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衡在铜镜里看到自己的模样,那张尹秀秀的成熟俏脸上居然梳着小丫头的小辫子看起来十分别扭,但也有一种幼稚的美感。
一阵阵莫名的羞耻让她俏脸羞红,便是美颈和前胸都泛出了羞耻的红色,洛玉衡上次梳这样的头还在三十年前。
“你都光屁股游街了,还在乎自己梳什么头?我告诉你像你们这些死囚都得梳这样的头,要不是没有时间了,我们便要给你剃个秃瓢呢!”
教坊司里的老妪冰冷的回答道。
此时外面铜锣再次响起,洛玉衡知道时辰到了。
“钦犯,尹秀秀,提刑!”监牢门外的衙役高喊道。
“钦犯,尹秀秀,送刑!”
监牢门内的狱卒回应道。
大门打开,外面等待让洛玉衡游街的衙役一把揪住女人的乳环,向外一拉,后面的狱卒一松手,然后对着女人肥美的臀部打一巴掌,这交接仪式便完成了。
“痛啊,别拉啊!”
洛玉衡的乳环是倒立“丁”字形的,就连乳孔都被铁针穿过,被拉扯时痛苦十倍于普通乳环,而且昨晚刚刚穿环,更是痛苦不堪的嚎叫了一声,哀求道。
“贱妇住口!这里轮不到你蛊惑人心!”
衙役拉扯着洛玉衡巨乳上的铜环,快步向外行走,引得戴着脚镣的洛玉衡也只能光着脚丫,迈着碎步在清晨冰冷的寒风里苦苦奔跑着。
“我没有,啊,没有蛊惑人心,你别拉那环子,我要痛死了!”
洛玉衡本想忍一忍,奈何这路很长,她感觉自己的奶头都要被拉断掉了。
洛玉衡深吸一口气,皱眉的姿态也美不胜收,随着眉心皱起再次抱怨道。
“不拉你这里,拉哪里?”
衙役见四周并无外人,也见捏着戴着乳环的女子绝美异常,就戏虐般的说道。
听得洛玉衡俏脸一红,才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赤足上戴着脚镣,那衙役除了自己的乳环外确实没有什么可牵着的。
旋即俏脸一红,心中暗恨教坊司的狠毒。
此时一群衙役押着一名丰腴的裸女走到教坊司的小广场,那裸女梳着双丫辫,辫子上还系着红绳,随着女子戴着脚镣颠簸的行走,那红绳小辫一颤一颤的,她的巨大肥嫩的乳房被衙役拉扯得成了圆锥型,女人平坦的小腹上精致肚脐的两旁肌肉紧紧绷着,浮现出了无限美好的马甲线。
“木驴,木驴啊,不啊!”
当洛玉衡被揪着乳环,拉扯到那小广场时,她那狭长的美眸再次瞪圆,她看到了大奉女人的噩梦,木驴。
洛玉衡立刻距离的挣扎起来,就是被衙役拉扯乳环的巨痛也无法阻止她疯狂的扭动身子,甚至想一头撞死在旁边的石墙上。
木驴是大奉王朝甚至更久远前专门对付淫荡女人的刑具,随着木驴的行走上面的木棒不停的搅动受刑女人的肉穴,让她在羞耻中被搅烂肉穴。
但是大奉朝以来,有历史记载的木驴游街事件不过三起,都是那种十恶不赦的淫女才要受刑的,而且那木驴也不再搅烂肉穴,观赏性更强一些。
如今已经有近百年没有这种木驴游街的刑罚了,这让洛玉衡怎么接受。
不过那些衙役似乎早有准备,知道让这个丰盈美丽的裸女看到木驴后她会立刻崩溃,于是几只大手按住了洛玉衡的香肩,让她只能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名中年男子身穿天青色的衣衫绣着繁复的云纹,衣衫做工精细考究,乌用玉簪束着,鬓角霜白,脸盘白净无须,双眼深沉,内蕴岁月洗涤出的沧桑。
“魏渊救我啊~”洛玉衡自然认得眼前的男子,正是大宦官魏渊,连忙俏脸一喜哀求道。
魏源曾经元景帝身边的大红人,打更人衙门的统领,二品合道武夫,意为“破阵”,同时也掌控着都察院。
气质与外貌俱全,儒雅清俊,深沉内敛,被江湖人称作魏青衣。
“尹秀秀,看看杂家给你准备的礼物,你可喜欢啊。”
魏源笑了笑出了阴柔的声音说道。
他与巫神教作战时身受重伤,此时依然有些虚弱的样子。
“我是洛玉衡,是她……”“啪!”
魏渊不等眼前的裸女说我,垂下的手掌一动,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洛玉衡的脸颊上,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封死。
“这妖女精通蛊惑之术,给她戴上口枷,送上木驴!”
魏渊袖摆一甩转过身去,而洛玉衡更是心中冰冷,这魏渊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可为什么……
在洛玉衡惊讶不已的时候,衙役早已经拿来了准备好的口枷,那口枷设计与魏渊性格很像,十分的阴险,口枷内侧居然是一根新鲜牛舌制成,那铁制的口环让洛玉衡的上下牙齿不能合并,而粗大的牛舌则塞进洛玉衡的口腔里,将她的口腔整个填满。
“呜呜~”洛玉衡的香舌与牛舌在口腔里搅动起来,就好像与牛舌吻一样,可是牛舌极大,牛舌尖直接顶在了洛玉衡的嗓子眼上,让她喘气都十分困难,那里还能说话。
戴上口枷后,洛玉衡就被打开脚镣,然后三五个衙役掰开她的大腿,扛着她来到那木驴跟前。
这木驴是又粗柳木制作,上面到处都是木屑和毛边。
洛玉衡心中暗恨这魏渊,他完全可以做一个精致一点的刑具,却非得用这粗糙至极的东西羞辱自己。
不过洛玉衡根本就没有思考的时间,两根手指塞进了洛玉衡肉穴和肛门,然后搅动抽插着。
不一会阴道戴环的洛玉衡下身就淫水连连,在牛舌口枷里只能出:“呜呜”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