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拉着妻子出门去逛罗马的市容市貌了。
赛米拉密斯知道老公的心思,他想体会那种背德感和刺激感。
旅馆的老板娘亲自驾驶马车,带着这对衣着华丽的夫妇,浏览罗马城沿途的名胜风光,“祝新婚愉快!你们的感情真是很好。声音叫上很甜。”她一边说着,一边对阿迪斯甜甜的微笑,单眼看了阿迪斯下体一下,仿佛在计算阿迪斯下体的具体大小一样。
当然,这引得占有欲极强的赛米拉密斯极其的不悦。
老板娘见女客户眼神不对,赶紧收回冒犯的态度,老老实实坐回驾驶位,把空间留给夫妻二人。
阿迪斯见老板娘不在,大手就开始不老实的在妻子的身上抚摸。
赛米拉密斯没有再阻止,却抚着阿迪斯的头,说道:“亲爱的,别闹,会被人看见的。你刚刚在浴室里要了我三次,现在身子还很虚,做那种事很伤身子的。我答应你,等回旅店了,你再……”
斜阳在大山的绿荫里播撒着余辉,虽然是夏天,但罗马仿佛比阿瓦尼的气温要低好几度,微风吹来,丝毫没有王都那中暑热的感觉。
夫妻二人就这么惬意地在小镇中唯一一条大街上走着,左顾右盼看着城里的雕像,建筑和人群。
其实,对于罗马城的居民来说,女王夫妻二人更像是个移动的风景,他们走过之处,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对他们注目而视,指指点点。
赛米拉密斯知道,他们是对自己巨大的身材,和暴露的穿着,性感的身体感兴趣。
这样的目光让她再次躁动起来,下面不由得有些湿润。
阿迪斯其实对逛街不敢兴趣,但是,对于罗马的城市建设则是相当关心。
然而,当阿迪斯还在思考未来王都的建设规划时,赛米拉密斯已经被街道边的珠宝店所吸引。
不容阿迪斯反对,就拉着他进了珠宝店。
相对于赛米拉蜜思精心的化妆和华丽的外套,阿迪斯的穿着就有点简朴的过头了。
由于长期军旅生涯,阿迪斯已经习惯修身便捷且没有装饰的外套。
但这样的结果直接就让阿迪斯被当做小情人。
“看呐,那个高大的娘们估计是哪家贵族嫁不出去的女儿,找了个小男人作为入幕之宾呢!”
“真够呛,那男的看起来挺帅的,个体也不小,但是和那个女巨人比,还是算个小宠物吧?不到二十岁就被抓去服侍这种母熊,真可怜!”
“唉,那位高大的夫人,北境那些野蛮人更适合你,那种小相公还是让给我们吧!”
被罗马贵妇们一阵冷嘲热讽,赛米拉密斯差点出于本能,开始要杀人,但被阿迪斯用力的拦了下来。
然而出乎阿迪斯意料的是,塞米拉密斯居然学着这些女人的腔调,开始反击了。
但是,从来没有和人争吵过的她完全不是这群泼妇的对手,老牛吃嫩草的形象又实在有些丢人。
情急之下,赛米拉密斯突然大声宣布了一个令人吃惊大消息:“这个男人不是我情人,也不是我老公,只是我的奴仆!”
话一说出口,她就有点后悔了,一脸愧疚的看着阿迪斯。
事已至此,阿迪斯也只好无奈的配合道:“对!我就是这位女士的奴仆,我不是情人,而是保镖,被我砍死的强盗和土匪不计其数。”
“哈哈哈,小帅哥,你还会砍人啊?不会只能砍女人吧?听说东边的阿瓦尼国女人地位高,王也是女人,你不会遇到的土匪也是女人吧?这么厉害,要不去决斗场?又能赚钱,还能获得自由,还有大把赏金和女人!”
“哦?好啊!决斗场是吧?我去了!”阿迪斯兴奋的说道。
“喂,阿迪斯,不要这样。”赛米拉密斯正想要阻止。“你们这些混蛋,想拐走我的奴仆?痴心妄想。”
“没事的!主…………人……!”
第二天的早晨,罗马城里各个区域的老百姓不等天亮就在街道上聚集起来了。
所有的人都向大斗技场涌去。
从埃斯克维林区和苏布拉区(住在那儿的人大多是平民)那些弯曲、狭窄、但是人口非常稠密的巷子里,涌出形形色色的人群,他们年龄和地位各不相同;他们淹没了城里的主要街道——泰倍尔诺尔街、陶工街、新街以及别的大街,大家朝着一个方向,象潮水一般向大斗技场涌去。
听说来自东方的神秘女子带着一个年轻的奴仆,将会参加角斗大赛!
这是几十年来都没有过的事,神秘的东方大国阿瓦尼,自几十年前,前代亲王忒休斯时代开始,就不断崛起,先后吞并了多个小国,对于他们战斗力的研究和分析从罗马贵族到街边小贩都乐此不疲。
工匠,贫民,释放奴隶,浑身都是创痕的老年角斗士,乞丐,骄傲的罗马军团中的残废老兵——这些从迦太基人手里保卫了罗马的人,普通的女人,小丑,戏子,舞女和三五成群的灵活的孩子,一批又一批川流不息地向前涌去。
他们生气勃勃的快活脸庞,无忧无虑的闲谈以及种种讽刺和笑虐,都说明了他们正在匆匆地赶去欣赏那万人喜爱的表演。
罗马大竞技场,本来是罗马第一个国王老泰尔克维尼乌斯在罗马纪元元年建成,由罗马王政时代最后一个国王“骄傲的人”泰尔克维尼乌斯在占领阿庇奥尔以后加以扩大和装修的;它之被称做大斗技场是从罗马纪元一百年年开始的,因为那一年监察官昆杜斯·法拉米尼乌另外建筑了一座较小的、用他自己的姓名命名的斗技场。
大斗技场矗立在帕拉丁山和阿文下山之间的莫尔西亚山谷中。
但无论如何,这总是一座巨大惊人的建筑物。
它有两千一百八十罗马尺长,九百九十八罗马尺宽,场内可以容纳十二万以上的观众。
角斗开始前,护神像的行列就是从这道门进场的。
其余的十二道拱门下的拱廊就当作马厩或者是“拱房”,当斗技场中举行战车比赛时,那儿是安置车马的地方,当场内举行罗马人最喜爱的流血角斗的表演时,那儿就是给角斗士休息和关闭猛兽的地方。
斗技场从那座连拱开始就是呈半圆形的一排一排的石阶,那些石阶就是观众的座位。
好多梯级隔开了那些座位,观众就是循着那些梯级到座位上去的。
那些梯级又与看台后面的许多梯级相连,罗马人可以循着它们下去,从周围的许多边门出场。
看台顶上是圆柱拱廊,那是规定给妇女们享用,让她们观看表演的。
正门的对面建造了一道凯旋门,那是凯旋者进场的地方,但是在那座连拱的右面还有一道门,叫做死门;斗技场里的工役们,用长长的挠钩儿住那些已经打死或者快要死去的角斗土的鲜血淋漓的残缺肢体,通过那道阴惨惨的门,把他们从角斗场上拖到场外去。
在那座连供的平顶上放着好些凳子,那是最高的长官——执政官们、贵族们和元老们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