰,脚趾在其上软肉勾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