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渊开始迷茫,方才配合他的女人,不是这位。
“刚刚不满意?”陆淮渊怀疑自己。
谢安宁没什么表情:“差强人意,不是很舒服,挺疼的!”
陆淮渊:“……”
谢安宁将那块沾有血迹的布料丢进垃圾桶,她对象征着贞洁的那抹嫣红没有一丁点的留恋。
谢安宁随意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头发,她叮嘱道:“跳窗户出去,我送不了你了。
“留个电话。”
陆淮渊拿出手机递过去。
“你给我手机干嘛,我不要。”
陆淮渊皱眉,这小姑娘怎么回事,以为他要把手机留下?
“把号码输进去。”他耐心的说。
谢安宁把手机推还给他,“我没有手机,号码我也没有。”
陆淮渊显然不相信,这个年纪的女孩会没有手机,还是说故意不想再跟他有牵扯。
小小年纪,玩得这么洒脱无情?
陆淮渊把手机重新塞到了谢安宁的手里,“我明天联系你,到时你把电话卡还给我,我给你换张新卡。”
谢安宁没有拒绝,急着打发说:“南边的门没人看着,再不走你的骨头就要被人给拆了。”
陆淮渊几乎是被谢安宁推出门外,走时连衬衫的扣子都来不及扣上第二颗。
…
谢安宁上了三楼去找母亲。
沈岱看着女儿觉得不大对劲儿,一直寡淡没有血色的脸上,怎么突然红润了。
怀疑她是不是又偷吃了什么东西,这丫头向来嘴馋,必须时时刻刻的盯着。
“这些天你饿坏了,为了这场秀辛苦了,快来吃点东西吧。”
沈岱让佣人端餐食上来,慈眉善目的样子有意在讨好,试图修复母女关系。
谢安宁看着托盘里的两碟菜胃里开始泛着恶心。
香菇青菜,莴笋胡萝卜丝,还有一杯豆浆。
几年前开始,她就被谢丹来严格控制饮食,他要求她必须干干净净,哪怕是吃食。
她只能吃素,至于那杯豆浆是促进她发育的。
干瘪的身材穿上他设计的旗袍不好看。
谢安宁懒得啰嗦,拿起筷子,味同嚼蜡的吃着,哪怕难吃她也不想被饿死。
沈岱长松了一口气,笑盈盈的说:“我们家安宁最乖了,你一直都是妈妈最宝贝的女儿。”
……
陆淮渊没有听谢安宁的,从房间离开穿过走廊走到正门。
刚到门口,从身后跑出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鱼贯而来将他围住。
谢丹来手捻着佛珠从楼梯下来,一双染着狠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男人的那双手。
“这位还请先生留步,你是真让我好找啊,这一晚上都去哪儿了?”
陆淮渊眯眸似笑非笑的看着谢丹来,又瞥了眼围住他的几人,“谢先生这么急着寻我?”
“今晚你在台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冲撞我家小女儿,偏偏谢某又爱女心切,看不得自家女儿受这份委屈,怎么也得为小女讨个说法。”
“因为我上台帮她解围?”陆淮渊单手插兜看着谢丹来,“还是说哪儿冲撞了令千金。”
“我女儿身娇体贵,见不得脏东西,更被脏东西碰不得。”谢丹来语气加重,眼神森寒。
陆淮渊被惹笑,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鸟都能出来蹦跶。
这时,陈伯跑来找谢丹来,他在谢丹来身侧飞速的低语几句。
谢丹来听后脸色霎时骤变,拇指停在珠串上,再捻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