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没事吧?”我假意惺惺地问她,她明明一丝不挂,我却突然出现在了她的房间。
但是这个时候她的神志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小穴经过这么多轮的刺激,已经淫水连连了。
她潜藏在内心许久的淫欲也被我激出来了,一见到我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需我的保护。
“我好难受……好奇怪……哈啊啊……”她一边淫叫着一边回答,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事实。
她一看到我在她身旁,就本能地靠着我的身体,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渴求外人的求救。
“别慌,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我轻抚着她的头安慰着她,她也不会想到自己上一秒还在阳台拒绝我的告白呢,下一秒居然成了这样子。
在神志崩溃的边缘,哪怕是看到了被她认定为老好人的我,也觉得是她的依靠。
“啊啊啊……”她的快感逐渐累积,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淫叫声在一阵高潮之后也渐渐变得微弱。
她抓我的手也由紧张变为松弛,她平时的确不怎么爱运动,受到这种强烈震动的高压自然是会让她体力透支,何况是这么剧烈的快感。
她昏了过去,而我则在她的身旁默默守护她,尽管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嗯呢?这是哪?”她睡了一晚之后终于恢复了精神,她有些疲惫地看着周围,昨晚的记忆变得错乱。
她记得自己本来还在阳台的,中间好像有阵很难受的时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似的痉挛,直到现在她才有些清醒了过来。
“你房间呗,昨晚你整个人昏了,我还以为你是低血糖。”我编纂着善意的谎言,要是让她知道我就在昨晚把她凌辱了好几轮,甚至让她快感爆露出那样的丑态,估计得气疯。
“是吗?感觉脑子好乱……”她嘟囔道,有些不确信我说的话。
她接过了我递给他的一碗凉白开,有些恍惚地挠了挠头。
她还特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现在自己的睡衣还在身上。
看来她已经开始相信昨晚那段痛苦的快感爆只是昏过去时做的噩梦了。
“你昨晚……是不是……”
“什么?”我装傻充愣,只要我不再透露我对她有爱慕之情,她就不会觉得和我在一起尴尬。
就当是昨晚她做了一场很荒诞的梦,然而这一切在我眼里都是真实生的。
“没什么……你昨晚照顾了我一晚上?”她有些感激地看着我,殊不知我正是她这么难受的罪魁祸。
“你昨晚上吐下泻的,我不照顾你谁照顾你,这房子里又没有别人。”我继续强调我对她的贡献,倒是让她对我涌起了一份感激。
这样一来,她根本就不记得我昨晚表白被拒的那件事,如果有那也是她的梦境。
而我要做的并不是慢慢感化她,对于一个这么有原则的女人来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属实是太难了。
我要做的,只是让她牢牢的记住我的触碰和爱抚。
她又不是性冷淡,我要让她一情的时候就想到我,把我的气味牢牢地锁在她的鼻子里,让她的身体牢牢地记住被我抠玩的感觉,她一旦想到男人就必须想到我。
这就是我的下一步计划。
于是她出门之前,我都会把她定格住,跟她拥抱亲吻,撩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抠她的骚穴。
当她的小穴变得有些湿答答的,而鼻腔又是我的味道时,会误以为是因为想到我而让她的小穴变得湿润,让她产生一种迷恋我的错觉。
无论是在和我吃饭还是聊天的过程中,我常常把她单独定住,让她的小穴接受我的抽插,借此机会再把她的脸蛋的乳房涂满我的口水。
明明正在和我吃饭,却会突然产生意料之外的性兴奋,也会让矜持的阮雅铃变得羞涩难堪。
她看我的眼神也渐渐有了变化。
睡觉之前,那必须得将她定格,把她扒得精光,让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接受我的肉棒抽插。
让她的身体牢牢地记住被我爱抚抽插时的快感。
抚摸着原本心心念念想要碰触到的花蕊,再把她紧致的小花蕊弄得黏湿不堪。
我亲爱的阮女神虽然心里一直都没有对我产生依恋的感觉,但是由于我可以任意定格她的身体,让她无时无刻地感受到湿起来的感觉,也会让她不自觉地把生理反应和我联系起来。
她看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暧昧,而不是单纯像以前那样像看老好人一样。
或许那些始终怀着暖男思想以为能够泡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女神的人,即便是她应允了,也永远不会让她对你有爱的冲动。
而只有让她产生性冲动的人,才能激活她雌性的本能,才会让她沉醉于你的气味和体香之中,久久不能自拔。
原来之前的升温是我的错觉,即便我们的关系十分紧密,但是她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善良的老实人来看待,没有对我产生什么顾忌罢了。
而在那晚的狂欢之后,我才终于明白征服一个女人,绝不是靠用细节打动她,靠无微不至的关怀,而是你的魅力足够征服她。
而我的手段并不是靠我的长相和金钱,而是让她无时无刻因为敏感的身体对我产生强烈的性冲动,如此一来,这家伙也很快就喜欢跟我腻歪在一起了,虽然也是和以前那样跟我常有交心,但是她的身体总是会不自觉地往我这边靠,而我总是会把她定身给予她适量的反馈,让她迷上这种舒服的感觉,从而迷上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案子也逐渐有了推进。
作为刑事案件,审查也是非常严格。
所以我作为聂谦的律师,自然是常在忙他的案子,准备许多证据。
阮雅铃因为是对方律师,所以刻意不与我在这个案子上谈及什么关键的内容。
然而她除了这个刑事案件,还有诸多案件缠身,所以平时也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