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跪坐在萧夫人身旁,悄悄抬起眼帘,目光向萧夫人身上望去,只见她闭上眼眸,双手合十,静坐于此。
苏衡看得有些出神,萧夫人跪坐的姿势本就赏心悦目,因为腰殿的轮廓线条绝佳。
前胸宽广且沉甸甸,而后臀如硕果般饱满,从侧面看去,呈现出了一个优美的s曲线,简直是婀娜多姿、美妙非常。
他心道:“若是萧夫人能与姨一同摆在床上,那可是多美啊~”
不知姨对自己态度如何,自己屡次试探姨的底线,摸也摸过,抱也抱过,将白浊喷溅在姨股间……可这些日子,根本看不出姨的情绪,自己也不敢做更出格的事情。
想到这,下身隔着裤子不由得昂起挺翘,在那小院之中,还有一只娇媚的母兔子等着自己宠幸,如今留她一人独守空房,不知是否想念自己。
“萧夫人,衡儿,久等了。”温寒玉款步缓缓走出,神色洋溢,显然十分开心。
“有答案了?”萧夫人站起身来,笑道。
“嗯。”温寒玉点头道:“我们走吧。”
苏衡连忙用衣角遮掩住裤裆,生怕被二人看见自己幻想过后的挺翘。看二人并为注意,不禁松了口气。
“夫人,马车早已备好。”
月影早已在门口等待,在萧夫人身边服侍已久,听见寺庙内的言语,动作也是极快。
在苏衡走上来之时,那目光忽变得凌厉,直视着那隐藏起来的跨间。
“苏公子没事吧。”月影在苏衡路过之时,小声说道。
“咳咳咳。”苏衡被着冰冷的声音惊扰得脚步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感觉到月影这人能察觉到自己心中所思,那刚才那靡乱之念怕不是被察觉到了。
“不不不,不可能。”苏衡连忙摇摇头,逃上马车,消失在月影的冷眸中。
……
夕阳幕帘,月色掩日。
在瑶玉台内,不知是哪位女子在吹箫,那箫声回环曲折,凄楚悲凉。那林间的宿鸟,也被歌声惊动,扑扑飞起。
萧夫人将苏衡与温寒玉二人送到瑶玉台便离开了,苏衡与娘亲三人一同用过晚饭后,在院内闲逛。
他在思考,不知是否要去找姨,更不知是要向她道歉,忽然被这悠扬的萧声吸引,便寻了过去。
只见柳清谣身着单薄的素衣,丹唇触笛,斜靠在抚拦上,合上眼帘,悠悠吹笛。
良久,曲罢。
柳清谣看见苏衡被笛声吸引而来,嫣然笑道:“娘吹得可好?”
“好听!”苏衡用力点头。
“娘,真好听,衡儿从未听过你吹笛,可是何时学会的?”苏衡见娘亲吹完,才走上前来。
这曲子真是好听,可他也倍感疑惑。苏衡以前从未听过娘亲吹笛,今日一见,颇感意外。
“前些日子,瑶玉台的姑娘送给娘亲这个玉笛,娘亲看材质不凡,便收下了。后来有次夜里饮酒过后,忽来兴致,便拿起这笛子吹起来,没想姑娘们都说娘吹的好听。”
“娘亲还是有几分音律的吧。”柳清谣欣喜道。
“娘亲还是颇有天赋,跳舞,唱曲,吹笛,都很精通。”苏衡见柳清谣十分开心,自己不禁被感染了。
柳清谣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学习这些乐器舞蹈都很快。大家都以为她从小就能歌善舞,可她却说自己从没碰过这类事情,或许这就是天赋吧。
“阿丘——”一阵夜风吹来,柳清谣打了个喷嚏,别说,声音还挺好听。
“入秋天凉,娘亲衣着单薄,还是回屋里好,不要冻坏。”苏衡关心道。
“好,衡儿你也进来吧。”柳清谣推门而入。
柳清谣与苏衡坐在桌前,亲自为苏衡倒了杯茶,结果给自己倒了杯酒。苏衡道:“娘怎如此好饮酒?”
“你又不是不知道。”柳清谣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面颊泛起红润,笑道:“好了不说这个,让娘好好看看。”
“娘昨日不是早已看过了吗?”苏衡坐直身子,两颊被柳清谣又摸又捏,不过他并不反感,娘亲许久未见自己,也是十分想念。
“让娘再多看看。”柳清谣眼神变得深沉,那更多的是对孩子的爱,亲情的爱意好似盛满了眼眸。
“好。”
娘亲依旧如此,苏衡就这呆呆坐着,只要娘亲开心就好。
柳清谣感到手酸,缩了回去柔柔手腕。幽幽叹了口气,浅笑道:“衡儿,你也长大了。不知不觉,十七年都过去了,娘也老了。”
“娘怎会老,娘风华依旧,这上守城又能有几个女子能娉美娘的容貌。”
柳清谣听了不禁笑出声来,并未回答,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娘不能再喝了,怎能天天喝酒。”苏衡将酒壶夺了过来。
“娘不喝酒不容易入睡,还是喝点好。”柳清谣也并未阻拦苏衡的动作,手在空中晃悠,然后轻轻摔在桌上。
“娘亲,看你在瑶玉台劳累了一天。不如衡儿为你揉捏肩膀,应该能为你减轻劳累,有助睡眠。”
“捏肩膀又有何用?”柳清谣摇晃着雪白的藕臂。
“当然有用,衡儿可将体内真气传至手掌,将真气覆盖掌心,可使肩肌经络流通更为顺畅,想必有驱乏助眠之功效,娘亲不如一试?”苏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