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脱她的衣服。她挡住我,说,你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我要回家,干干净净回家。我不想让某人以为我逃难回来。
她已婚。她说的某人,定是她丈夫。我心里向“某人”致歉:对不住,不全是我的错。
她拉下裙子,裸露乳房。乳房呈淡白色,乳头跟我想象的一样红,像青春期一般上翘。她保持笑容,明目张胆又几分尴尬。
我小心翼翼地说,要我帮忙脱吗?
她说,不用,我自己来。
她解开裙口,让裙子掉下来,滑到她脚边。
她弯腰脱内裤,乳房摇晃着。
她重新站直,双手垂在腰侧。
我贪婪地看着她的三角区,那里毛茂盛,散乱不堪。
女强人,忙于工作,耽于照顾自己?
她轻声说,你来,快点来。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赶快脱光衣服,就要迈出关键一步,她说,你来,快点来,我要睡觉。
我大吃一惊。原打算打开一扇门,门上却上了一把大锁。她是真醉,还是佯醉?我仔细看她,她的笑容被困惑所代替。她,真的醉了。
我小心地扶着她上床,她像拥抱宝藏一样拥抱薄毯,长叹一声,立刻睡着。
她背对着我,赤裸的臀部不像乳房那般紧致和年轻。
阴毛从她的双腿之间探出,不忘记撩拨我的欲望。
被我性幻想多时的女人,袒露在我面前。我可以躺在她后面,抬起她的腿,刺穿被阴毛淹没的缝隙处,让我的阳具在温柔之乡里耕耘。
但是,我不能。
视觉滋扰都被零容忍,何况宿醉之中被进入。
不,我不能。性交应该在双方自愿、双方清醒状态中进行。霸王硬上弓,是小人行为,应为世人所不齿。
面对她沉默的诱惑,我的阳具不肯低头。
我饱受欲望的折磨。
我拉过旋转椅,背对着她坐下,打开手机,逼迫自己读枯燥的股市、房市砖家的文章,让阳具安静地趴下。
过了一小时,我听到她身体翻覆的声音。我没有转身,听到她问,我怎么在这里?
我面对她。她赤裸的乳房颤抖着。她不找衣服遮盖,却急着要了解真相,再问,你干了什么?
我想不看她的乳房,但是躲不掉,就像躲不掉她质问的眼睛。
等一等,凭我多年喝酒的经验,醉后的眼睛应该无神加迷糊。
她的眼睛怎么那么清醒锐利?
我老实地说,你喝多了,你自己脱了衣服,我把你扶上床。你睡觉的时候,我看手机,被对着你。
她说,真的没干什么?
没有。我不是乘人之危醉的小人。你仔细查一查。
她掀开盖住下体的毯子,手压住腹部下端,仔细瞧了瞧。她说,那就好。我该走了。我的衣服呢?
我把挂在高脚椅背的衣服递给她。
她站起,躲开我的眼睛,默默穿衣,仔细抚平衣上的每道褶皱。
她走到门边,握住把手,轻声说,昨晚的事,不是我的预谋。
我的酒量不行,昨晚喝的有些夸张,说话的方式有些夸大,有些脱离自我。
我说,明白。
谢谢。那么,可以忘掉吗?不影响我们的同事关系吗?
没问题。
她扭开把手,就要离开,我意识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说,有些事忘不掉。
她微微歪着头,问,比如?
比如你的身体。
哦,不好看?
不,太好看。我多少见过女人的身体,你的,怎么说呢,给我最美好的印象。
她的脸红了。她的呼吸急促。她说,具体方面?
嗯,乳房像少女一样上翘,那儿嘛,好像照顾不周,有点凌乱,但非常诱人。
即使那样,你也不做小人?
视觉滋扰都是罪过。我能做什么?
她的眼睛亮起来。她说,其实我没醉。其实我不困。其实我在等待。你的的确确是个小人,一个有贼心无贼胆的小人。
我们对视差不多十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