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
金九斤见柳如竹不由分说地打声招呼就往外走,急忙起身,意欲拦住。
可因为速度慢了些,他的话音刚落,柳如竹便已经拉着付明春走到了店门外的大街上。
不过,柳如竹并没有装作没听见金九斤的话,不管不顾地径直离开,而是回身,装作不经意地把付明春挡在自己的身后,做出一脸吃惊地样子,对着金九斤问道:“咋啦!
大哥还有其他什么事么?”
“呵呵!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我的山寨里也有几个兄弟,在抢劫小鬼子军火的战斗中受了伤,能不能跟小兄弟打个商量,让这位付神医,先到山上去,帮我的那些兄弟们治疗一下,然后再到小兄弟府上,给老爷子治疗啊!”
看来这金九斤为了留下付明春和柳如竹,早就编好了的说辞。
此时,金九斤听柳如竹于此发问,不仅很是流利的说出了这番话,而且听起来还真是有几分道理,也令柳如竹不好推脱——因为,他的兄弟毕竟是打小鬼子受的伤,也是间接地替柳老爷子出了气,报了仇不是。
只是,金九斤这点伎俩对于柳如竹来说,真的是:“松鼠跟大象比身材——太小了!”
柳如竹假意没有遮掩,直接拒绝道:“大哥!
这个恐怕不行!
我家老爷子,已经受伤两天了,年纪大不说,伤势还很重,耽误不得!
还是烦请大哥在这附近找个郎中上山吧!
实在对不起!”
说完,又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拉付明春转身就要走。
“嗯!”
金九斤见柳如竹不买他的账,横直不上道,一心想着离开,不禁在心里暗暗发狠道:“两个抵抗分子,正是老子在主子那儿立功领赏的好猎物!
想走?门都没有!”
打定主意后,金九斤不禁双眼一冷,脸色铁青,转头向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所谓护卫彭二奎偏了一下头。
彭二奎立即会意,厉喝一声:“你们给老子站住!”
接着一个飞身,落在了柳如竹和付明春两个的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彭二奎的主动,不由令在场的人一个个心里发毛,为柳如竹和付明春捏把汗,悄悄议论道:
“这小伙子,还不知道这个所谓金爷,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跟他称兄道弟,聊了半天!
这会儿知道,民、匪,不是一道的吧!”
“跟土匪称兄道弟,真不知道这小伙子,是天真呀,还是无知!”
“别说这个!
恐怕这小伙子,和他请的医生,很难善了啊!”
“善了?其实这金九斤早就投靠了小鬼子!
这小伙子,还傻啦吧唧地,当着金九斤的面,说了一大堆小鬼子,和土匪的坏话,被抓住了,无论是小鬼子,还是土匪,能让他们活命吗?唉!
祸从口出哇!”
“这小伙子,咋就这么倒霉咧!
给父亲请个医生,竟然遇上土匪头子呢!”
虽然这些人,都在为柳如竹和付明春两个担心,可面对两个凶神恶煞的土匪头子,他们也不敢说半个“不”
字儿;打半圈的圆场,一个个都是望而不语。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柳如竹自然不知道,周围人心里想的是什么,口里嘟噜的是什么。
她只是微微地瞅了一眼四周后,把一双明亮而又锐利的目光,投向金九斤和彭二奎两个,然后假装一脸不解地问道。
不过,她的问话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平淡无奇,流水无波。
“没什么意思!
就是想留下你们,请你们两个到山上去坐坐,喝喝茶,聊聊人生!”
金九斤见柳如竹依然假装疯癫,便语气森冷,一脸的邪笑道。
“小弟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的父亲重伤在床,需要及时治疗,耽误不得嘛!”
柳如竹虽然从前面与金九斤的对话中,知道金九斤已经投靠了鬼子,但她不想揭穿,只想逼得金九斤自己说出来,使得乡亲们认清金九斤的汉奸嘴脸,以后多防着点金九斤这帮土匪,以旧装作急着为父亲治伤的样子,拒绝金九斤道。
“治伤?恐怕令尊这伤是治不成了!”
金九斤见彭二奎已经拦住了柳如竹和付明春两个,顿时觉得没必要再装象了,一脸阴沉地说道。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