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齐皇的冷声质问,炎灵儿忽然想起了什么,心中一凛,屈辱地再度开口说道:
“陛下,我想见见霜母狗。”
与被点为妃子的自己不同,师妹白衣霜只是一个女奴,又因其顽固不灵被齐皇厌恶,便被降格成了霜母狗。
炎灵儿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只觉得心都在滴血,但幸好从其他人那里知晓师妹近日一直没遭受什么折磨,也算聊以慰藉。
齐皇联想到白衣霜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心想自打那白衣霜被摧毁了心志过后,这对小姐妹还未曾见过面,念及此处,齐皇便一脸玩味地开口说道:
“好啊,便如你所愿。”
“谢陛下!”
炎灵儿心下一喜,生怕齐皇反悔一般更加卖力地为齐皇按摩,连连道谢,自认为献媚战术取得了不小战果。
“来人!将霜母狗从库房里取出来!”
为什么是库房?炎灵儿心里纳闷,同时心底也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皇宫里的侍卫们手脚自然干净利落,不一会儿他们便带着炎灵儿心心念念的师妹白衣霜走了进来,或者说是推了进来。
只见在一只平板车上放着一个孩童打扮的女人,正是白衣霜。
这个平日里清冷的绝色美人如今却是目光沉滞,一脸呆相,如果不是嘴巴里插入了一只奶嘴儿,怕是口水都要流湿衣裳,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灵动,就像是一座冰雕娃娃一般。
最为要命的是,白衣霜的玄力涣散,其核心已毁,即整个人已经废了。
“霜儿!!!”见此状况,她的师姐炎灵儿怎能不惊不怒?当下便是不管不顾地喊出了声来,往死里所有的感情溶于嘶吼,震得齐皇耳膜生疼。
齐皇也因此不满地捏了捏炎灵儿的乳球以示惩罚。
“陛下!”炎灵儿强忍着怒意低沉地嘶吼道:“霜儿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炎灵儿也曾想过再见到白衣霜时会是什么样子。
侥幸点想是师妹仅仅遭了些猥亵,或许是被齐皇摁在地上或者桌案上肆意侵犯,最糟的情况是白衣霜满身白浊被一群大汉轮奸……
万万没想到齐皇竟比她想象得更加残忍,将一个钟灵毓秀的仙子折磨至此。哪怕是死也比这样毫无尊严地被人当成一件观赏品强一万倍。
现在毫无神智的白衣霜和死了还有不少有区别吗?
齐皇拍了拍耳边的温热柔软的乳球,满不在乎地回答道:
“霜母狗不听话,那朕就将她变成听话的样子!”
齐皇对炎灵儿动摇的样子十分满意,或者说他身为男人,身为被人赞颂的王者,其本身就有嗜虐的一面。
他对炎灵儿外貌身材品性都十分满意,认为是一块儿值得调教的好苗子,炎灵儿越凄惨,他便越能感受到这股施虐的快感。
另外,他虽然没那么喜欢不听话的白衣霜,但对此刻丧失了一切尊严沦为观赏用人型的玩偶无比满意。
毕竟曾经名满天下的寒冰仙子沦为一件娃娃,有种异样的美感。
但也仅此而已了,就算是再珍贵的宝物,能带来的喜悦也仅仅止于入手的瞬间,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炎灵儿怒不可遏,她想拍开齐皇揉捏自己酥胸的大手,但她终究没有。
究其原因不过是炎灵儿她害怕了,失了胆气便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儿一般只能任人玩弄。
“你看你的师妹是不是很美?”
板车上的白衣霜就那么木木地坐在那里,仿佛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对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没有了反应。
望着被人打扮成孩童的白衣霜,炎灵儿思绪纷飞,又回忆起了往日种种。
美人垂泪,惹人怜爱。
“朕要肏你。”
炎灵儿呆立于齐皇脑后黯然神伤。
齐皇不满地用力掐了掐柔软的乳肉,乳尖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令炎灵儿惊醒了过来。
齐皇不会同炎灵儿感同身受,他再次命令道:
“在桌子上趴好!朕要肏你!”
炎灵儿望望板车上的白衣霜,嗫嚅着什么,最终还是听从齐皇的命令缓缓走到齐皇面前,推开堆积的奏章,一屁股坐在书案前。
隐藏于红裙内的完美肌肤就在眼前,齐皇两只手放在炎灵儿的大腿上,隔着红色长裙去摩挲抚摸,细细品味这隐藏于名贵布料下的温香软肉。
齐皇现自己很喜欢这种感觉,或者说他很享受这种快感。
“品味不错,今天你就把这件裙子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