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李翠儿动问各人身世,张牧便将李夫人遭受一节,说与翠儿。
翠儿方知同是凄苦之人,愈是敬重,便道:我是俗贱之人,若是夫人不嫌,愿与夫人小姐,并张牧兄弟,就此间结义可好么。
阴莲见说大喜,便对李夫人道:娘亲,我结识得这般姐姐,也不枉了。
李夫人见翠儿志诚,便道:我是个无用妇人,已蒙牧弟错呼为长姐,如今又得你不弃,要拜作姐妹,如何不肯,只恐损了你威名。
翠儿大喜,当下四人结拜,翠儿便认李夫人为姐,阴莲并张牧两个,却唤她翠儿姐,便教王益亦唤李翠儿作姐姐。
阴莲欢喜,便对翠儿道:翠姐姐,不想你制得好酒菜,又有一身的本事,羡慕煞小妹我,怎地教我些拳脚,异日也不消受人欺辱。
翠儿笑道:我比你的牧哥哥,差之千里,你不学他好本事,怎地转学我这末流。
阴莲道:牧哥哥自是好本事,只是并不知妇人中,竟有姐姐一般的豪杰人物,我李阴莲他日,亦要做个高强的人。
翠儿道:痴妹子,妇人强似我的极多,你若有心苦练,日后必有所成,此件事并不争高下,非是一日之功可就。
李夫人斥道:莲儿,你这般小年纪,休要造次生事。
阴莲道:我便是再受不得人欺凌。
李夫人待要作,只听翠儿道:姐姐,不消烦恼,阴莲妹子有此志气,不可小觑了她,且有张牧兄弟相伴,料不妨事。
一众人又吃了一回酒食,俱都饱足,翠儿便教撤了碗碟,对李夫人道:夜了,便请姐姐与阴莲妹子,在此间睡。
李夫人道:最好,实是有些倦了。
翠儿又道:姐姐,我尚有一事相央。
李夫人道:妹妹有甚话,但说无妨。
翠儿道:姐姐,我欲与牧弟共叙一夜说话,不知姐姐意下如何。
李夫人心中了然,轻轻一笑道:我已知了,牧弟必是肯的,不消见外。便教张牧道:兄弟,好生看顾,不要逞凶。
张牧正中下怀,心中大喜,忙应道:姐姐言语,不敢有违。
翠儿亦喜,对李夫人道:姐姐便请早歇。
阴莲取笑道:我与哥哥同房睡。
李夫人一把扯住,骂道:小孩儿,恁地胡闹。
当下李夫人与阴莲就房中寝下,王益就间壁睡了。
翠儿却引了张牧下楼,唤教小二,把了张牧上盖衣服去,浆洗上面血渍,方与了张牧,同至她房中。
翠儿备下热汤,与张牧两个,都沐了身体,方才去她床榻上,赤条条拥定,不住地缠绵亲抚,其乐与前却自不同。
只听翠儿道:牧弟,姐姐阅人不在少数,再无几个强似你的了,今日几乎吃你干死。
张牧道:便是姐姐好手段,教人快活非常,今夜定与姐姐,再战个高下。
翠儿嫣然笑道:正合我的意。由张牧在她身上搓揉了一回,情动水流,媚态毕呈,鼻中快哼连连。
张牧看了,欲兴将起来,便欺在李翠儿身上,使硬屌来探她阴户,方才触着,忽地失惊道:翠姐姐,你的牝门,忒肿了。
翠儿翕鼻锁眉,已是不禁,轻唤道:顾不得了,骚水儿也有,只管肏罢。
张牧也自难耐,只得去屌龟上,多蹭淫津,将两件都研得湿滑了,方才顶入翠儿屄里面。翠儿思乐忍痛,只顾勾动张牧使力肏她。
张牧要与翠儿快活,见她承受,只道是敌得他屌棍,便将那件凶物,逼得热铁也似火硬,捅在翠儿屄里面,狠肏干,方抽了一二百抽,只听得翠儿在身下面不住地轻唤道:唉哟,唉哟。
张牧忙问道:翠儿姐,怎地不快活。翠儿道:便是阴户疼痛难忍,起先已被你干得肿伤了,歇了这一阵,实是当不得你铁粗的精壮屌儿。
张牧恐怕翠儿损伤,忍口气道:恁地时,不干罢休。便要起身。
翠儿忙忙地只一揽,揽住张牧身体,实实压了她胸乳,媚媚一笑,轻轻地道:牧弟,我只要你弄我身子,我便快活,拼了我那孔儿粉碎,也要你尽兴了去。
张牧道:好姐姐,不争此一时,日后还得相见时,再续此欢不迟。
翠儿又笑道:兄弟,不道得教你我虚度了这一夜,虽是我阴户败了头阵,我的肛儿须不是吃素的,你肯干么。
张牧听见大喜道:好,好,得你屁眼肏时,正是对头。
言毕去翠儿屄中,轻轻抽出粗屌,浆些淫津儿去她屁眼上,伸一根手指,探入她肛道里面,轻搅了一回,只听翠儿放出哼声,知她肛儿已松了,便拿了屌棍,将龟头来肏她肛门。
只消三二下,就翠儿谷道一放里,屌便已顶入她屁眼。
翠儿只觉肛中烧胀,快意非必寻常,大喜道:贤弟,我的屁眼儿,极是有力,你可放手一肏。
张牧吃她肛道紧裹了长屌,酥快难言,听得翠儿言语,便将阳屌抽动,捅肏她屁眼。
弄了百十抽,道路已畅,张牧便肏得快了,低看时,只见妇人阴户下面,一个孔儿,吃他屌根撑得尽开,紧紧地圈了阳物,一吞一吐价套,最是淫靡惹人。
张牧看了大喜,这一番并无讳忌,畅快使出气力,死力捣肏妇人屁眼。
李翠儿亦喜,肛中胀爽,不比阴户撕痛,放声浪呼道:亲汉子兄弟,这般大屌,肏得我屁眼快活。
只顾勾引张牧来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