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不再醉心于武艺,而是将心思放在经营珍宝阁上,成日上下打点,忙着赚钱。
“哎……”他暗叹一声,不再回忆,只想尽力守护和满足妻子,以弥补亏欠。
回想到这一路上的异状,他做出了决定,出言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前面探探,看看能不能找到水源与食物,你与女儿要一起跟来吗?”李诗琪正沉浸在收获的喜悦中,每摘下一株培元草,便要默默计算赚了多少钱,能添买多少饰衣物,听得丈夫絮絮叨叨的话语,顿感不耐,皱着细眉回应道:“我就待在这里,你不要再说了!女儿那边你自己去问问。”不敢打扰兴致高涨的妻子,胡彦明走到女儿身旁,望着其仰躺在草地上、沉沉熟睡的乖巧睡颜,最终还是决定不出声打扰,而是一个人离开此地。
前方人迹罕至,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路径,他只好大致辨识出方向,朝着有所不同的地方行去。
半个时辰后,李诗琪抱着装得满满的包,守在女儿的身旁,明艳的眼眸里含着淡淡的忧愁与迷茫,看向远处,心绪复杂。
这些日子,丈夫一直待在自己身旁,她对此早已习惯,遇上短暂的分离,还是不太适应,甚至隐隐心生悔意,有所担心。
她自是知晓胡彦明的用心,卖力采集草药,也是存了几分减轻负担、补贴家用的想法,只是毕竟有那件往事阻隔,心里迟迟不能释怀,难以流露真情。
这时,胡雅如忽然嘤咛出声,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眼眸,苏醒过来。
看到守在身边的娘亲,她的脸上生出了一丝依赖的笑意,挪动小小的身子靠了过去,将脑袋埋在那双温软的美腿间,才哼哼道:“娘,爹爹呢?”李诗琪面露慈爱之意,素手轻抚女儿柔软的黑,心感宽慰,本以为雅如并不亲近父亲,没想到还是有所惦记,顿时神情舒缓,柔声道:“你爹去给我们寻找水和食物了,很快便能回来。要不,去找找他?”眼见着日下西山,丈夫还未归来,她心里自是有些担心,如今女儿也醒来了,若是得到应允的话,是可以前去寻一寻的。
胡雅如一听,却是不太情愿,嘟起粉嫩的樱唇,连连摇头,撒娇道:“不嘛,娘亲~雅如摘了一天的草药,很累了呢。”说是有多累,倒也不至于,她只是不想专程为了父亲奔波一趟,觉得这样跟娘亲待在一起,也挺好的。
听得此言,李诗琪心存失落,只是没有表露出来,而是轻轻抚摸着女儿滑嫩的小脸,出言道:“好,既然这样,那你便多休息下,我们一起等你父亲回来。”胡雅如早已休息足够,此刻躺在娘亲膝前,感到不太自在,嘻笑着扭来扭去,又觉浑身痒,黏腻的汗水干涸,将裙装与衣物粘在了一起。
不想直接承认自己的想法,她眸光狡黠,抽动着小巧的琼鼻,刻意说道:“哎呀,娘亲身上好臭,一股的汗味。”
“是……是吗……”李诗琪一听,感到十分难为情,急忙揪起领口处的衣物,垂下小脸闻了闻,果真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
她喜好洁净,在意自己的形象,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即坐不住了,肥美的臀部朝后挪动,想要远离女儿,同时频频顾盼,试图找到能够清洗身体的地方。
胡雅如说出这话,原本就是因为闲不住,想要母亲带着自己离开。
她白日里追来跑去,对周围环境有所观察,知道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河流,因而主动说道:“娘亲,雅如知道那里有一条河,我们一起去沐浴一番吧?”她爬起身来,双腿交叠着放在身侧,娇柔的身子紧贴娘亲的臂侧,伸出右手食指指向远方,声音娇嫩:“喏,就是那里!雅如白天现的。”河流离得并不远,周边生有茂密树丛,足够隐蔽。
李诗琪当即意动,双腿相互厮磨,感觉腿间湿滑,闷热不堪,十分难受,因而同意道:“好,那便去清洁一下。正好,娘亲也渴了,还能喝点水。”她同样是心思别扭的人,说话拐着弯,不肯明说自己的本意,而是轻舔着润泽的朱唇,找了一个借口。
商量过后,李诗琪抱着装满草药的包,胡雅如紧跟着娘亲,一同前往了河边。
害怕被人看到,她们一路行至河流深处,才停下了步伐。
耽搁了一段时间,天边悄然挂上了一弯皎洁的圆月,洒下明亮的月光。
周围草木丛生,虫鸣阵阵,略有一丝凉意。河流亮如银带,潺潺而流,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李诗琪放下手里的包,还是感到不太放心,生怕被人看到。
她明眸流转,打量了一下四周,双手环抱酥胸,望着女儿说道:“雅如,要不你站在一旁放放风,娘亲先下去洗洗?”胡雅如也想清洗身体,自是不肯同意,摇头回应:“不嘛,雅如出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想跟娘亲一起洗。”比起娘亲,她四处奔走,反而消耗更大,只觉口干舌燥,想要喝水,看了眼前清澈见底的水流,更是忍受不住,径直上前蹲下,双手捧起一汪清水,张开檀口喝了起来。
她蹲在地面上,长扎成了娇俏的丸子头,随晚风吹拂轻晃,纯真的小脸埋在合拢的双手间,粉白的桃腮轻轻鼓动,吞下河水,长长的裙摆垂落在地,露出一小截藕段般白嫩的美腿,背影娇美可爱,十分迷人。
见状,李诗琪盈盈一笑,倒是没有出声阻拦。河流是流动的,这里又是上游,稍微喝下一点河水,并无大碍。
看到女儿喝得畅快,她也感到口渴了,跟着走上前去,蹲在河边,轻声说道:“好了,雅如,这水虽然干净,但也不能喝得太多,不然身体会不舒服的。”胡雅如雪喉滚动,又是咕咚喝下几大口,才放下水淋淋的小手,轻抿水润的艳唇,含笑看向娘亲,声音清脆道:“娘亲,这河水好好喝,好似有淡淡的甜味呢,你也试试看吧?”说话间,她探下身子,又捧起一汪水,凑到李诗琪的嘴边,扬起的小脸含着浓浓的期盼,清亮水眸里潋滟着水光,盈满了身前人的倒影。
听到水里有异样味的说法,李诗琪心下一惊,连忙查看了女儿手里捧着的水,见其清澈明亮,在月光照耀下泛着莹白的光彩,便知并无什么异样。
她放下心来,弯腰捧住女儿的小手,张开小嘴,轻轻吸吮河水。一股清凉甘甜的感觉涌来,令她更加饥渴,急于喝下更多。
但这样的动作并不方便,她情不自禁地探出了柔柔的嫩舌,细细舔弄女儿手里的清水,舌面灵巧翻飞,带得粉红的舌尖轻点在白皙的手心上,带来了阵阵难言的异样感。
胡雅如站在娘亲身前,将眼前场景看得分明。
身穿红裙的美妇正弯曲着胴体,娇艳的脸颊埋在自己的双手间,红舌轻轻蠕动,滋滋吸舔手里的河水,舌尖挑起的水滴飞溅,洒在那双随弯腰而沉沉坠下、露出大半的乳球上,风光旖旎。
她呆呆地窥视着娘亲这时的情态,心脏竟是砰砰乱跳,有种慌乱的感觉,小脸也慢慢地红烫,不知怎的了。
为了掩饰这份异样,她只得故作平静,嘻嘻一笑,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娘亲的香舌,戏弄道:“娘亲伸着舌头的模样,好似一条小狗呢,嘻嘻——”李诗琪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喝得下去,忙不丁地缩回受了撩拨的小舌,直直站起身来,抬手抹去残留在嘴角的水痕,才正色道:“雅如,怎么说娘亲呢?没大没小的!”她的俏脸冒着淡淡的粉红,想起此前场景,心里有着止不住的难堪: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河水不过是有些甘甜,竟是喝不足够,还伸出舌头去舔舐……胡雅如听出娘亲呵斥里的色厉内荏,但是没有太过在意,而是眼眸闪闪地看向流动的小河,想象着浸泡在其中的清凉与舒适,娇声道:“娘亲~雅如想去河里沐浴了。”话语未尽,她便急不可耐地褪下白裙肩带,露出匀称细致的锁骨与微微隆起的雪乳,一双美腿紧紧并拢,双足足跟相抵,脱去了绣鞋,裹着白色罗袜的幼嫩小脚踩在草地上,轻轻蜷起。
看到女儿这般大胆,在随时有可能来人的地方脱衣,李诗琪赶紧探目打量了一圈,确认无人前来后,才嗔怪道:“雅如,你别急着脱衣服呀,不怕有人来把你看光了吗?”胡雅如并不害怕,反而笑着上前,小手搭住娘亲的玉臂,用胸前雪腻的肌肤在其臂侧轻蹭,声音娇柔道:“雅如才不怕呢——娘亲可是大名鼎鼎的女侠,武功高强,能保护好人家的。你也脱衣下来洗洗嘛,好不好?”幼女含苞待放的娇乳紧抵着自己的手臂,轻轻磨蹭,甚至能感受到两颗小巧蓓蕾的触感,李诗琪心存异样,动作轻柔地推开女儿,无可奈何道:“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在女儿的夸赞下,她的信心膨胀,想着自己好歹身具修为,是一名兼具艳名与武艺的女侠,不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但提前洞察来人的本领,还是有的。
想通之后,她也不再拒绝,而是脱下了自己的红裙,任由那白玉观音般精致无暇的胴体暴露在如水的月色下。
母女俩携手并肩,迈着款款的步伐,缓缓走向小河,从白皙的玉足到光滑的美腿,赤裸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浸泡在河水中,在水下摇曳出艳丽的虚影。
胡雅如双手捧起河水,泼在沾有汗迹的娇躯上,而是用滑腻的手心细细搓揉,直至肌肤莹润有光,透着微微的红色,才进行下一处,要将自己的身体洗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比起女儿,李诗琪的动作要更为心急,只是粗略地浸透了全身,探手搓洗过臂弯、腋下与腿间等容易积污的地方,便欲走出小河,穿上衣物。
她只想简单清洗一番,保持自身形象,随后回到原地,静静等待。
毕竟现在夜色渐深,寻人不便,丈夫随时可能归来,若是现自己与女儿不见踪迹,肯定会担心与着急的。
望着女儿慢吞吞的模样,她按捺不住,出声催促:“雅如,你倒是快点呀,你爹说不定已经回来了,正在原地等着我们。”胡雅如满不在乎,只是抿起水嫩的樱唇,弯腰俯身,清洗嫩滑的大腿内侧,同时带着轻微的喘息,回应道:“那便由他等着呗,我还没洗好呢。”胡彦明每日早出晚归,忙碌店里的事,与她聚少离多,基本上没有什么情感与言语的交流,自是不太亲近。
她与娘亲朝夕相处,潜移默化受其态度影响,对父亲有种看不上眼、可有可无的感觉,会有这般态度,也实属正常。
“你……”李诗琪感到气短,伸手指着胡雅如,却是知道其中内情,说不出指责的话语来,犹豫片刻后,心里的火气渐散,化作了沉沉的叹息。
她凑到女儿身边,用素白的纤手为其揉捏香肩,面色沉重,柔声轻劝:“你父亲也不容易,所做的事都是为了支撑家用,身为女儿,你也还要多多体谅一下他。”胡雅如眯着眼眸,享受肩膀上传来的舒适感,敷衍道:“知道啦,娘亲——”待在水里的时间渐长,她感觉到身体正在热,变得有些敏感,清凉河水的每一次流动都好似在抚弄挑拨着肌肤,令她浑身不自在。
“嗯……”她正在清洗下身,小手不自觉地探至腿间,用光洁柔腻的手背轻蹭隆起一道小坡的阴丘,甚至隐隐向着更下方蹭去……李诗琪也有异样的感受,并未现女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