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浩不禁吞下一口唾沫,这对于初哥来说无疑是个巨大诱惑,以至于他拒绝的话堵在喉咙说不出来,身体上的自然反应也确切表明了他心底最为真实的想法。
林宵适时地瞟了眼身旁的赵月茹。
她心领神会,两只包裹肉丝的玉足举至空中,在半遮半掩的肉色丝袜下隐约可见足底一层层的红润肉褶,还特意扭动着十根饱满肉趾勾引道:“文浩,妈妈这双骚脚的品相还不错吧,这样裹在你的小鸡巴上,很舒服的哦。”
赵月茹朝林文浩露出妩媚之色,丝足微微聚拢,在中心留出一个圆形空隙,如同脚穴般在套弄着不可见的透明肉棒。
林文浩一个劲地猛吞口水,贬低他是小鸡巴的事都抛于脑后去了,妈妈这样勾着脚诱惑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一直在导管的他,又何尝不想尝尝女人,哪怕只是用脚磨鸡巴,那也让人兴奋得紧呐。
而他现在有一个机会,只要向林宵低头,答应那耻辱至极的要求,就能一下子拥有数个泄性欲的方式,并且助他泄的对象,还是他的亲生妈妈……“喊你的堂哥叫爸爸吧,你是斗不过他的,若不是他,你会有机会让妈妈用脚搓你的鸡巴吗?”
“你快答应罢,妈妈会听他的话,保证每天都让你射个爽。”
“我……我……”
林文浩在最后关头却又踌躇不已……因为这实在太过侮辱他的人格,居然要他喊一个同辈叫爸爸……可他又能借此与妈妈展成不一般的关系,从此过上性福的生活……一想到妈妈背地里所做的荒淫事,他的心态便如变态般疯狂扭曲,一切的犹豫转眼而逝,皆化作能玩弄妈妈的报复性淫虐与舒心。
“我知道了……”
声音因过度紧张而剧烈颤抖,林文浩朝林宵低下自己的头颅,不轻不重地在地板上磕了三下,清脆可闻。
再次抬头,他心里的不甘与挣扎已经彻底消散:“……爸爸!”
“好,不愧是个贱种,没想到我的孩子没出生前,就先认出个野儿子,哈哈哈哈!!”
狂笑之间,林宵对他的禁制亦暗然种下,结合先前的保密暗制,不久前这逼崽子胆敢行刺,哼……这一辈子都乖乖得当他的绿帽龟儿子。
林文浩垂下头,被这样辱骂却毫无作为,隐约有些扭曲的愉悦,并暗自期待接下来妈妈给的足交。
“嗯,答应你的事野爹自然不会食言,不过呢,我现在鸡巴痒了,你得先等等,让爸爸我拿你妈妈的骚穴解解闷,没问题吧?”
“没、没问题,爸爸操妈妈,是天经地义的,请爸爸先来……”
林文浩浴火焚身,但眼前却不得不顺着林宵的意思,屈辱万分地承认本该声讨的婶侄乱伦。
“爸爸主人,咱们儿子的小鸡巴怎样都好啦,快用大鸡巴透穿母狗妈妈的淫黑肉穴吧!!”
赵月茹还故意嘲讽林文浩,后者的身体又是一抖。
林宵颇为受用,便当着新认的野儿子面,将他的骚母上衣剥离,袒露出一对松软玉乳,乳乌黑硕大,纳入掌中好生揉玩。
老骚货很会来事,小脚踩在他的大腿上,玉背半靠胸膛,由他来向上挺肏肉洞,这下子两人的肉体双双露于林文浩的面前,彼此相接的性器不屑掩饰地激烈作弄着。
“哦!好棒,文浩看到了吗、你认的野爹床上功夫好强啊,快要干死你妈妈了喔……”
“啊啊啊……文浩你故意找的大鸡巴堂哥当爹是不是,再这样被插下去,妈妈的老骚逼就要彻底变成你野爹的形状了……”
妈妈显摆似的于他面前高声浪吟,所说的淫词浪语也全都环绕着他认爹的丑事,红光泛起的肉鸡巴飞快没入黑骚肉鲍,抽出带着的淫水以小穴为中心朝四周喷溅。
“啊……我受不了!”
林文浩已经忍不住想要拿手去自慰,可想到还没享受妈妈的足交,又硬生生憋红了脸,干看着堂哥上下挺腰猛操妈妈的黑肉缝,插的她淫叫连连。
“嚯……肏穴可真快活啊,可惜儿子你没这福气,你妈妈这骚穴,逼水的真的多,你也看到了吧,洒的你爹胯下全是水。”
林宵一边提着赵月茹双腿狂草着,一边舒服地大口粗喘,指头在淫合中撕破一寸又一寸的丝袜,在朦胧的肉感中溢出些许白皙光泽。
如此淫靡的景象,更是让林文浩憋的难受,在这种当面绿母的刺激下,都快给他脑子冲坏了。
“龟儿子怕是等不及了,若你求我快一点结束,那也不是不能快点射在你骚母的子宫里,再给你添个野弟弟!”
“求、求野爹更快更用力地操我妈妈的骚逼!干死她!!射满她骚逼!!”
林文浩想也不想就低吼道,现在只有堂哥在享受,他盼求着能快点结束这场漫长的等待。
听闻如此,林宵长啸一声,满足了近乎变态般的凌虐心理,提着赵月茹的一条玉腿,逼她一蹦一跳地趴在墙壁上,下肢猛然对着骚肉屄执行着巨炮连般的轰击。
“啪啪啪啪——”
“喔啊、要被草死了、要被草死了!!哦哦!!”
妈妈的欢叫声回荡于房中,身体在剧烈摆动着,像是暴风雨中没有依靠的小舟,快要在这暴虐的冲撞下碎软成泥。
如此巨响、密集的啪啪肉声持续了好一会,林文浩没敢特意去计算时间,只闻林宵忽然怒吼一声,双手死死抓捏着妈妈的乳房,在她痛与欢的叫声中,在他看不见的娇弱子宫中,正承接着林宵源源不断的浓精喷涂。
虽不是他亲身所试,但林文浩的身体却在不知何故的颤抖中,竖立的龟头缓缓溢出因亢奋至极而流出的精水。
“……总算弄出来了,你妈妈的穴太松了,干了好一段时间才射出来,没让我的乖儿子久等吧。”
林宵扭头施以歉意的微笑,肉胯却恨不得融进去般埋入妈妈的翘尻,不知是完事后的贪恋,还是精囊内的种子仍在通过马眼喷进子宫奸淫卵巢。
又等一会儿,林宵从妈妈的身体里退出,刺眼炫目的白浊精坨就争先恐后地从红肿肉孔喷涌流出,拉成长长的精坨掉落地板,汇成黏黏的精团。
妈妈已与林宵进行数回高强度的媾合,俏脸露着倦容,不顾屁股内侧大量粘挂着的精稠坐在床上,悬着肉足曲张脚趾,望了他一眼。
林文浩难掩身体的激动,没想到这种事情真实地落在他身上时,会是这么的紧张。
“……来吧!”
他坐在地上,鸡巴离悬于上空的肉丝美脚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好似都能隔空感应到妈妈足底温暖散出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