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哥——”秦语的声线像是阴道裡有著一根正在抽送的男根一样,“不要憋著嘛,憋坏了就不好了嘛。妹妹都说了,可以射在妹妹的毛衣上的嘛……
嗯……”
她的手上动作也没有停止,这下我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到现在我也意识到,像周老师那样根本无法感受到这种方式真正的快感。
秦语的骚,她对肉棒的熟悉,还有她手的配合,才是真正的精髓,三者缺一不可。
像周老师那样,也不过只是能体会到暴力征服的快感罢了。
而且,和刚刚的感觉截然不同的是,慢节奏下最大的刺激来源于和毛衣的不经意擦碰,现在她加快了节奏,涂满润滑油的乳沟内和阴道几乎别无二致,甚至由于有她手的助推,两侧的酥软肉球将肉棒包裹得更加紧密。
而每一次乳球搓过沟回与龟头的时候,都能出动听的“咕叽咕叽”声……
“嗯嗯……好舒服……妹妹……要……要射了……嗯嗯……”恍惚之间,我也用错了称呼。
“射……射在妹妹的毛衣上……”
“嗯嗯嗯呃——”
“啊啊啊——”
我闭上眼睛,尽情感受著精液在今天内第二次衝出龟头时的快感。
而这一次,我感觉甚至比早上射得还要多……
如果是以前,我会立刻检视秦语的情况,并且会帮她清理。
但是今天,我故意克制住了自己检视的慾望,心裡暗暗告诉自己: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要管她,你只要负责到狠狠地射精就好,射得她越狼狈、衣服上越脏臭,才越成功。
我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仰面躺在床上,喘著粗气。
没想到,分手状态下的亲密行为竟然让我在心理上有了意外收穫。
“讨厌……”秦语的撒娇让我回到了现实,“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看过去,秦语的胸前、脖子、嘴角,甚至额头和微捲的髮梢上都是白色的精液。
而她的胸前更是狼藉一片,余留的润滑油和白色的精液给她的胸脯和乳房披上了一层晶莹的外衣。
不过,相比之下,她的毛衣则更为“壮烈”——虽然还保持著刚刚酥胸半露的状态,但领口已经被我顶得有一些变形了,对应著的胸口部位则是一大块精斑,精液说著边角和她的乳沟正在慢慢地滴落……
“现在满意了吧?哼——”秦语假装生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
既然做到这一步了,秦语也丝毫不避讳,她乾脆脱下了已经无法再穿的毛衣,整个上半身裸露在我的面前,熟练地低下头,含住龟头,舔起了肉棒和底下阴毛处遗留的精液。
以前,像现在这样,看到她卖力地为我清理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像是良心受到了谴责似的;不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竟然没有出现,替代它的是心安理得。
藉著清理的由头和肉棒互动得差不多了,秦语拿起了刚刚脱下的毛衣,去洗手间清洗自己了。
我躺在她的床上,身处在这个和她生第一次性关係的房间,心裡却产生了新的纠结:一方面依然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是打开了魔盒,如果就此一不可收拾,那我的所有计划也都付之东流了;另一方面竟然觉得,今天在分手状态下的一些表现和心理,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或许会对我和她的感情有帮助也说不定……
归根结底,如果当初自己自制力再强一点呢?
“想什么呢?”秦语的声音传来,“快去洗洗,臭死了!”
说著,她甩给我一条毛巾。
仔细一看,还是我放在她这裡用的毛巾。
我接过毛巾,衝进浴室。
我故意把温度调得低了一点,想努力让自己清醒。
天气还是挺冷的,尤其是洗了澡之后的房间。
我没有多馀的选择,穿好衣服以后,三步并作两步就跑进秦语温暖的闺房。
秦语已经换好了床单被套,并且躺在了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我乾脆从外面搬进来一张小板凳,自己踡缩在桌角。
“噗嗤——”秦语见我这一副惨样笑出声来,“这不冷呀,上来吧。”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
我摇了摇头,自然是不能同意的。
“刚刚那种事都做了,我的被窝不敢进?”秦语笑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没好气地说道:“当然能了……阿嚏!”
“快别犟了,这样容易著凉的!”秦语有些著急,我能听出来她很关心我,可我的心裡却很不是滋味。
她见我依然不为所动,跳下床,连拉带拽把我拖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被窝裡暖烘烘的,但是我浑身上下都觉得尴尬至极,哪哪都不得劲。
我很想找个机会告诉她,像今天这样的“意外事件”我不希望再生了。
可是,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说,事后提这种要求,未免有些过于“渣男”了。
我说不出口。
“其实……”秦语突然没来由地正经了起来,“我一直以来都自以为你不会跟我提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