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典完毕,冯氏众人各自散去,英华见众人散得差不多,兀自进了后堂,半晌众人走净,只剩下孤零零的少女坐在条凳上,兀自流着眼泪。
“俺的汉子……俺的小赤脚……俺的……”
玉巧哭得梨花带雨,方才众人一阵喧哗,没人注意到哭泣的少女,大家茂族往往树大根深,又有谁会在意一片颤抖的叶子?
天色已擦黑,祠堂内香烛燃烧,却不免让人觉得阴森,玉巧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袍子,一个人颤抖着。
玉巧天生就是个牛脾气,认准的事谁都拉不回来,这点倒随了冯老夫人,可也正是自己最敬爱的奶奶夺走了自己最心爱的心上人,谁能想到现实中的荒唐都是想不到的呢?
一个年轻力壮性器官达无比,一个徐娘半老风流尚存,一个热情开朗,一个端庄大方,一个热乎,另一个渴望热乎,除了那差得离谱的年龄,两个人之间的确是天造地设,可一想倒稚气未脱的少年趴在快有他奶奶那么大的老熟妇身上做那春宫之事,老汉推车,羞女拜月,苏秦背剑,颠鸾倒凤,老熟的丰唇含住热若熔铁的大鸡巴,抽插间共赴高潮……
玉巧情窦初开,一切爱慕都那么纯洁,就连爱本身,在玉巧心里,都是从来没把性考虑到其中的,玉巧信奉由爱而性,情到深处的水到渠成一次,若是他喜欢,十次,百次,百万次,随他用什么姿势……哪能想得到男女之间还有先点菜后结账的?
可就算小赤脚跟了奶奶,自己还是爱小赤脚的,他救了自己的命,容忍大小姐脾气的自己,在自己面前流过眼泪……或许是自己对他有情,才把点点滴滴都看做彼此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可若非情到深处,又怎会尝此钻心之痛?
玉巧思来想去,觉得实在放不下小赤脚,即便他已经有了奶奶,可冯家是地主家庭,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
国外的西洋老娘们儿除了本家汉子还四处偷人呢,多自由,多开放呀,小赤脚的脑袋里未必有自己这么先进的思想,只要他内心里还遵从三妻四妾,自己就给他来个明铺暗盖,到时候奶奶吃了醋,自己可是自由女性,和一个本来就把三妻四妾当成本分的人在一起,又没要名分,吃醋怎的?
若是奶奶把小赤脚休了那就更可人意儿了,娶姑娘讲究处子,娶汉子管他几手,会上炕,会讨女人喜欢就行了呗,只要小赤脚内心要了自己,自己有一千种,不,一万种法子把他撬过来!
玉巧当时转怒为喜一蹦老高,正寻思着跟着上山的队伍回家,耳边厢却听见内堂里有点不对劲儿的动静,眼下英华身边的侍者也早都一个不留地退出祠堂,玉巧止不住内心好奇,踮起脚尖绕到内堂屋外,玉巧上来心思谨慎的劲儿,也不把堂屋门外的窗户纸捅破,只是蘸着唾沫把窗户纸擦得薄薄透亮,雾里看花般朦胧却能看个大概。
内堂正对门供奉着冯家先祖的偶像与画像,那画像一板一眼,虽古朴却很传神,先祖的穿戴素雅庄重,似乎是个很饱学的读书人,供桌左右两侧都摆着矮背的檀木椅,有两把椅子被人从右边搬到最左边,和几张小条凳叠了起来,右边靠墙是个软榻,只见那老骚妇终于褪去宽大古旧的黑斗篷,面对着侧卧在软榻上的精瘦少年直直站立着,那少年全身精瘦,胯下一条鸡巴却像第三条腿似的黝黑粗大,正是玉巧心心念念的小赤脚。
玉巧见那老骚妇对着小赤脚笑吟吟地说着什么,大概都是些没脸听的骚浪情话,可话虽如此,玉巧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贴在门扉边屏息倾听。
“虽说少女水灵,却不比少妇香美,少妇漂亮,却没有熟妇耐操哩……咯咯咯……”英华说着一套理论,玉巧却嗤之以鼻,切,无非是年岁老了皮肤皱出褶了才搞这一套说辞,玉巧不屑地撅了撅嘴,又听又看地接着观瞧起内堂里的情况。
小赤脚躺在软榻上直打哈欠,这熟妇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太啰嗦,自从进了屋,他恨不得从冯家老祖宗开始,一直扯到刚换上尿布的小孙子,做事就做事,你有骚屄流水,我有鸡巴梆硬,各取所需,谁也不能瞧不起谁,可那骚熟妇一面虚与委蛇,一面又不住偷眼观瞧自己,自己想做却又让老美妇推三阻四,实在是令人不胜其烦,小赤脚干脆不想听她絮叨起身要走,她倒把堂屋门一关说啥不让,黑将军眼看上不了沙场也耷拉下脑袋呼呼大睡,在这么下去小赤脚干脆躺着睡觉,索性不管不顾,也不用等到正月十五,干脆明早去一进院穿衣裳下山得了。
“宗祖母,不是俺驳您,您若是要跟俺讲大道理大可叫俺跪在正堂,你照本宣科,一板一眼地教俺,您要是不跟俺睡觉,俺可要睡觉了。”小赤脚略有不耐烦地说到。
“你看你……”英华皱了皱眉,依旧是一副主母尊长的派头:“俺是一族之长,你做小辈的就该听俺说完,咋这么不识礼数呢。”
“实在不是俺不时礼数,一码事一码办,等晚辈明儿个沐浴更衣顶礼焚香,再来跪在祖宗面前听您教诲吧。”小赤脚实在不耐烦,起身下地就要走。
“哎,你等一等。”
小赤脚再转过头,那老美妇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身子还是那副装在一套古板肃穆衣裳里的身子,脸上却红里带羞,咬唇低眉,媚眼如丝地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
“讨厌……”老美妇娇声轻骂,娇滴滴的声音连玉巧听了都觉得浑身酥麻。
“你就那么猴急,不等俺准备好了就想要了一个老寡妇的身子吗?”英华娇滴滴含羞带笑,熟练地解开古旧的大袄,肃穆若钟的大袄掉在地上竟没出一点震撼人心的声音,只是刷拉刷拉几下,英华便连衣服带裤子地脱了个干净。
“今儿个也让你这土包子见识见识西洋景儿……咯咯咯……”英华解下绿锦肚兜,小赤脚盯着英华的身子,瞪大了眼愣在当场。
说起来,无论是生育能力还是整体状态,英华虽也是个老美人,却远远比不上和她差不多年岁却依旧看上去年富力强的冯老夫人,可东方不亮西方亮,英华的面相虽略显老些,身子却如少女般粉嫩花白,简直让人怀疑这老妖妇是不是用过什么邪术换过头,英华的腰上绑着黑色的亮革束腰,一对大奶上不知贴了些什么还缀着穗儿,一双大白腿上套着蕾丝边的吊带黑丝,雾里看花,别是一番风味。
与冯老夫人的高头大马丰腴肥熟不同,英华的身子,是柚子奶,母狗腰,胭脂马的腿上鞋跟高,虽也有着大皮球般的坚挺奶子和圆月盘似的屁股,英华身上的肉却是多一丝嫌肥少一丝嫌瘦,匀称熨贴得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身体。
“束……束胸衣和吊带袜谁……谁没见过呀……”小赤脚咽了口唾沫,比起肏冯老夫人时如同吃红烧肉般的爽感和干红姑时大开大合的酣畅,英华倒更像从城里电影院的电幕里走出来的“西洋胭脂丰乳肥臀马”,加上老美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脸,若是能把这样高贵的老骚娘们肏得爹一声妈一声地嗷嗷乱叫唤,又何止驴屌杆子上八九寸的舒爽畅快呢?
“嗬……瞅你那眼珠子拔不出来的痴汉样儿,还不是叫俺迷住了?”
英华呆上长脖黑皮手套,末了带了张黑蝴蝶似的半脸面具,又从香桌后抽出一杆裹着黑皮革的,头扁而宽的细长硬鞭,俨然一副拷问官似的黑寡妇打扮,小赤脚正愣着神,胳膊上突然遭了一下又脆又辣的痛感,缓过神来时,只见英华端着硬鞭,黑蛇吐信似的把那硬鞭再小赤脚的身上从下巴颏到鸡巴杆地划了个遍。
“我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吗?猴急猴急地想要女人,碰着刺又怂了,都是窝囊废吧,咯咯咯……”英华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轻蔑地嘲讽到。
“实话跟你说了吧,俺虽是个没势力的宗伯母,一年里放贷催贷,也能挣不少,嗬嗬,或许冯家一年到头的收入,还不够俺钓一个可心儿的小爷们儿花的多呢,你以为俺真那么老实,像你那个骚逼乳儿似的守活寡?呸!当初她一脸道貌岸然地数落俺,如今不也找了个小汉子通屄眼吗?小子,你可知俺为啥要你?”
小赤脚被打得懵了,一个劲地摇头。
“俺就是看不上骚逼老娘们儿道貌岸然的模样,既然她稀罕你,俺就亲手毁了你。”英华沉下脸,恶狠狠地说到:“传说奉天城的奶子府里有一号妓女,不少老爷们儿晚上和她睡一觉,第二天早上鸡巴就没了,那婊子平日里不住奶子府,只有不开眼找死的指名她才去……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小子,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奉天黑寡妇?”
英华不由分说,抓起小赤脚就扔到绣榻上,还没等反应过来,胯下的鸡巴连根带卵子通通叫一个内侧生着小刺的黑铁环套住了。
“不过呢,万事也都有个商量,如果你能把俺弄过瘾了,俺认你是个棒爷们儿,不仅不害你,俺还倒贴你,咋样?”英华嘴角掠过一丝残忍,开心地笑了:“可别说俺没给过你机会,你要是想动或者想跑,俺立马让你断子绝孙。”
英华一手捏着根线,轻轻一拉,那那捕兽夹般的铁环便出咯喀一声响,好像开合了什么机关似的彻底贴上了小赤脚的皮肉,细密的痛感吱吱地从胯下往上窜,英华又是一拉,那痛感登时加重,小赤脚不用看就知道,那精巧机关肯定会毫不费力滴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剪下来。
“娘的奇了怪了,怎么身边的女人这阵子都祸害俺的鸡巴呢?”小赤脚暗暗誓,等这遭劫过,说什么也要把缩阳入腹的功夫练会了。
“啊……”门外的玉巧大惊想要冲进去救人,可转念一想,小赤脚的命根子都攥在人家手里,万一自己进去点破,不止小赤脚的鸡巴,这疯婆娘或许还会要了自己的命。
玉巧无奈,只能静观其变。
“跪下,爬过来。”英华只牵住一根丝线,高傲地命令到,小赤脚顾及根本,便也只能跪爬到英华身边。
“趴下学狗叫。”
小赤脚忍辱负重,沁着头汪汪叫了两声。
“哈哈哈,真是条贱鸡巴公狗。”英华笑着踩住小赤脚的脑袋,恶趣味地碾了两碾。
“给俺吃脚。”
小赤脚捧起英华套在黑丝里微微骚的淫脚,轻轻啃咬嘬吸起来。
“哦……”英华似动情地轻吟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