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于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
辛野龟头重重撞在她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剧痛使于淼曼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阳具,在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
希芸则是把于淼曼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
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肉穴里,仿佛打桩机器一般无情地开垦着这片处子圣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染成殷红。
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地板上。
但是于淼曼心中失去处女的痛苦悲哀比肉体上的痛楚更让她绝望,以至于整个人好像木偶一样,呆呆失神,任凭辛野摆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于淼曼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一手抓住于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阴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于淼曼如梦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说:“对不起……请原谅……”于淼曼的阴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辛野的阳具穿透。
于淼曼穿着皮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
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辛野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
伴随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
于淼曼处女的阴道一次就被辛野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具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龟头反复研磨推平,就连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于淼曼狭窄的阴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声音,使辛野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辛野喘着粗气说:“我要在你的里面射出来了。”
一直浑浑噩噩任凭摆布的于淼曼好像突然惊醒了一样,哀求道:“不要在里面,求求你拔出来,唯独这个不行,我不能有孩子……”
可惜辛野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在预告。
他像要穿透于淼曼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子宫口,阳具喷射起来。
溢血的蜜穴紧紧裹住辛野的阳具,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尽管刚刚在希芸体内射过一次,然而这一次的精液依然又多又浓。
阳具在处子紧致的蜜腔中跳动着,一股一股浓精喷射而出,点滴不剩地灌进她鲜嫩的子宫内。
少女出一声悲惨的鸣咽,还有些稚嫩的子宫被精液灌得满满的。
接着腹下一酸,一股热流淌了出来。
却是子宫突然的膨胀鼓起,压迫到了膀胱,使她尿液失禁漏出。
释放完欲望的辛野神清气爽,确认了刚才的一幕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来后,满意地亲了希芸一口。
希芸满眼的崇拜,淫声道:“哥,你好厉害,看得人家都湿了呢……”
辛野一扬眉毛:“不是吧,我不信,不是刚喂过你一次吗?”说着就摸了摸希芸的幽处,现确实已经濡湿一片。
“哥哥刚刚操这个骚货的时候,大鸡鸡好威风,人家也想要威风的大鸡鸡……”希芸媚声求欢,让甫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擡起了头。
“小妖精,多少次都喂不饱你。”辛野淫笑着捏了捏她的阴蒂,引来希芸一阵娇喘。
他踢了踢脸色木然的于淼曼一脚,嫌弃地说:“先带她去洗洗,瞧这一身脏的。”
的确,于淼曼此时下身的花穴凄惨地绽开,往外汩汩地流淌渗着血丝的白浆,娇俏的脸孔红肿,眼神呆滞无神,哪里还有平时骄傲的小孔雀模样?
希芸点点头,从床头解下了连着她项圈的锁链,好像真的在牵一条母狗一样把于淼曼半拖进了浴室里。
于淼曼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直到被希芸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流打到赤裸身子上的时候才对着噩梦一般的现实有了实感,嚎啕大哭起来。
希芸完全没有报复的兴奋抑或者犯罪的愧疚,只是认真地用花洒冲洗着于淼曼的身体,洗刷她身上的污垢。
做完这一切之后,希芸顺便也给自己洗了起来,正当希芸涂抹沐浴露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于淼曼的恐怖记忆一下被触,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辛野倒不以为意,自顾自和希芸亲热了一会之后,才来到于淼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