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春的身体逐渐变得火热,几乎是半强迫性地要求我进一步爱抚她的敏感部位。
“嗯……啊啊……”
在自己家里,晓春总是在我们两人做爱时刻意压抑呻吟和动作、以免动静太大被邻居听到;但在此时此地,她就像拔掉了限制器一样,开始展现自己的野性一面。
她俯下身轻轻咬着我的肩膀、扭动着浮现肌肉线条的腰部,在我肩膀上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被她这么折腾一番,我的肉棒早就一柱擎天,把裤裆顶起老高,憋得痛。
“赶快点赶快点,不是说好了要当场证明给我们看的嘛,怎么到现在连裤子都没脱下来?”
林颖儿笑嘻嘻地在一旁拱火,而晓春真的开始动手去解她自己的裤子。
“……我要退出,我先去睡觉了。”
丁依彤紧咬牙关,身体颤抖。
看到晓春真的打算当着她们的面和我来一,林颖儿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但冰山女神般的丁依彤再也无法忍耐这种刺激,红着脸转过身走进了卧室,带上了门。
胡乱尝试了几次之后,醉醺醺的晓春总算意识到,保持跨开双腿骑在我身上的姿势是没办法把裤子脱下来的,这才从我身上下来。
丁依彤想要一头滚倒在卧室床上,但穿着衬衫和长裤睡觉实在太不像样。等她换下衣服,才现自己的内裤已经快被蜜唇中流出的粘液浸湿了。
内衣换到一半,她听到客厅传来小夏的责备,林颖儿调皮的笑声,接着是晓春硬是吻上小夏嘴唇、把半句话憋回去出的滑稽声音。
听着从没关紧的门缝里漏过来、音量越来越大的呻吟和喘息,丁依彤侧卧在床上,不自觉地抓过一个枕头塞到修长娇滑的双腿之间,开始用大腿夹紧、摩擦。
有弹性的枕头隔着内裤磨蹭着她无毛光滑的少女蜜唇、从未被男生接触过的柔嫩阴唇花瓣,甚至还时不时刮过依彤敏感而翘立的阴蒂蓓蕾。
她刚刚换好的内裤又开始被花蜜沾湿。
即使家人在她面前绝口不提性事,但依彤在冰山校花的形象之下也是一个有好奇心也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少女,懵懵懂懂地学会了自慰,在森严的家教礼仪之下悄悄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随着依彤夹枕头的动作,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泛红,全身软,用布料摩擦刺激着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
不知不觉间,她听着晓春雌豹般的呻吟,开始一边想象着颖儿鲜红烫的嘴唇、想象着晓春结实挺拔的身躯,一边掀起睡衣,用力揉搓自己浑圆坚实的乳房。
随着手上的动作,丰盈的弹力与饱满的肉感直透她的掌心,从那对被揉得变形的少女玉峰上也传来一种夹杂着轻微痛苦的饱胀感。
依彤平日那清冷的声线,此刻因为情欲的灼烧,带着渴望的气息流淌出颤栗与呻吟。
“??嗯……啊……”
依彤的肌肤越来越烫,仿佛有一阵阵电流通过,一抽一抽的微微痉挛。
她一只手继续拨弄自己饱满酥胸顶端稚嫩的花蕾,另一只手伸到两腿之间,开始用手指刺激自己的处女花穴。
她的小穴好像有独立意志的生物一样开始收缩、将依彤的中指吸入其中、甚至略微触碰到那张薄膜。
幸好依彤为了弹钢琴没有留长指甲,否则紧紧箍住手指的肉壁很可能被指甲刮伤。
矜持高傲的依彤,被视作全校男生古典女神和高贵公主的依彤,冰山拒人不允许有男生在自己面前摆出任何猥亵样子的依彤,就这么一步步想象着女孩们身体交缠的场面,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用手指和枕头激烈自慰,自己把自己送上高潮。
“呃呃……”
就在一阵强烈快感冲上冰山校花头顶的同时,有人推开了卧室的门。
“唔唔……哈啊!”
骑在我身上自顾自摇晃腰部的黎晓春完全没配合我的节奏,就这么高潮了。然后,她整个人好像脱了力一样倒在我身上,晕了过去。
我简直是被晓春借酒劲强暴了一通,没有感受到像样的快感。
晓春跳过例行的前戏和爱抚,只是简单地拉开我的裤链、扒开内裤就把我给上了。
裤子拉链不止一次刮到我的肉棒根部、甚至还把阴毛卷了进去来回拉扯,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事前没有做避孕准备,搞不好明后天还得戴口罩遮着脸去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就算没射出来也是有意外怀孕危险的。
万一晓春真的在高中就未婚先孕,晓春的父亲即使看在和我家的交情上不会拿铁链把我捆成粽子、坠上水泥块扔进海里喂鱼,也会活生生掰断我三四根骨头。
“你们两个总算闹够了吧。”
我瞪着死鱼眼,双手托着晓春的大腿,像拔酒瓶塞子一样把她从我怒胀的肉棒上“拔”了下来,一大堆被堵在里面的爱液随即打湿了我的裤子。
“好好好是是是,多谢狗粮,饱了饱了。”
颖儿饶有兴趣地瞄了一眼我那根没能射精而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脸上毫无愧疚的神色。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找了条毛巾擦掉我和晓春身上的唾液、爱液和汗水,然后帮她把运动衫和内裤穿回去。
“我没力气把晓春搬上楼了,能不能让她睡沙?我睡地板就好。”
“卧室里有两张双人床,你们可以睡床上的。”
“那我要一个人睡沙,今天已经受够了。请帮我找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