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涵听言,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腰背上仿若还残余着疼痛,正轻轻抖动着,她淡淡道:“仇家干的,小姨没事,牧月不必担心。”
花牧月知道小姨的意思,闷闷地应了一声,又想问那梅花印记之事,可是再度看去,其已然无影无踪,独留光滑的肌肤。
她不解地偏了偏头,只当是自己的错觉,便收了声音,专心为其按摩。
江逸涵享受着花牧月的揉按,舒服地眯上了星眸,脑袋逐渐变得昏沉,有困意传来,便身体瘫软,放松地靠在木桶旁,说道:“牧月按得好舒服,小姨好像有些困了,要睡着了……”
花牧月按着按着,见小姨真合上眼眸,呼吸均匀地入睡了。她的肉棒尚且挺立着,散着滚烫的热度,恰巧拱在其温热的臀部上。
她的腹部一热,心生不轨之意,又害怕小姨醒来,将自己抓个正着,便试探性地加大力度按揉了一会儿,声音适度地喊道:“小姨,小姨?”
江逸涵秀披散在玉背上,一双娇乳坠在胸前,琼鼻轻动,没有丝毫反应。
花牧月终于放下心来,小手落到小姨细腻的肌肤上,沿着其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摸到其丰润的臀瓣。
她感到十分兴奋,这么一个明心境的大女侠便脱光了衣物,趴在自己身前,任由施为。
这么想着,她双手捏住臀瓣,将之掰开,阳具登时便跳动了一下,直直地顶在花穴口。
她轻笑一声,将肉棒拨开,微微俯下了身体,眼眸定定地盯着小姨的圣地。
其花穴粉嫩,未曾有人探索过,花瓣微湿着张开,其内膣肉柔软,正缓缓收合舒张着,透出了淡淡的淫水,一点珍珠般的阴蒂点缀在上方,更添美丽。
其菊穴静静立在花穴上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艳丽鲜花,呈淡红色,周围有着一小圈细细的褶皱,也随身体的放松而舒展开来,可以望见柔软的肠壁。
花牧月觉得小姨的身体好像有魔力,便情不自禁地探出了一根手指,抚弄挑逗着其菊穴,指尖按压菊蕾,感觉到其正在微微震动。
她小手用力,手指便分开褶皱,挤进了肠壁中,菊穴当即紧紧收拢起来,将玉指牢牢包裹住,不得寸进。
她含着快意地轻声道:“小姨的菊穴,把牧月的手指裹得好紧,是在欢迎牧月吗?”她想到人体力之时,菊蕾也会收缩,又表情妖异道:“这位女侠,是不是在跟牧月斗法呀,为何菊穴在崩得这么紧?”
花牧月想要继续力,深入感受小姨的肠道,但其似乎是受了刺激,娇吟了一声,臀部也猛地抽动了一下。
她赶紧抽回手指,低头看去,只见其上水淋淋的,并无异物,依旧是洁白无瑕。
她顿时兴奋到呼吸一窒,俏脸艳红,轻轻拍打小姨的臀部,将之拍得啪啪作响,水花溅跃,又轻咬牙关,声音颤抖道:“小姨的菊穴这么干净,是不是等着牧月来插啊?”
最近小姨给她传授武艺,虽然并非太过严格,但也因为某些错误而责罚过她,称得上是半个老师了。
此时她却是在拍打老师的臀部,用言语尽情羞辱,这般颠覆的快感,将她刺激得花穴泛水、瘙痒无比。
花牧月肉棒胀得快要爆炸,渴望着小姨的花穴,她只得伸手握住,用硕大的棒身拍打那弹软的臀肉,看着粉色的龟头在其上涂抹出的道道痕迹。
她将小手伸入腿心,让那根抽插过小姨菊穴的手指快进出自己的花穴。
指尖剐蹭着软嫩的膣肉,不断缓解着其上的瘙痒,无尽的快感传来,伴随着酸软的感觉,让她鼻间不住轻哼,双腿颤抖。
足足好一会儿后,花牧月才双眼一翻,手指齐根而入,插到了花穴深处,猛地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才有一阵满足与疲乏感传来,肉棒便坚硬如铁,又有阵阵淫欲涌上心头。
她身子瘫软,小手扶住桶沿,面色潮红,气喘吁吁。
缓了缓后,她才轻咬粉唇,小声说了句:“牧月真贪心呢。花穴高潮过了,肉棒又想要了。”她抓住小姨垂落身侧的素手,放在眼前打量。
整只手掌柔若无骨、修长细嫩,十指如同玉笋一般,莹润有光,指甲洁白整齐,缀有白色的月牙,掌心肌肤则是白里透红,纹路清晰,指节根部长有淡淡的老茧,是长期握剑所致。
花牧月凝眸相望,呼吸渐渐急促,想起小姨曾以这只纤纤玉手凝聚内气,持剑杀敌,令不知多少人闻风丧胆,如今却只能躺在自己的手心里,任凭把玩,便有浓浓的兴奋感涌来。
她面上流露出了痴色,将那沾有水珠的纤指抬起,放入口中,缓缓含弄,灵巧的香舌勾动柔软的指腹,香滑的唾液包裹上去,出滋滋的水声。
片刻过后,她噗地吐出水淋淋的手指,小心抬头,看到小姨依旧美眸紧闭、呼吸平缓,便放下心来,想了一想,又将饱受折磨的小手挪向火热滚烫的肉棒,小心摆弄无力的五指,令它们紧紧握住了棒身。
英姿飒爽的女侠,温柔俏皮的小姨,正赤裸着绝美的玉体,背靠桶壁,沉沉昏睡。
乌黑的丝披散而下,一双丰盈的雪乳垂在胸前,呈完美的水滴状,两条颀长紧致的美腿蜷缩水下,微微分开,露出腿间诱人的春光。
最惹人兴奋的是,她平日里握剑的小手,此时却握住了自己粗硕丑陋的肉棒,通红的龟头撑在环成圆圈的纤指间,坚硬胀,玉色的包皮则是挤成一堆,搭住虎口。
肉棒传来温软的触感,花牧月感到十分兴奋,双眸透出血色,急忙握住小姨纤手,狠狠撸动套弄,卷在一起的包皮伸展又收缩,摩擦龟头,带来更大的快意,掌缘不时触碰饱满的肉袋,打得春丸摇曳、隐隐作痛。
这一抚慰虽然刺激,但她并不满足,还想趁着小姨疲累昏睡的时机,进一步玩弄,因此仅仅撸动了数十下,便放开了微微红的小手,转而探身上前,双手环住小姨纤细的腰肢,将硬挺的肉棒缓缓探进紧致的双腿间。
她调整一番位置,将阳具放入小姨的臀沟中,让它竖着夹在雪白的臀瓣中央,棒身紧贴着其菊穴与花穴,接着便双手捧住臀部,将之往肉棒压去,同时耸动着身体,阳具便这般抽插着丰满的臀部。
花牧月的身体不住上下动作着,用小姨传授的扎马步的动作,玩弄着其白嫩的肉臀。
棒身紧紧压在菊穴与花穴之上,不时分开粉嫩的花瓣,感受其内的温软。
她看着小姨的身体随肉棒的抽插而动作,背后黑也微微晃动着,生怕其惊醒过来,便带着这种刺激感,娇吟道:“小姨,你感觉到了吗?牧月正在操你的美臀呢,舒服吗?舒服吗?”
不过几下,强烈的快感便从肉棒传遍全身,花牧月努力克制着射精的冲动,将阳具抽出,对准小姨的花穴,看着浊白的精液从大张的马眼喷出,喷在紧闭的花瓣上,将其染白。
她压抑着心底的疲累之感,反而用粉色的龟头顶着小姨的花穴,享受着自己的精液射在其上的触感。
喘着粗气道:“小姨……小姨……牧月把精液……射在你的花穴上了……牧月应该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吧……是小姨的第一个男人……”
她并不敢将肉棒插入到小姨的花穴中,直接在其内射出精液,因为斗篷的能力有限,若是留下了像精液这样的外物,或是伤到了她人的肉体,则有可能被现。
但此时之事还是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颗邪恶的种子,直等待合适的时机,便会破土而出。
待到花牧月将浴桶中的精液都清理干净,又清洗了腿心处残余的精液和淫水后,江逸涵才浑然不知地苏醒过来,伸了个懒腰,转过身来,笑意盈盈地搂住了才玩弄过自己身体的人。
花牧月略显不安地靠在小姨的怀中,小手老老实实地放在其腰间。
她先前已是竭力清理了射出的精液,可还是有些遗漏掉的,为其所吸收,精液有催情效果,她害怕被现。
江逸涵醒来之后,只觉得臀部生出一丝疼痛与不适,花穴和菊穴也是有些痒,并没有一扫疲惫的清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