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游刃有余的可缪儿因此一瞬间露出了惊慌的神色,漂亮的紫色猫眼急缩,炸毛一般地拱起背脊,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就想从猪人的蹂躏中逃脱。
但猪人没有怜香惜玉的情绪,死死地抓着白猫的腰身和长尾,只顾着不住往少女体内的更深处进犯,肉棒突进的轮廓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可见,不过几个抽插便让可缪儿的表情瘫软下来,瞳孔一点一点地扩散开去,香涎也忍耐不住地从嘴角滑下。
“啊、啊啊?……插、插得这么深入,碰到那里了的话?……不、不行,可缪儿还有主持的工作,要被尼迪西亚主人骂的——”
“咕喵?!?碰到敏感点了!欺、欺负子宫的时候请温柔一点,因为、因为可缪儿还想生小宝宝的,还要……喵呜!?————?”
说着说着可缪儿瞳仁又一次紧缩起来,尾巴死死绷直,上面纯白色的短毛一圈一圈地炸起,下一刻便是一蓬带着些许膻味的淫液从性器的交合处挤出,喷在了猪人硕大的肚子上。
后者毫无动摇和迟疑,反而用力激起更加响亮的水声。
“哈喵、哈喵……——真是的!这样可缪儿也要认真起来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白猫少女才终于适应了猪人的粗暴,缓过一口气,不满地嗔道,说话间还夹杂着止不住的娇喘。
她说完一个急扭身,不可思议地贴着猪人的肚子转了个身,以正面相对的姿势,裹着白丝的修长双腿反客为主地缠到猪人的身后,轻扭腰身,乳房贴着胸脯磨蹭,主动配合起对方的抽插。
“哈喵?——可缪儿可是知道的哟,不过雄性的肉棒看起来多粗壮多可怕,呼,呼,敏感点都是、都是相似的哟?而且这种只会闷着脑袋冲的最、最好对付了?虽然、虽然可缪儿也很舒服?但是、哈喵、还有很多客人、客人大人等着的,所以——”
“哼哼,涨起来了涨起来了喵~可缪儿的‘技术’可不是只有手上功夫呢?那么,贵重的种子液,可缪儿就心怀感激地偷走啦?”
“呜喵啊啊啊——————?”
猪人再一声低吼,浓厚的白浊自性器的相连处迸溅,而更多的精液顺着腔膣直接涌入少女的子宫。
可缪儿对此的回应是更加用力地绞紧双足,小穴仿佛活过来了一般紧紧地咬着猪人的肉棒,不断从中榨出更多的精液。
猪人的射精悠久绵长,足足五分钟后才终于有了停止的迹象,而两人身下白浊和爱液的混合物已经积蓄了巨大的一滩。
可缪儿舔舔嘴唇,心满意足地抚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黏声黏语地说:“好啦——可以把人家放下来了嘛?尼迪西亚主人还看着呢,可缪儿……哎?诶?等一等喵,等……咿呀?——!?”
白猫少女突然挺直了背脊,四肢不由得脱力松开,但身体却依然挂在猪人的身上,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顶住了无法落下。
猪人重新抓过她的腰肢,马不停蹄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还、还没满足吗!?精力有点过于旺盛了喵!咕喵?!?知、知道了!会侍奉到满意为止的,所、所以稍微、稍微把可缪儿放下来一下——喵啊啊啊?——!!”
还在因高潮而痉挛的腔膣敏感又柔弱,满盛着精液如水球般的子宫更是将冲击成倍地传递开来,白猫少女对猪人的二次侵犯措手不及,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送上了苦闷的绝顶。
“呼喵?、嗯哦?、啊?、呼啊?、嗯??————哎?噗咳!?咕呜呜呜呜呜————!?!?”
雪上加霜,正当可缪儿被猪人的强硬折腾得呼吸困难的时候,忽然感觉一只大手抓住下巴,脑袋被人强硬扳向后方,而后一根充满腥臭的肉棒径直捅入咽喉。
终于有观众忍耐不了她所表演的这场淫戏,打破规矩爬上台来,直接“用”起了她被猪人所空置的上半身。
白猫少女柔软的身躯仿佛在两位雄性之间搭建起了一座肉桥,唯一支撑桥梁的是一前一后深深插入的肉棒。
“?、?——?——??————”
调戏的话语和献媚的声音都不再能够出,活泼早熟的少女在环视之下被彻底地当作飞机杯使用着,一时只有肉体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
激烈的抽插又持续了十数分钟,而身处其中的少女早已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只是本能地用舌头,媚肉,腰肢,用身体的一切辅助着雄性欲望的释放。
终于,在她彻底窒息之前浓厚的味道填满口腔,不知物种的精液腥臭非常,对此刻的她来说却如甘露一般,前后的肉棒软化下来失去支撑,少女的身子扑通一声落地,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有来不及吞咽的白浊自嘴角和俏鼻流下。
“哈啊……哈啊……哈啊……哈喵?…………”
可缪儿大口地喘着粗气,被充斥整个鼻腔的精液熏得晕晕乎乎。
她悠悠爬起身,仍是一片模糊的视野里只看到有了一人的带头后,剩下的观众也都一并抛开了忍耐的心情,相继爬上看台,扑向那些还未来得及接受的奴隶。
自己周围亦围了一圈雄性,还是一片涣散的思维辨认不出它们的样貌和种族,可缪儿只是习惯性地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然后立即又被再度扑倒。
“咕呜——————????!!”
然后便只能看到包裹着白丝的美足在外因快感而抽搐的模样,而更早的女骑士和魔女已然经历完了数轮的奸淫,全身的洞都被塞满精液地弃置一般,只有负责杂务的小劣魔还在身上玩着幼稚而恶劣的游戏。
礼仪和秩序都不是魔界的美德,忍耐到此刻已经算得上教养良好,此刻野兽般的雄性们只剩下尽情侵犯女性的欲望。
灵吸魔尼迪西亚坐在高处,满意地看着场下的混乱。
灵吸魔没有寻常雄性的独占欲,对生来情绪单薄的它们而言女性和其他道具没有差别,只要在坏掉之前赚来最大价值便好,而眼下的混乱便是对它最有利的场合。
所有人都在忙着宣泄愿望,所有人都在赤裸裸地暴露自己,它尽可以俯瞰的视角从容地挑选出容易控制的对象,值得拉拢的对象,以及可以轻易击败的对象。
尼贝拉城的覆灭让它的诸多投资付之一炬,但这没有什么,即使是混乱荒芜的魔界,攀上高位的逻辑也总是相同的,广结盟友,培养亲信,从那些庞大但实际虚弱的对象中汲取营养,假以时日,自己一样可以……
它突然在人群里瞥见一个奇怪的身影。
那是一名修女打扮的少女,身材高挑,气质恬淡,黑色的头披下飘荡着淡黄色的鬓,保守的衣装遮掩不住窈窕的身材,长裙下只露出一截优雅的小腿。
她不是尼迪西亚带来的奴隶,周围的雄性对其也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