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咛”一声,倒在我怀中。
感觉她柔软的身体,闻着她淡淡的香水味,我不禁有些哆嗦。
我们像终于逮着机会偷情的男女—不,我们就是偷情的男女---兴奋地喘气,慌乱地抚摸对方。
她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梆硬的阴茎,再把裤子拉到脚踝。
我帮她脱下牛仔裤,扯下她的鞋子袜子内裤,和我的衣服堆放在一起。
她先倒下,她的阴毛像她的头一样茂盛,阴唇破门而出,肿胀而诱人。她张开双腿,说,使劲来。
我骑上她,轻松地滑入湿漉漉的阴户,开始抽插。
我们热烈地亲吻,我从她的嘴亲到她脖子,再亲她的耳垂,再循环往复。
她的骨盆拼命撞向我,似乎带着仇恨。
我的手伸到她卫衣下面,挤压她隆起的乳房。
她的手抓住我的屁股,将我拉得更紧。
不久,她尖叫起来,经历高潮。我把积攒多日的精液注入她的阴户。
我没有移开,阴茎留在她体内,在她黏糊糊的阴户中轻轻、慢慢地行走。
我们亲吻着,不说一句话。
和她接触三次,她话里有话,信息量大。
她的家庭,她自己,很有我想知道的故事。
此刻,我不想打听,我只想享受她的肉体。
我脱下她的卫衣和胸罩,让她完全赤身裸体。
她的乳头大而坚挺,我吸吮她的乳头,阴茎再次变硬,我开始加力推进。
她开始呻吟,抑扬顿挫,古典音乐般悦耳。
她又达高潮,比上一次更猛烈,然后我失控射精。
我从她身上挣脱出来,跪倒在地毯上。
她流着黏糊糊汁液的阴户展露在我面前,散出一种激烈交配才有的刺鼻气味。
我把脸埋下,舌头翻动,品尝着自己和她的混合汁液。
她的双腿绕过我的肩膀,压住我脖子,出稀奇古怪的声音。
她经受不住,猛地坐起,把我拉直,一把将我推到地毯上。
不可思议的事情生。
我的阴茎又变硬。
她用嘴吸吮我,带着末日降临一样的狂野,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带到高潮的边缘,然后放慢度等我恢复。
最后,她骑到我身上,吞没我。
她气喘吁吁,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
她用力,用力,不带丝毫怜悯,直到她尖叫着经历一次狂啸的高潮。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等我们平息下来,她说,太不可思议了,我是不是像饥饿的女人?我几年没跟老公做,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饥饿。丢人不?
我答道,我也是。
她浑身大汗,冲刷干净所有的护肤品和化妆。她依然中看。
她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说,断崖式快感?
她吃惊地看着我,然后大笑起来。
我说,听你儿子说,你觉得自己在断崖式衰老?我看不出去,一点都看不出来。
她抱紧我,身体颤栗不已。她说,我不能再让儿子跟你见面。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家里的一切。不过,我要说一句:去他奶奶的断崖式衰老。
这时谈到她儿子。我不由得有些羞惭。
在冉冉升空返美的机舱里,我想起她,她的儿子,想起断崖式的不同说法。我笑了,断崖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