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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第1页)

“你真不是一般的欠打。”文侪皮笑肉不笑。

“唉——”那戚檐将叹息拉得很长,“还以为能把你吓着呢。”

文侪轻哼一声:“就你那傻样还想吓着我?总那么龇牙咧嘴的,笑起来叫那挂墙上的黑白遗照都像有阳光照着……”

“夸我笑得好看是吧?”戚檐把脸凑他跟前,笑眼之中的眸水映着孤岛上难能一见的日光,清粼透亮。

“别、闹、了。”文侪一字一顿,顺带着将威压极强的瞪视一并送去给他品尝,“快读报!”

“读就读嘛……总凶我做什么?”戚檐说着,瞳子迅速扫过专栏里头的几段小字。

【本报讯(记者小冬)5月9日傍晚18时许,“双面食人魔”钱柏被逮捕并送入精神病院医治,引发大规模社会舆论。

据知情者,钱柏于去年年初(1998)开始出现精神异常,并于去年年末开始购置大量作案工具。据警方,这些工具的购买票据最早可追溯至去年5月,而受害者最早出现于今年的3月12日。面对不断增加的罪证,社会上出现了两方声音,一方坚决认为其涉嫌故意杀人,极力要求将他绳之以法;一方则认为其精神异常,杀人乃至于食人并非出自正常状态下的主观思想,应当进行教育后无罪释放。

面对多项杀人指控,4月16日钱柏好友董某作为主要证人,出庭作证钱某的食人举动是早有预谋,法院最终判处钱柏一年的封闭化心理治疗及有期徒刑十年。】

文侪就着戚檐的手柄报纸又看了一回,习惯性地摘取关键词:“食人,逮捕,精神病院,董某。”

他说完又理了理时间线:“1998年初开始精神异常,5月开始做杀人准备,年末大肆准备。1999年3月12日首次杀人。4月16日,接受了开庭审判,由董枝作证有预谋的杀人。5月9日,入院。”

“若是在平常遇着这么有病的社会事件,与其要我相信食人魔能改邪归正,倒不如劝我早挖坑叫自个儿入土为安,好歹走得完完整整。”戚檐说着,“目前我们已知钱柏对于机械化取代人力而导致的工人岗位数量减少心存不满,因而抵制机械化的发展。而目前的当务之急在于猜出这一新闻报道中有几处是比喻,几处又是真实。”

文侪“嗯”了声,说:“当时我们不翻到那石碑么?上头写的是‘孤岛人类集体自杀事件’,与这里的主动杀人不一致。我更倾向于认为这篇报道所述经过阴梦的深度加工。”

“你是想说,你觉得这篇新闻所说的食人为假,真实事件应为钱柏做了某事,且那事导致了某些人的自杀?”

文侪点头,又说:“一般来说,阴梦当中出现的具体时间都是有意义的,所以这里的1999年3月8日,1999年4月16日,1999年5月9日在现实中都应发生了什么对钱柏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或是那日子是什么重要变化的节点。”

文侪说着,掏出本子记日子:

【1999年3月8日钱柏初次杀人(真实事件):?】

【1999年4月16日董枝出庭作证(真实事件):?】

【1999年5月9日钱柏入精神病院(真实事件):?】

戚檐瞧着他写,末了又补上一句,说:“第一回存盘的委托纸上还有一个日子——1999年8月23日,也记上吧。”

“成。”

【1999年8月23日?(真实事件):?】

***

戚檐见这屋里的东西翻得差不多了,于是顺手拿起适才从沙发底下掏出的那本簿子翻看,妄图从中找到些不同寻常的东西,譬如旭日东升精神病院委托中随时间推移而逐渐显现的字迹。

可不论他怎么翻,簿子上仍旧仅有那七个歪斜的小字——【食日天狗不食月】。

戚檐其实单扫了那么一眼就知道,这玩意八成和所谓的“失明者的花园”是一类东西,既不是直观性的线索,也不是什么普通的猜谜游戏,而是一个指向具体地点的谜题,而他俩所需要做的便是猜出其所指。

好累。

需要反覆提出想法又要推翻的猜谜游戏,麻烦又乏味。

他那般想着,手往前一伸便将打开的日记本搭房子似的盖在狐狸脑袋上,俩个毛茸茸的软耳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日记本拱起的书脊。

“嘿,俩个小三角换一个大三角。”

“???”

文侪挥开他的手,展开的五指在下一刻收作拳状砸在了戚檐背上。

“嗳,总打我,也不知道来日心疼的是谁。”戚檐的玩笑话张口就来,忧心又挨揍,便迅速指了簿子上的一行小字,笑问,“你当时不是说有思路了么?说来听听?”

文侪轻易将那惹他恼火的言辞忘了去,答道:“天犬食日月在古人看来皆是不祥之兆,但这里说的天狗只食日而不食月,显然与古书中食万象的天狗有所差别……虽还只是我的猜想,但由于这回委托的地图虽大,但有价值的地点无外乎那么几个,若是跳出古话,只细究这谜语文本表面,那么‘食日’意味着看不见太阳亦或者阳光,不食月则意味着能够看见月亮亦或者月光。”

“哦?你想说什么?”戚檐一身轻松,只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瞧他。

“我先前观察过,岛上有处地点的环境设置不大符合自然规律。这座孤岛上基本都是阴雨天,所以不大容易看出来,但上一轮day4淩晨雨停时出了会太阳,即便方位正好,那光也是如何都照不进来,但夜里月光却能如常照入里头。如若我猜的没错,这谜语指的便是——那悬崖上的洞穴了。”

戚檐点了点头:“都刷了一局了,再出现新地点的可能性的确不大。”

“那咱们现在过去?”文侪问。

“这恐怕不大行,适才我还在走廊上碰见祝叶,她说……啊……”戚檐忽地想到什么,将话锋一转,只笑说,“没事,不着急……咱们再好好找找,确认把这房间翻完了再走也不迟。”

文侪行事多少沾点完美主义意味,此时那向来散漫的戚檐都发话了,他更没可能扔下这间尚未确认线索已找尽的房间。

见那文侪又开始在屋中转悠,早便摸透他的脾性的戚檐只是回身藏起唇边笑。

他本想如实告诉文侪,他适才在走廊上碰见祝叶,她说,那祭祀文侪可以不去,但戚檐他必须去。

这一固定情节映射的现实事件并不难理解,如若祝叶办的祭祀是用于宣传梁桉的神通广大,那么依照现实翻译过来便是——向工厂工人宣传自动化机器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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