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一听就知道他话里有话,“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不是我打主意,”周老师小声说道,“你小子也真是的,又喜欢看她被干,又对我藏着掖着……”
“哎哎哎周老师,”我摆摆手,“说话可要讲证据啊。”
“你跟我还演什么呢?”周老师笑了,“我还不知道你?秦语这么极品的女人,在你这可算是浪费了。”
“浪费?此话怎讲?”我不想被周老师在这种方面质疑。
“我说的不是『那』方面,”周老师嘿嘿一笑,“我说的肯定是sm这方面啦,你知道现在能集两种属性与一身的的女伴有多吃香吗?”
“你是说……秦语?”我仔细回味了一下周老师的话,“不对,你想把她怎么样?”
“哎你别慌,我肯定不会把她捅到大圈子里,”周老师的话总让我有些不放心,“你肯定也不愿意嘛!”
“所以您说的,集两种属性与一身,什么意思?”
“你看,我说得通俗点,”说到自己嗜好的内容,周老师侃侃而谈,“跟你做的时候,她很喜欢『虐』你对不对。但是她自己被『虐』的时候,她也有很大的快感……”
“可是大多数人不都是这样吗?”我不太能理解周老师的爽点在哪里。
“不不不,这你就不懂了,”周老师连忙摇头,“大多数人是为了『情趣』来『扮演』s或者m的角色,为的是给插入的那一下做铺垫……”
“可……”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周老师打断了我,“我问你,如果现在秦语掐住你的脖子,你的手被绑在一起动弹不得,她撸动着你的肉棒……你是什么感觉……”
不知为什么,周老师的描述虽然没有什么夸张的语气和逼真的动作,但我总感觉这幅场景我似曾相识,好像是我什么时候经历过了似的……
是什么时候呢?
对了!
是去年,欧阳奕和我一起回家、之后我在门外偷听、现之后被夹“三明治肉饼”的那次!
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大脑缺氧、想射又射不出来的感觉……
“所以是什么感觉呢……”
“爽……呼……”我喘着粗气,大脑还在想着回忆里的那幅场景,“想被掐得更紧……呼……呼……”
“你看,你这就是从痛感里获得快感,”周老师说起这些也颇有老师的做派,“秦语就是施虐和受虐都可以获得快感,还搭上你这么个受虐癖……啧啧啧……”
“按您这么说,每个人都可以被这么划分呗。”虽然他说的已经很详细了,但我还是没太搞懂。
“那可不一定,你这是『幸存者偏差』——你觉得你认识的人是这样,所以想当然地认为全世界的人都是这样。”周老师又搬出个我没怎么听过的名词。
“那……你们……这个圈子,总不会一个秦语这样的都找不出来吧……”
“这你倒是说对了,这样的人倒是有很多,但是嘛,”周老师打开电脑,随手点开一个论坛一样的网页,“你看,大部分都是s找m、m找s这种单向的,所以秦语这一类人虽然不少,但大部分都是男人,而且也很难匹配上,明白了吗?”
我其实没怎么看明白,但还是装了装样子。
“一看你就是没懂,”周老师又点了点鼠标,“你看,这个板块都是秦语这种我们称之为itch的,都是男性会员,而且基本都是o回复。”
看到如此直观的数据,尽管对那些名词还不甚了解,但也大概知道了周老师应该不是在瞎掰。
“所以啊,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把秦语介绍给这些人认识,”周老师指了指屏幕,“她这种条件的我只要挂出去,中介费我都能敲出来一笔大的,要想捅上去早就捅了……”
“但您不是……s……吗?是这么说的吧……”我不懂这些名词的用法。
“对啊,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好呀,在这里等着我呢?”我一皱眉头,看着周老师一脸坏笑的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我、秦语,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哎哎哎,可别诬赖我啊,”周老师连声否认,“先跟你说把这些事情说明白,再由你去和秦语说是最好了。”
“唔……所以,想让我扮演……受虐狂?”
“怎么,有难处?”周老师看出了我的顾虑。
“我觉得……我看着她……我会比较爽……”我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这些话。
“哈哈哈哈哈……”周老师大笑起来,好像默认我已经同意了。
我也尴尬地笑了笑,问道:“可是,您到底想要秦语……怎么样呢?s?还是m?”
“跟你一时半会说不明白,”周老师故弄玄虚,“总之,会让你看到另一面的秦语就是了——你以前从来没看到过的……”
“另一面?”周老师的说法一下子激起了我的兴趣。
“哟嗬,来劲了?”
“周老师我可没答应参与啊……而且……”
“你放心,只要你答应秦语参与,我已经找到比你更受虐狂的人了。”周老师神秘一笑。
其实,我原本想问的是秦语会不会对这种活动成瘾,但周老师新提出的这个人成功吸引走了我的注意力。
“谁?我认识?”
“唐宁,那个外国佬。”
“唐宁?”我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没想到会是他吧……”
“没想到……”我怔怔地摇了摇头。以前看他和女生洋肠大战的时候,怎么也没看出来他竟然隐藏了这么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