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阴毛浓密,竟一直连络到了屄唇和屁眼之间。
姥姥美腿打得更开,一只手按住馒头两侧扒开。
纠结在一起的阴唇如新花初绽,舒卷而展向两侧,拉出一缕缕黏黏的丝液。
她另一只手翘着兰花指,捏起一块帕子从前往后,沿着张开的红红屄缝揩着。
潜真在帐中偷窥这美不胜收的一幕,只希望姥姥能多擦一会,一只手偷偷塞入被中,一上一下地撸起了鸡巴。
想象那揩着姥姥屄缝的帕子是自己的舌头,无耻地舔着她诱人的肥屄。
“嘶——哈~”姥姥的轻声娇吟在静夜之中格外清晰,她似乎听到了潜真内心的呼唤,屄中的水液怎么也揩抹不尽一般。
只见她双指一收,将湿漉漉的巾帕转入手心,空出食指来按揉起红红美缝。
每按一下,她便喘出一声断断续续的淫吟,白花花的大腿屁股上,美肉颤颤。
她屄中的骚水却越来越多,滴滴嗒嗒,拉出高高低低的垂线,而后才断裂落入尿盂。
深夜寂静,祖孙同寝的屋中,一个微屈双腿,撅臀掰屄地自慰;一个暗挑床帘,伸舌耸鼻地撸屌。
祖孙温情,被这禁忌无伦的场景冲击得一干二净。
“啊——哈~”看在潜真眼里,姥姥仿佛被刺了一刀,这声淫叫又轻又促,但她整个娇躯都制不住颤抖起来。
撅过来的屄中泌出大量的黏水白浆,一丛丛地落入尿盂。
浓郁的屄骚味,加上这这淫秽浪荡的一幕,潜真大受刺激,鸡巴在加快撸动下一泄如注。
两人同时僵住不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呼呼而喘。
不知过了多久,厉雨柔才以手中巾帕揩净屄穴,提起了嫩黄蔽膝。她转过身来,有些心虚地瞅瞅潜真床帘,面色潮红,眼波流水。
看床帘闭得紧紧,她才轻呼一口浊气。捧起硕大奶乳,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骂了句:“都是你这坏小子,非要撩拨我!”
……
第二日清晨,厉雨柔在潜真醒来之前便匆匆离开了他院子。之后数天里,兴许事务繁忙,祖孙俩未再见面。
潜真在府中憋得实在无聊,恳求娘亲余遥之多次,才被准许出府放风。
只是平日里伴护他的凝丹境修士福伯被姥姥外派出去,娘亲不情不愿地指派了穹纹护翼潜真。
刚刚行过淫事,食髓知味的少年少女,自然欢欢喜喜。
然而余遥之当然不会这么便宜了他们,在穹纹身上施了道封印,衣物挪不动分毫。
一碰肌肤,便如电打。
娘亲真狠!
“唉——”
“唉——”
两人坐在小小的飞轿中,却隔得很远,同时唉声叹气。
气海、凝丹、丹成、复婴、神庭、造化。
娘亲是丹成境修士,气感还没有的潜真,和刚刚进入气海境三层冲气境的穹纹,对她的封印那是半点办法也没有。
从帘外街景转回目光,穹纹幽怨地柔声问:“真哥儿,咱们要去哪啊?”
潜真这才收拾心情,想起了今日出来的目的。放风是其次,这次出来,主要是收债!
收那日在岩洞中,纨绔们欠自己的债!
他神秘一笑,敲敲轿壁:“去曾府!”
听他要去找纨绔,穹纹小脸塌了下来,本就幽怨的面容更添哀怨,柔柔道:“真哥儿~上次……上次险些酿成大祸,怎么才五天过去,又要去与纨绔厮混了……”
潜真看着穹纹柔柔怯怯的哀怨模样,怜意大起。
穹纹姐姐是除了娘亲之外,最知道我的软肋的!
每次要约束自己,都会摆出这么一副样子……他心头火热,恨不得把哀弱娇羞的姐姐就地正法了。
但一想到电打的痛楚,不由愤愤悲叹。
娘亲,你真狠!
“姐姐,你不要这样。今日,我来找曾虎头是有正事!”他还是受不了穹纹小可怜的样子,不得不解释。
“正事?什么正事?”穹纹一对杏眼满是狐疑,睫毛微掀,盯着潜真。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能有什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