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街区的驻扎营警察也提前贴好告示,让民众晚上不得出门,不得点灯。
每一个街道口,都被全副武装的机动警察封锁。
而在一切中心的哈迪斯商会的大宅,此时已经是到处浓烟滚滚,尸横遍野,大厅正中,正坐着一名女子,她一身甲胄,却是褐雪肤,而且身材高大,近2米的身高,比在场的其他人都要高大,这正是阿迪斯在警察局里最信任的一级警监,罗马女巨人多米特。
几十名内卫警察则在哥伦娜总警监的指挥下到处清点尸体,对着还在呻吟的伤员就是一刀。
多米特的铁甲沾满了血迹,她今天接到阿迪斯的要求,跟随哥伦娜总警监,带领她手下的三百多名内卫警察,直接冲击哈迪斯的商会总部,无论是宪兵还是商会的人,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因为早知道阿迪斯盯上了自己,于是哈迪斯连忙让麾下的雅典佣兵队和女王的宪兵一起,都保卫在商会总部,这反而让阿迪啊省了很多事情。
在久经沙场的角斗士和北境老兵为骨干的全副武装的内卫警察面前,这些还在睡梦中的人,手无寸铁的面临着屠杀,平时只会欺负野蛮人和奴隶,百姓的人根本不是对手,唯一有点战斗力的十多名宪兵,在阿迪斯亲自出马后,也都老老实实的放下武器,坐在一边吃瓜。
所以内卫警察们就犹如摧枯拉朽一般,闯进了商会大宅,对着里面还在反抗的雅典佣兵和希腊间谍们大开杀戒,仅仅一个多小时,就把哈迪斯的麾下下屠戮一空,只有哈迪斯本人带着几个亲随沿着地道跑路,而商会作为雅典人的情报站,里面还有几只大鱼,包括梭伦的侄子,以及雅典执政官是弟弟也被多米特拉用铁棍敲晕,抓进大牢,其他的赌场小弟或者佣兵就没那么幸运了,在要么是被多米特的铁板砸碎脑袋,要么就是被内卫警察把头砍了下来,八十多颗人头,被警察们整齐划一地摆在桌上。
让宪兵们来确认有多少漏网之鱼。
在边上吃瓜的宪兵们,都面带惊惧地看着那位女巨人,刚才的她,犹如一尊女杀神一样,传说雅典的几个所谓精英佣兵,在她那绝对力量面前,根本走不下十个回合,全部都是被巨力震伤内脏而死!
如果是他们刚才选择反抗,那自己的下场估计和里面那些已经排列整齐的人头一个结局了。
此时,哥伦娜向全程面无表情的阿迪斯禀报:此次行动,机动警察轻伤两人,杀敌八十余人,俘虏十三人,包括祖哈迪斯的家丁,男性仆人,另缴获女奴隶73人,男奴隶124人,缴获金币九十万枚,银币四百万余枚,饰和宝石若干,还有粮食数万石,田契数千亩,希腊火油3oo斤。
还有很多王国贵族和雅典交好的信………
“不愧是雅典的好走狗啊,不算金币和银币,单纯走私到王都的宝石,葡萄酒,和各种饰,土地,粮食价值过百万金币了。”阿迪斯一阵窃喜,暗叹道。
接着他转身对多米特和其他警察们说道,“今晚大家辛苦了,警察局一贯的原则就是赏罚分明,此次的战果,一半的物资,就当作是给各位的奖励,分给我们辛苦战斗的警察弟兄们,跟着我好好干,我不会亏待大家,但如果有人胆赶凭这一身皮去抢劫杀人,强奸女性,欺压男性,或者收贿赂,那么今天,这些雅典人的下场就是你们的明天!”
“殿下万岁!誓死效忠殿下,效忠王国,能打胜仗,作风优良……”警察们看着满眼的金银财宝,一个个都心动不已,但是警察局规则严格,谁敢乱动缴获的东西,结局就是一个死。
但如今,亲王允许他们合法的拿走这些黄白之物,一个个都无比兴奋。
虽然,几个高级警官肯定拿的多,但这里随便一抓的钱,都顶的上一年的工资了。
虽然也有那么一瞬间,有些警察想私吞财物,可是阿迪斯亲王那森森的眼神,和多米特警监犹如死神一样的战斗画面,又让他们不寒而栗,瞬间消去了偷钱的欲望。
多米特和其他几个一级警监在一边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手下们,他们都知道阿迪斯的脾气,也了解阿迪斯的原则。
跟着亲王,自己肯定少不了好处,自己在亲王面前的形象可不能让手下的兔崽子们毁了。
特别是多米特,她现在已经把自己当做阿迪斯的女人了,她也听手下说女王和亲王关系有点问题,自己机会还真不少,就算成不了正妻,也完全有机会成为侧室,虽然在女尊的时代,有点难听,但一旦成为亲王的正式女人,那自己就真成贵族了。
无论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孩子的名字都会永远被世人所记住,因此,哪个警察敢在她面前做出不文明的行为,她都会马上将其斩杀。
即使把钱分出去一半,剩下的钱还是不少,修水田,造船队,开工厂,阿迪斯笑嘻嘻的开始规划北城的进一步扩建和各项政策的落实。
就在这个时候,安娜护卫长轻手轻脚地进来,悄声在阿迪斯耳边说:“殿下,巡逻的骑警刚才交给我一封信,说是王宫那边下拜托南城警察局的飞鸽送过来的,说是女王陛下要求一定亲手交到您手上的。”
底下即将行动的警察们清楚地看到,笑容在阿迪斯面上凝结了。
他不出声地伸手接过了信,拆开信封,母亲清秀的字迹跃然入目:吾儿阿迪斯亲王鉴下亲启:自月前王宫一别,已有月余,本王忙于家事,也不曾看望,甚憾。
然期望者无非我儿雄才,北伐日耳曼,行平罗马迦太基,东征蛮族,英勇无双,小小的案件,对我儿来说,不过搓饵小事,水落石出只是时间问题。
却不料我儿在北城以查案的名义大动干戈,以亲王之威欺压地方良善子民,甚至对恩克阁下的家人动起杀心。
汝不知恩克早年为孤儿,是其叔父养他长大,待其如己出么?
恩克不日将为本王丈夫,汝之继父,恩克叔父也为汝之长辈,本王不求你敬重有佳,然君为何行如此血腥暴决之事?
本王甚为不解。
吾儿所谓恩克家人勾结雅典残党,甚至怀疑恩克与雅典情报局合谋,偷运秘密武器,准备焚毁北城,何其荒谬也?
恩克其人秉性温和,谨慎有礼,对你可曾有过欺辱之事?
何况其人勤劳节俭,对本王忠心耿耿,对待宫中仆人都是礼貌有佳,仆役皆对其好评。
谓共谋逆拭上,欲行谋反,本王第一个不敢信,恩克日后与本王结为夫妇,王国之内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王国的未来,也是本王和其的女儿所统领,其人何须谋反?
是其家人真逆,抑或我儿介意我与恩克之婚事,嫉妒其抢走自己地位,因此想藉如今我们尚未离婚,且恩克未正式入宫为亲王,故口逆反而诛人满门?
恩克的家人若有反意,为何长久不显却偏在我儿任不足一月即反?
我与恩克的婚事,我儿亦已赞同,如今重新反悔,又之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