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起身后,青柠终于挣脱了我的魔爪,她肯定以为我是精虫上脑,差点要了她的处女之身。
只怕她怎都想不到,我的目的就是为了隔着内裤亲她那里,并没有打算在今天更进一步。
青柠坐在床边,看着我的下体支棱着,带着歉意地说道:“阿文,委屈你了,你再忍忍,我不是不想……只是……”
我连忙反安慰她:“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是想将身子留到新婚之夜,我理解的。”
青柠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已经这样了……要不然我用手给你弄出来?”
我当然不会拒绝。
从青柠家回来后,我左思右想,心中颇有些将青柠的内裤送给老鲁的想法,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奶奶的,这几天我还了他几十块钱,现在再给他内裤,岂不是冤大头?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我拿的这条内裤最终还是给了老鲁。
上天的安排,仿佛一直都在眷顾这畜生似的。
这件事说来也倒霉,那天我和同学在操场上踢球,结果一个大脚踢飞了球,击碎了教务主任的办公室窗户玻璃,若是旁人的窗户倒也罢了,若是在平时踢碎那扇玻璃倒也罢了,偏偏那个球击碎玻璃的时候,教务主任正在办公室里和一名女教师亲热,据传言,当时教务主任和女教师正在负距离接触,女教师光着屁股趴在一堆学生资料上,教务主任正伏在女教师的屁股上进行着活塞运动,熟料我这一球不但击碎了窗玻璃,还击碎了他的淫兴。
受了惊吓的两人,一个阴道痉挛,死死锁住男人的阴茎,一个怕奸情暴露,急于抽身离开,结果两人如同媾和的野狗,一时分不开,真是急煞人。
可是我怎么能够想到这一脚会提出个奸夫淫妇来?
就像教务主任锁好了门,关好了窗户,又怎会想到有人胆敢大胆道破窗而入,戳破他们的奸情呢?
天地冤枉呀,我真的只是无意中踢飞了球而已。
十几个学生趴在破个洞的窗户旁围观教务主任和女教师的性教育课,两人费了好半天劲,才终于将彼此的性器分开,不过已经十分狼狈,还不知道教务主任受到这么一次惊吓,会不会就此阳痿。
他阳痿不阳痿我不知道,反正他最后板着脸冲出办公室,从踢球的人中将我这个肇事者揪出,不由分说,就让我赔玻璃钱。
普通窗户玻璃不过十多块钱,可教务主任因为被我坏了好事,还遭人耻笑,偏偏问我要了三十块,说他玻璃乃是钢化玻璃,就是贵。
奶奶的,要是钢化玻璃,能让我一脚球给踢破?
可是这时候跟谁说理去?我还担心教务主任会因为我打搅了他的好事而找我其他麻烦,此事能多出点钱解决,我也是巴不得,自然没有讲价。
唉,可真是倒霉,我刚还了老鲁的钱,身上穷得翻不出几个子儿,而教务主任则非要我赔了钱才能离开,不得已,我只好再次向老鲁求救。
老鲁这次还有些不讲义气,说什么上次借给我的钱隔了这么久才还,这一次还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有钱还呢,端着架子不肯借。
我知道他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奶奶的,真是乘人之危,我还他钱的时候他还说不着急,这时候,在我落难的时候落井下石来了?
不得已,毕竟英雄气短,我只好在他耳边偷偷说道:“你小子别在这跟我起劲了,我还不知道你的意思?赶紧把钱给我,我也不需要还你,我书包里有东西给你,足够你乐的了。”
大家心照不宣,老鲁大喜过望,我要借三十,他大方的给了我五十,还不要我还了。奶奶的,我真有种出卖了贞操的感觉。
给了教务主任三十后,教务主任倒也没有再难为我,放我离开。而我口袋里还多了二十,真是不知道怎么算,一脚球还赚了二十?
可是青柠的内裤……
当天晚上,宿舍里,熄灯后。
老鲁平躺在床,将青柠的内裤盖在脸上,一边闻着内裤上残留的青柠下体的味道,一边打手枪,别提有多爽了。
身在老鲁下铺的我不免心中暗骂,奶奶的,内裤上不过就是些女生的尿骚味,有什么好闻的?老子的内裤味道也差不多,你闻不闻?
然而再怎么自我安慰,我还是感受到了老鲁给我带来的羞耻感,他大力嗅着青柠内裤上的气味,让我无法不联想道,青柠掀开裙子,张开双腿,露出只有内裤遮掩的阴户,而老鲁则趴在青柠腿间,用他肥猪一般的嘴脸拱在其间,而青柠则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厌恶和说不出的复杂神情……
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老鲁并没有拿着青柠的内裤给其他人炫耀,否则此事若是传入青柠耳朵里,我们的关系也就完蛋了。
即使我做了这种事,也觉得这是件耻辱之事,此事换作旁人,比如小明,他偷拿自己心爱女友的内裤给其他男生意淫,我一样会瞧不起他,甚至还会嘲笑他,小明呀,你可真是个绿毛大王八,让人拿自己女友的内裤打飞机。
可是这种事放在自己身上,我却给自己找各种理由来解释,来自我安慰。
奶奶的,屁用没有,屈辱感让我逐渐滑入自我否定的深渊。
而老鲁对青柠的内裤还玩出了花样,他不仅仔细闻,还用舌头去舔,所舔的地方,自然是曾经包裹过青柠阴户的地方,甚至是后屁股位置也舔过。
最终,在老鲁撸到兴奋时,还用青柠的内裤裹住他肮脏的丑鸡巴上下撸动。
这又让我联想到,老鲁的鸡巴在青柠内裤上蹭着,而这条内裤还穿在青柠身上,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层内裤,老鲁的鸡巴就在青柠阴户外剧烈地摩擦着……如此丑恶的幻想,不知怎的,竟让我感到一丝自虐般的兴奋。
很快理智纠正了我邪恶的想法,让我对这种扭曲的心态嗤之以鼻。
在令人作呕的粗喘中,老鲁美美地射了一大泡精,爽得他呼呼只喘,让我们几个同宿舍的人又是厌恶又是习以为常,毕竟这就是老鲁。
事后老鲁还小心翼翼地将青柠的内裤收好,以备常用,看得我真是心头火起,后来想想,青柠的内裤上已经有了他自己鸡巴的味道,他若是再舔,岂非等同于他在舔自己的鸡巴?
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些搞笑。
老鲁跟我分享他用青柠内裤打飞机时的感受,我不想听,他却非要我听不可。
想起我亲手给了他青柠的内裤,相当于授人以柄,被老鲁拿捏住我的软肋,只好不情不愿地配合着去听。
他说:“用青柠内裤打飞机的时候,我操,简直就像真在操青柠似的,内裤真软,我想着内裤曾包裹着她的屄,我去,硬得不行,阿文,以后你操过青柠,一定要跟我说说,看看我猜得对不对。”
我有些不解:“什么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