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东西贪色!
这狗东西贪钱!
为了钱,他经常以所谓‘抵抗分子’为名,胡乱抓人。
抓了人之后,也不朝小鬼子那儿送,就等着家属拿钱去赎人。
我们这条街上,几乎都被他抓了个遍!”
雷贤友接着说:“家境穷一点的,敲诈个10块(大洋)8块的;家境好一些的,敲诈个100,200,甚至300,400,最多的一次,竟然敲诈了街西头开‘粮行’的万东来老板800块,差点让万家倾家荡产,简直是吃人不吐骨头!”
雷贤友说到愤怒处,情不自禁地咬牙切齿。
“那就没有人敢站出来,和他斗?”
柳红不禁又问道。
“他有小鬼子和‘二狗子’,甚至是土匪撑腰,谁敢在老虎嘴里拔牙,茅厕里打灯笼,嫌死的慢?!”
雷贤友依然气愤不满,却又感到无奈。
“你说他身上还背负一条人命,是谁?”
柳青抢过话茬问道。
“那狗东西,将我们街上的住户,都抓了个遍以后,又跑到街边村子里去抓!
去年冬季的一天,他带人到街后面芦花塆,去抓一个叫做卢占才的年轻人的时候,因为带的人太少,被那塆子里的人围住,把他暴打了一顿;结果第二天,他就找他在‘治安军’里当小队长的一个远房小舅子,添油加醋地向小舅子倒了一滩苦水。
于是,他那小舅子和他俩,狼狈为奸,以给他报仇的名义,就带着手下七八个‘二狗子’跑过去,不仅将卢家财物抢了精光,还开枪打死了那次带头打他们的,一个叫做卢明忠的中年男人!”
雷贤友继续解释说。
“好!
有了这些,就足够‘除’这两个狗东西的‘奸’了!
但为了不连累到你们家,我们得在你家休息会儿,等到天将亮的时候,从后面溜出去,不让别人发现才行!”
听到这儿,柳青接过话茬说道。
不过,他刚说完,又仿佛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接着问道:“噢!
明天你们这儿,是集镇赶集的日子么?”
“嗯……明天阴历10月26,双日子,正好是赶集的日子!
怎么?你们‘除奸’还要选择日子么?”
雷贤友听柳青这样,不禁有些不解,回答后又问。
“噢!
不不不!
不是我们‘除奸’要选择日子,只是我们想到,要是遇上赶集的日子,我们当众‘除奸’。
这样,对那些为富不仁,企图当汉奸的家伙,震慑力更大!”
柳青见雷贤友误解,急忙解释道。
“呵呵!
原来是这样啊!
正好明天是赶集的日子,特别是八九点钟的时候,街上人最多!”
雷贤友又接着说道。
“行!
就明天八九点钟,我们把两个狗东西当街给‘除了’,狠狠震慑一下那些做梦都想当汉奸的狗东西!”
柳红又接过话茬说道。
“既然是明天行动,我现在送你们到客房休息,养足精神!”
雷贤友听柳青说明天行动,站起身说道。
“好!
打扰你老了!”
见雷贤友热情,柳青也没有做作,跟着接声说道。
于是,雷贤友将柳青、柳红两个引进客房安顿好后,自己也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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