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蒂芸答言,将她双股推起,阴户耸得高了,便埋去她牝肉上舔弄。
蒂芸不防他手段,酥痒难禁,浪哼道:哎哟。啊啊浪叫连声。
小昊鼻顶舍舔,但觉她阴门香骚无比,心头瘾,愈是舔蹭不休,直弄了半盏茶时。
蒂芸吃他舔得快活,几乎昏去,哦哦低吟,只顾将手去扯小昊,口中呼道:好人儿,快,快肏。
小昊忙爬上她身体,抱了蒂芸肩项,下面提屌就她阴户上只一挤,半根尘柄,顿时肏入屄内。
只听蒂芸叫声:哎呀,好大根。紧紧抱了小昊,将她屁股轻轻腾挪,去寻尘屌厮搅。
小昊就蒂芸动里,尘柄研磨入得尽了,便甩开腰胯,深深浅浅,使力肏弄,抽送一二千抽。
蒂芸叫声:忒深了。
此时便有些疼痛,亦不顾了,只见她纤腰鼓舞,臀腹颠迎,乐干不休。
二人再肏了三五回,蒂芸吃干得酥美,浪呼数声:坏了,坏了。
屁股左右搧动,小屄猛套小昊大屌,搅了三五十度,大叫一声,牝中阴精大泄,丢了一回身子。
蒂芸爽哼已毕,自觉阴户隐痛,见小昊兀自耸肏,便道:昊弟,一疼了,姐姐干不得了。言罢屁股一抽,要掀小昊下身。
小昊大急,忙道:二姐,我便要泄。放了她上身,急兜她双股,架起牝穴,挥屌狠肏。
蒂芸此时苦乐相半,呀呀哀叫,愈显骚媚。
小昊双睛盯了蒂芸桃面,彤霞变幻,暗忖道:二姐直恁地可人,勾得我心恸。
不觉阳物暴长,点透蒂芸宫蕊,惹得她体酥神飞,面潮眼迷,高声浪呼。
小昊紧锁牙关,只顾参捣盘磨,狂肏了一二千抽,一个失神,阳屌尽根接卵处,去蒂芸会阴臀缝间只一蹭,顿时耻间生酸,循背一麻,只叫得声:不好。
急将尘屌死力一肏,龟突入蒂芸胞宫,阳精收涩不及,顿时激泄,热辣辣地,倾在她宫里。
蒂芸爽痛非常,阴精却好又泄,狂丢了身子,屄穴失了禁制,大抖不止,天灵盖清明一现,看她引颈张口,几丝游魂,向双瞳渺渺烟去,昏了。
小昊只觉一身轻飘,没了气力,啪地颓在蒂芸胸上,喃喃道:快活。
把耳听时,不见蒂芸声气。
小昊大惊,伏起身,去摇蒂芸,连声喊道:姐姐,怎地。
半晌,蒂芸幽幽醒转,吟吟道:弟弟,肏死我了,怎地还魂。
小昊大喜道:二姐,唬死个人。
只听蒂芸叫声:哎哟。连连呻吟。
小昊忙道:怎地。
蒂芸手掩阴户,咬唇道:那处抽疼得紧。话犹未了,已然泪下。
小昊着慌道:姐,怎生处。
蒂芸颤声道:只得忍耐些时。
小昊心中戚如,垂泪道:是我失心,只顾自家快活,却教姐姐生受。
蒂芸强笑道:姐姐不是快活,怨不得别个。
小昊忽然想起,拍手道:午间荼利儿的父亲言说,他今日上山时节,在北面崖上,亲见夹缝处,生得几丛稀罕药草,因猎了山猪,思量早回,不曾取得。
那草唤作紫琼草,听道这草善疗伤淤,生血如神,我知那个所在,只今便去摘取,二更可回。
姐姐权耐一耐,晚间相见。
抓了衣服,跳下床,竟自去了。
蒂芸忙道:不必。
要阻他时,已是不及。
因叹道:好不晓事,家里见有伤药,便无十分神效,亦不消如此大弄。
看看已是酉牌,心知小昊山径晓熟,只得由他,自忍了钻疼歇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