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道:不必。便转身到厨下安排,山鸡取一只剥洗净了,烧一锅山药粥,就弱里将鸡煮,多时工夫,方煮得透熟。
张牧端了鸡弱,出到房中,把与二女吃,自己也吃了。张牧又道:我去捣药,你二人自便。
到得晚间,张牧又将那只鸡,并几条山药烧熟,三人一起都吃了。
张牧便对二女道:我已烧备下热汤,合了药水在里面,可以散瘀消肿,活气行血,你二人自去沐洗罢。
张牧自出了房,带上门,在院中收拾。李夫人与阴莲小姐两个,丢下被,相扶到厨下,只见一只大木桶,盛着热腾腾药汤,桶边放条布帕。
母女二人两日蒙尘,不曾洗浴,急欲沐淋,忙迈腿入桶,且喜桶大,二人在内,并不挤促,着实将身子上下里外洗了一回,抹干身上水渍,寻了个水瓢,就着那桶汤,将满头秀洗净。
那药水果然有些神效,二女只觉一身清爽,通透无比,那腰胯的酸楚,脸面的青紫,并阴户肿痛,俱消无踪,连心中一两日悲苦,亦觉消弥将尽。
母女二人欢喜,回到床上,见张牧仍未回转,便商议报答。
李夫人道:我母女两个遭难几死,多得张牧恩人相救。
如今你我二人身无长物,便与你爹,恐都难相见,那有甚么报答,我看他似爱我们身体,便将此身与他,亦无怨言,只一样,我母女二人,如何共伺一男。
阴莲小姐道:娘亲与我,昨日同披耻辱,如今同抱恩德,有何不可,我看张恩公至情至性,并无掩饰,又且生得壮伟有气力,未知娘的意思,我心中已自爱他,便与他说开就里,他是个真男子,必不嫌弃。
李夫人听了,有些子脸红,点头道:莲儿,你我一般的同是妇人,娘亲如何不爱他身体。
阴莲小姐道:既然恁地,我去唤恩公来。
阴莲便摸下床,将棉被裹了身,走去推开房门看时,天尚有一丝余光,只见张牧除了上衣,大脱膊着,正在院中使一路拳脚,听得门开,忙收了架势。
阴莲小姐道:恩人请回,与你说话。
那张牧听阴莲小姐叫他,回头看时,只见阴莲小姐披了棉被,用手扣在胸前,略遮住上身,下身两条白花花的粉腿,几乎露尽。
阴莲吃羞,一闪回房,却不意两腿根处,那幽幽明明之物,欲显又隐,勾得张牧心头乱跳,下身阳物一时愤动。
张牧忙收心神,穿了衣,迈步进房,到得床前,坐在凳上,看床上母女二人时,新沐春雨,说不出的娇柔,比昨日尘封,今时方显秀丽,美艳不可方物,容光所到之处,直照得张牧魂魄悠扬,几不知身在何处。
李夫人见他呆看,不觉又有些羞涩,半晌方道:恩人听禀。
我娘家姓白,名唤云娘。
相公姓李,乃是新任道陵县令,此是小女,名叫阴莲。
便将如何被辱,都说了一遍,便道:恩人,赤身露体,不便下地,就此且受一拜。
言毕,与阴莲两个,看着张牧,就要在床上拜他。
张牧慌忙上前扶住道:休拜,且听我一言,我在世上,不是为你而生,你所遭受,不是因我而设,人不过见景生情,景过情迁,那有甚么恩情,休要认为真实,虽是我救得你二人,正是偶然,恩谢一字,再休要提起。
李夫人听了一愣,随又言道:恩人高论,只是此恩难忘,我母女二人计议,无可报答恩人,如恩人不嫌污秽,愿将此躯相付,不知恩人意下如何。
张牧不意她如此说,瞪大了眼道:你敢是哄我。
李夫人含羞道:岂敢相欺恩人。
张牧大喜,便要除衣上床,忽然止住,低了头不言语。
阴莲小姐道:敢是恩人嫌我子母不净。
张牧忙道:不是。
阴莲小姐又道:敢莫是恩人认我二人作荡妇。
张牧摇道:夫人小姐不必多言,我是个直人,只要肯肏干时,你便是母女姐妹怎地,我却不理会甚么污秽淫荡,甚么官府达贵,我生长于此,日见万物自生自灭,各因性情,并不见善恶报应,我实对你说,我今二十岁,女子赤光的身体,也偷见过,心中思慕妇人,只是身无长物,婚娶不得,你母女二人,天仙也似的妇人,昨日初见时,我几欲行奸了你,好歹忍耐得住,如今虽承你两个美意,肯与我干事,我却有一事迟疑。
阴莲小姐忙问道:甚么。
张牧道:你二人休看我恩情,但有你贪我爱之心,肯我肏干你时,我便与你肏干,如言报答,我却不去占你身。
阴莲小姐通红了脸,两眼看了张牧道:恩人哥哥雄伟,我心早属。
李夫人亦道:难得恩人至诚,我如何不爱,我母女二人,只今便共与恩人欢合,可好么。
张牧听了大喜道:既然如此,待我去洗了身体,与你二人干事。
少时张牧洗毕,因见天色暗了,就在桌上点一碗灯,便上床来。
李夫人道:如何点灯,教人吃羞。
张牧道:我正要看你两个妇人裸身子,熄灯如何得见。
李夫人便不言语。张牧又道:你二人取了被罢,我极思看你身体哩。
阴莲小姐先轻轻掀了被,羞红了脸道:恩人哥哥,你看罢。只见她并伸了双腿,窘坐于床,精赤着身体,便好似玉雕的仙子一般。
李夫人亦将被揭了,露出裸光的身子,浑身丰韵,有似新沐观音。两个都赤条条地,把与张牧看了。
那张牧馋看多时,眼花潦乱,腹底火窜,阳屌早翘硬了,见二女不肯近他,便道:我与小姐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