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迫不及待地的把自己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插进了女人的淫穴中。
女人一感到有肉棒插了进去,立刻急切的夹紧了阴道。
不乐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被淫穴里紧紧吸住,榨取着自己的精液,爽的他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要升天,马上就射了一到这个饥渴的淫穴中。
“嘶,小母猪还挺骚的嘛。要不是老子是堂堂的淫神传人,哼,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厉害!”
不乐淫笑几声,掏出肉棒,撸动了几下,那根肉虫倒是渐渐的又立了起来。
很快不乐又插了进去。
不过即使是完全充血的肉棒,比起刚刚那个干她的男人来说还是略显寒酸了一节。
女人不满的收紧肉壶,用行动做出了直截了当的反对,不乐只感觉这女人的淫穴里一动一动的,很快就又受不住精关射在了里面。
女人被干了这么久,早就处在高潮的边缘,让不乐在自己身上耸动了以下,总算是紧绷身体,绝顶了。
不乐喘着粗气,把软趴趴的肉虫从女人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让淫水和精液淙淙的流淌而下,心满意足的,觉得自己算是一展男人雄风了。
看看自己干了差不多几炷香的功夫了,射了两也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便啧啧嘴巴,厌恶的扫了一眼这个棚子,收拾停当,走了出去。
女人软倒在原地喘息着,突然感到有一只满是皱纹的手扶起自己。
棚顶上的锁链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扶着自己,走入了微凉的夜风中,吹的她微微抖。
走了不知道多远,她感到那个人停住了,把自己带到了一个房间里,旁边有什么东西在冒着热气。
“幽冥使,今天的试炼结束了,请您清洗身躯吧。热水和往常一样,已经为您准备妥当。这是最后一天,冕下已经在后面的房间里等着你了,请您净身后,便去面见冕下吧。”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等到推开门,老鸨的声音渐渐走远后,她沉默了一会,举起手来,摸索着摸到了脸上一个地方,轻轻的用了点力,“嗒”的一声,面罩打开了一道缝。
她缓缓的摘下面罩,映入眼前的,是一面落地镜。
镜子里,是张艳绝众生的脸,眸若星辰,面似桃花,琼鼻娇嫩挺翘,两瓣红唇丰满性感,神色却淡漠冰冷,宛若化不开的寒冰,正是朱竹清。
她把脖颈上的项圈一扯,又把两只手放到胸前,轻抿红唇,把两根穿透乳头的回形针取了下来,又把手伸到下身,打开开关,把阴蒂环也取了下来,所有一切都做完后,感受不到身上传来的刺激,她长舒了一口气,看向浴桶,伸手进去探了探,水温刚好,彷佛连她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狼狈模样,取下淫具的时间都考虑到了。
那个恶徒,如此这般的践踏自己,偏偏在这种情况下特别体贴人心。
她叹了口气,轻移莲步,缓缓的步入浴桶之中。
热水中飘来淡淡的药香,好似在里面还放了什么药品。
她只感觉身体上一阵麻痒,几个被穿透的地方都在缓缓愈合。
她抬起玉手,热水沿着凝脂一般的肌肤滑下,她顿了顿,开始是手,然后是胸部,然后是小腹,然后甚至掰开了两瓣阴唇,闷哼一声,深入阴道,开始清洗男人们给这具身体留下的欲望的痕迹。
但是有些东西是清洗不去的,她一脸忧愁的看着自己的乳峰,一个淫靡的纹身印在了她的乳房上,红黑色的猫形花纹鲜艳欲滴,似乎还散着粉紫色的光芒,象征着那个男人给自己的性奴留下的洗不去的烙印。
她干脆放弃了,背靠在浴桶上,百无聊赖的拨弄着自己的金色长。
随着她心念一动,金色的长竟然从中打开,露出了藏在其中的青丝。
她看过他的武魂,一种带着黄色花纹的植物系武魂,但是明明感受到的魂力波动比起自己只是略胜一筹,那个男人居然能这么灵巧的操纵武魂,用金黄色的花纹伪装成自己的长,维持了整整三天时间,甚至能随着自己的心意操纵。
感受着那个男人可怕的操纵能力,朱竹清脸上的忧愁又更浓重了一分。
她就这么捏着自己的头,心事重重的坐在浴桶里。
直到一阵凉意传来,朱竹清才觉浴桶里的水温已经降下来了。
她走出浴桶,拿起放在一旁的毛巾,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身上的水滴。
在毛巾的旁边,还放着一套浴袍。
她略一犹豫,终于还是拿起了那套衣服穿上。
出乎意料的是,这回那男人竟然没给自己准备什么羞耻的衣服,除了下摆短了一点,就是普普通通的浴袍。
她看向落地镜,镜子里的女人只是简简单单的披上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却依旧散着魅惑众生的吸引力。
简单的束起可堪盈盈一握的腰身,拉直下摆遮住两腿间的神秘花园,挺直一对修长结实的玉腿,金色的长披散下来,胸前隐隐约约透露出丰腴的无限风光。
镜中的美人仔细的审视着自己,清冷的神色中带着些许忧郁,足以让所有男人疯狂。
许久,她竖起一根手指,在镜子上一划,镜子出刺耳的声响,这根葱白的手指看似柔软,却在镜子上留下了一道刀痕也似的痕迹,从镜子里女人的清冷妩媚的脸上划过。
她又看了一会,转身离去。
她推开房门四下望去,这里不知道是哪里的院子,深夜里静悄悄的,几个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一个房间里还亮着灯光。
朱竹清向那间屋子走过去,离得近了,才现屋子里好像是有两个人的声音传来,一男一女,其中女方的声音婉转低吟,带着压抑不住的快乐,一看房间里的两人正在享受着闺房之乐。
朱竹清停在了门前。
认真的思考着要不要推门进去。
不过要是那个男人在,一定会厚颜无耻的说“正好给竹清看看,你在床上的骚样是不是比她逊色半分”吧。
她无奈的想,最后还是推开了门。
引入眼帘的景色果然不出她所料,房间里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手里把玩着女人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