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完赵总◎
沈洛文打扮了一番出门去见赵总。
此时赵总正在茶馆里和柴尚贤对坐着,赵总有些着急:“请问大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不用着急,我已经知道你遇到的事情了。”柴尚贤嘴角带笑,温文尔雅地泡着手中的功夫茶,“让我们先喝一杯茶,等一个人。”
“等谁?”赵总捏着自己的手臂有些着急,手臂上的血丝已经蔓延到胳膊了,他突然醒悟过来他可能被那一帮人骗了,那帮人骗完他就跑了。
柴尚贤拿着热水冲到小壶上,神态十分悠闲:“等我们的少主,他可以帮助你。”
“你不行?”赵总蹙起眉头,少主一听就是很年轻的家伙,他不太相信。
柴尚贤抬起眼睛,用眼角扫过他的手臂:“身为我们的少主自然是有让我们服从的能力,赵总觉得呢?”
赵总被他不咸不淡地望了一眼背脊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这个人很不好惹,咬了咬后槽牙笑着附合:“自然,哈哈哈……是我失言了。”
“没事。”柴尚贤回以一笑,继续专心手上的功夫茶。
赵总等了一会儿就拧起眉头,他看了看时间,已经超时了,他忍耐着耐心继续等,结果等他喝完功夫茶对方都还没有来。
赵总终于忍不住再次发问,语气也有些冲:“你们那个少主到底来不来?”
柴尚贤“咔哒”一声放下茶杯,望着他的眼睛:“赵总这是放弃这次的邀约了?”他站起身微微颔首,“那我告辞了。”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再等等。”赵总起来想拉柴尚贤,但被对方躲开了,赵总眼角一抽,他觉得对方有些嫌弃他的碰触。
“那好,我们再等等。”柴尚贤又坐下来开始泡茶,看神色似乎没有生气,令人捉摸不透。
赵总拿出烟抽起来,他已经等得很不耐烦,等柴尚贤又泡好一次茶,终于有人打开门。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赵总心想总算来了,他抬头看过去,那人戴着一个木面具,穿着一件斗篷,看不到容貌,但听声音很年轻,似乎还有些熟悉,可是一时间他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请坐。”赵总压下胸口的阴郁,邀请沈洛文坐下来。
沈洛文笑着坐到另一边,对柴尚贤点点头:“柴叔。”
柴尚贤笑了笑,递给他一杯茶:“刚泡好,第二轮的更清新。”
“多谢柴叔。”沈洛文捧着茶杯,认真地品茶。
赵总的耐心在沈洛文喝完一杯茶之后终于用尽了,他皱着眉,一脸不耐烦:“两位大师,你们到底还接不接这单生意?”
沈洛文放下茶杯,扫了他一眼:“那我们现在就去你家看看。”
“好,坐我的车去。”赵总狠狠喘了口气,虽然对他们耍大牌有些鄙夷,但也不敢真的对他们发火。
沈洛文摸了摸面具站起身:“请。”
赵总见到他摸面具的动作心里一突:“你要一直戴着面具?”
“面具能让我们的法力更上一层楼。”沈洛文撒谎不打草稿,还很能唬人。
柴尚贤闻言默默笑了笑。
几人出了茶馆,半个小时后便到了赵总家的大别墅。
*
沈洛文站在大厅看过去,别墅内的闲杂人等已经被赵总打发掉。
这间别墅和很多别墅一样在双旋转楼梯上挂着一幅油画,那是一个女人,女人手上拿着一个瓶子,她笑容灿烂,背后是美丽的向日葵,估计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是谁?”沈洛文问。
“我前妻,柳莺。”赵总看了一眼那幅画。
沈洛文有些意外,接着就觉得赵总有些变态。
柴尚贤摊开手掌,手心像蜻蜓般的蓝色蛊虫飞了出去,片刻后停在画像的瓶子之上,他一皱眉:“有人在这里埋了蛊缸。”
赵总一听就懵了:“没可能,这幅画早就挂在这里。”
“那个瓶子就是。”柴尚贤突然回头,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你妻子应该是我们的族人,她是怎么死的?”
“病、病死的。”赵总瞳孔震动,突然觉得那幅画阴森起来,“她怎么可能是你们的族人?”
沈洛文想起一个记载,幽幽道:“巫蛊族的人都会为自己留一手,如果自然死亡,最后的诅咒不会实现,如果是被杀害的那就不一样了……她的诅咒会如影随形地跟随你,直到血债血偿为止。”
赵总一屁股坐到地上,惊恐地往外爬:“鬼……鬼啊!!”
大门被一阵风关上,赵总撞到额头又吓得跑回来,脚一软跪倒地上:“求求你们救救我!我给钱!你们想要多少都行!给我把这只恶鬼消灭掉!我没有对不起她,她怎么能这么对我?!!”
赵总到了现在还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