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这种国破人亡的当下被肉欲冲昏,还是向着这么幼小的女孩出手,作为国王这都是绝不应该的事情。
自己是统治者,更是国民的代表,就算如卵击石,就算完全没有抵抗的力量,自己也要保持尊严到最后,向这些魔族展示人类的顽强。
……
但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和平能维系到现在都是因为北方防线的存在,如果魔族掌握了跳过防线,随意出现在大陆任何角落的能力,那人类的败北已经是注定的结局了,一个沦为阶下囚的国王在这里死不认输只不过是徒增笑耳。
更何况,魔族的年龄都不能以外表计,眼前的女孩看起来幼小但说不定比自己年纪都大,那个新来的主教不就说过绝对不能被魔族的外表迷惑吗…………
理性和感性在脑海中持续拉锯,最终是时刻能得到女孩的娇喘助力的欲望更胜一筹。
在自己面前近乎全裸的,时刻被器具侵犯着的,每走几步就要小小地高潮一下的狼耳美少女作为诱饵来说实在过于致命,哪怕是陷阱查米安也已经没有了自制的力量。
他心脏开始在另一种意义上跳得飞快,右手缓之又缓的,颤抖着向女孩的下身伸了过去。
啪!
然后才到半途就被狼尾拍飞。
查米安龇牙咧嘴地揉着被抽得红的手腕,然后看到狼女孩回头用一种近乎仇恨的视线狠狠瞪着自己,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变得瑟缩,再更进一步地复杂起来。
女孩转身仿佛什么都没生一样继续前行,只抛下一句话。
“今天不行。你是艾拉蒂雅大人的……”
然后不见她做了什么,查米安上一刻还在没有尽头的走廊里,转眼就出现在了一间大殿的正中,香甜和腥臭的味道一起涌入鼻腔,如重锤般把他砸得头晕眼花。
耳边复数少女的呻吟重叠在一起,查米安晃晃脑袋,等视野重新恢复后,立即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
“啊啊?——饶了我?、陛下?、放过我?、至少、至少让我休息一下、我真的要不行、咕咕——?!?”
他看着一位丰乳蜂腰长秀丽的少女,穿着闪闪亮的银色铠甲,完全可以想象着在战场上时的英姿飒爽,但现在却被几只矮小的小劣魔按在地上,强硬地扒开内裤,连盔甲也没卸下地就地侵犯着。
当着他的面,还有一只小劣魔爬到脸上直接把性器塞进了女骑士的嘴巴里,然后肮脏的精液同时在少女上下的口中喷,查米安看着少女历经锻炼的四肢一阵痉挛,然后就像死了一样失去声息。
“呜、呜哦?——好棒?、魔犬的肉棒、太棒了?、呜哦哦哦哦?、要、要被区区魔犬干死了——??!”
而另一边是一位金的精灵少女,身上的魔法礼服极尽奢华地叠着数不清的蕾丝和缎带,但现在却被连带着整个身子一起按在地上,擦着满地的淫水,仅仅下身的部分被撕扯开来,一只魔犬骑在少女身上,狰狞的阳具在幼嫩的小穴里粗暴抽插,而少女的双眼早已是完全被快乐支配的模样,从中找不到一丝理智和曾经的高贵。
“陛下?!陛下?!看着我?!求您了!看看——嗯啊啊啊——??!!”
眼前确实是一座平生仅见的辉煌大殿,依然是黑曜石的基底,用黄金,锦缎以及不可胜数的宝石增添生气,头顶更是一片魔法造就的深邃星空,比查米安在任何一座观星台上所见过的更加绚烂。
但生在大殿之中的却是最淫糜的贵族密会上也见不到的荒唐,人类,精灵,魅魔,龙类,还有许多辨不清来历的,各个种族的上百位少女被汇聚一堂,其中每一位都是足以被迎为王妃的美貌,在这间大殿里却暴殄天物地被地精,小劣魔,魔犬,家猪,以及完全不知是什么的异形侵犯着。
甚至一位背生双翼的天使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生产,软质外壳的蛋一个接一个地撑开天使少女的蜜裂落在地上,查米安一点都不愿想象那里面的生物是什么。
——所谓地狱大抵不过如此了吧。
而宫殿的主人对此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
高出地面十三级阶梯,青金石与黑曜石的王座上,一位少女百无聊赖地支起一只腿,半垂着眼睑不知在思考什么。
水银长如瀑布般泻在身后,黑色的尖角笔直如剑,她的威严和美貌让人惊心动魄,使得大殿内一切淫糜荒唐的光景都黯然失色。
即使对魔族和这个世界一无所知,仅仅看着这份美貌,查米安就意识到了王座上的少女的身份。
深渊魔帝艾拉蒂雅。
一切魔物的支配者,独存的大魔神,世界之灾,同时也是自己国家毁灭,家破人亡的罪魁祸,所有人类,所有物质界生物的敌……
他还没酝酿起来仇恨,又被惊得目瞪口呆——即使在被这整座大殿的淫行洗礼后。
因为这位至高无上的魔帝陛下,此刻身上竟然除了头顶的皇冠外什么都没穿……
不,这么说不太准确,她身上的“穿着”比不穿还要糟糕。
从完美的头颅往下,一只金色的项圈套在少女优雅的脖颈上,项圈材质华贵,造型精美,满布大量栩栩如生的浮雕,但厚重的质量感和特意留出的金属环都表明着这确实该是为宠物和牲畜使用的道具;又有两只乳环穿过少女樱色的乳头,上面各挂着一只扁铃,稍一动弹就响个不停。
而更离谱的还是各式涂鸦,在盈盈一握的乳房上,在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在纤细的腰身和丰腴的大腿上,所有这些本该白皙无暇吹弹可破让人不忍伤害的肌肤上,现在都被黑色的潦草笔迹写满了侮辱性的话语,“荡妇”“婊子母狗”“公用性奴”“精液便所”“雌小鬼肉便器”“只有小穴有存在价值”“正正正正正正正”…………
魔帝少女似乎完全没有察觉查米安的到来,直到后者——他自己也说不清是被什么吸引着——近乎失神地爬上了十三级阶梯后才好像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吃吃地笑了下,“啊,这些,之前的雄性们留下来的恶作剧而已……忘了是谁了,说的还挺贴切的不是吗,所以我肯定是把他们都杀了。”
查米安只感觉心脏怦怦直跳,血流的度快到自己理解不了,视野暗,头脑昏昏沉沉。
他看到少女的下体同样毫无遮掩,没有一丝杂毛的私处上阴蒂穿着和乳同样的扁铃,而蜜裂中还在往外溢着温热的白浊,与爱液混在一起在王座上积蓄了不大不小的一摊水洼。
“艾拉蒂雅大人……”希儿不安地呼唤着,她站在沉溺于肉欲的雄性与雌性之中,显得格格不入,不知所措。
“闭嘴,希儿。”
狼女仆立即紧闭上了嘴巴,连尾巴都不敢再摇。
“那么……你也想做点恶作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